何牛娃立刻反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反正我没有什么文化，进去也就进去了，只要能让咱们村发家致富，我进去了又何妨，就算死在里面，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人是我杀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点谁都不要跟我挣。”
说话的时候，何牛娃还上前在谢文光的尸体上踢了几脚，又打了几拳。
“现在我的指纹留在了上面，就是我杀的人，只有我才能抵命。”
江帆就笑着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开口说话。
两人争执了好久，也没有一个定论。
反正都想要赴死，去成全江帆。
倒是孙德望，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道：“你们不用挣了，这个责任我担着。”
“人参已经卖给我了，那就是我的私人资产。”
“这个混蛋抢夺我的资产，被我这个糟老头子给杀了。”
“对，就是这样。”
“你们只是贫民，就算是正当防卫，也会判刑的。”
“而我不一样，我是孙家的家主，在官面上也有一些能耐，想让我进去，他们也需要付出很多。”
“再说，我一个糟老头子，真进去了，也就进去了。”
“本来就没有几年可活，不像你们，都还年轻，还有打把的时光去享受美好。”
“就让我替你们死吧。”
“谁都不需要死。”
看到这一幕，江帆笑着点头。
不管是何东升合适何牛娃，都还保留着淳朴的性格，并没有被社会所污染。
真性情，这样的人，不值得为了一个混蛋牺牲。
而孙德望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在这种时候竟然能站出来，着实让江帆佩服。
所以他才开口。
然而这一句话，把众人震惊的不轻。
一个个瞪大眼珠子看向他，不明所以。
杀人，难道不用偿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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