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坐在下面见锦卿如此得宠,拳头紧握气的不行,而在她母亲和女皇说要把她送到军营去的时候,陛下也只是笑笑安慰她,赐了她一把锋利的宝石匕首。
相反寿礼平平,不争眼球不出错的苏轲,什么都没有赏赐,他只瞧着那在众人中心耀眼夺目的锦卿,不知在想着什么。
坐在秦侍君身旁一直都没说过话的秦姜黎抬头瞧了大殿中央的女孩一眼,又低下头去,神色恹恹的。
他果然找不到朋友了,明明管事爷爷说过质子过得不好没有朋友的,他骗人!秦姜黎连再去问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质子这个问题都没有兴趣了。
等众人献完礼,在美人美酒的陪伴下,这场宴会持续到很晚才结束,总而言之,可算是个客主尽兴的晚宴。
回了落樱殿之后,紧绷着的锦卿一股气卸下,变的异常困乏。
本来一开始她还好好的,可是自从齐帝入场后,她的心就砰砰直跳,当站在齐帝面前的时候感觉尤甚!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钻出来一样!
那个时候她不能显出异样,她精神高度集中压制,后面的宴会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不济。
她想,这齐国的女皇陛下也太厉害了,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势威严的人,她有些不适应。
任由小侍给她洗漱,锦卿倒头就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有一个男子,明明她还那么小,可她却能牵起那个男子的手,她看着他,带他向远处走去。
梦中她和男子在花树下弹琴,在绿竹屋里下棋,在游山玩水……笑声弥荡在整个梦里,却只有她一个人的笑声。
男子不笑,他只是一直看着她。
然后他一身青衣变得红透,她要抱他,他却不理她,她每每前进一步,男子总会离她更远,他问她,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去哪里了?
她说,我没有,我没有!
男子不听,始终问着那句话。
然后男子陷入了黑洞,他要被黑洞吞噬了。
她惊呼,不要!!……离!
什么梨?锦卿挣扎着,睡在锦被里的她不安地皱眉,汗水滴滴落入发际消失不见,她的额头有红光一闪一闪,却始终被一层白光压制。
梦中的她扑了过去,却有一层透明屏障阻拦着她!她哭了,哭着拍打,放开我!放开我!!……离!我的……离!
画面一转,她的面前有一座莲花台,莲花台周身漂浮着晦涩难懂的字迹,成为了一座牢笼,关着里面的东西。
她又变小了,她想知道牢笼里关着谁?她费力的爬上去,在符文里看到是一只红色的模样奇特的小鸟儿。
小鸟儿趴在莲花台上昏睡着,锦卿叫它,小鸟儿!小鸟儿!快醒醒!你知道……离去哪了吗?
小鸟儿毫无反应,锦卿急了,她伸手去拍那些符文。
符文光芒大盛,将锦卿弹了出去!
“砰”!
锦卿迷蒙着睁开眼睛,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外面侍候的小侍听到声音连忙赶了进来,却见到小太女殿下裹着被子摔下了床,额头已经肿起了老大一个包!
小侍被吓坏了,赶紧将锦卿扶起,让人叫了医师与段大人。
小侍颤巍巍地安抚着流泪的锦卿,“殿下殿下,不疼哈,马上医师就来了。”
锦卿迷怔着还未从梦中醒来,只一个劲儿地叫着,“离……离……”
“殿下想吃梨吗?奴才马上给您拿来!”
等段青过来的时候,就见锦卿乖乖坐在床上任由医师涂药水包扎,她拿着一个梨一口一口地啃着。
段青上前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额头怎么肿了一个包?”
锦卿已经从迷怔中晃过神来,梦中的一些却都悉数忘记了,她咬着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地上了。”
锦卿瞧着段青,伸手,“小青子你要吃梨吗?分你一半。”
段青摇头,逗趣道,“梨,不能分。”
“哦,”锦卿收回手继续啃着,感叹了一句,“从小到大我就没做过噩梦,都怪那个什么齐国皇帝!只见她一面就落下了阴影,还做了噩梦。”
段青好笑地摇摇头,在医师包扎好后,确定没事了就回去了,怕锦卿再做噩梦摔下来,派了小侍守着锦卿重新入睡,好在后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秦侍君早已和齐国女皇请了旨去东渡寺拜佛,为大齐和陛下求福,为表诚意,特地素食斋戒请离一月。
过了两天,准备妥当后,秦侍君就带着秦姜黎前往东渡寺拜佛,东渡寺在远离武京的祁白山上,单程需要走上三日,直到第四日才到了东渡寺。
东渡寺的方丈已早早准备,空出了以往贵眷来礼佛都会住在的鸣禅院里。
第一次来到寺庙的秦姜黎感觉很是新鲜,这里空气很好,鸟语花香,似乎凡尘中的浮躁都被洗涤干净。
在鸣禅院里有一个年长的僧人,他咳嗽着扫着地,秦姜黎上前,“僧人爷爷,您要不要休息会儿,姜黎帮您扫吧?”
“阿弥陀佛,”老僧人咳嗽着,“小施主心善,老僧正是病体久脱,才出门活动活动筋骨,小施主不必……”
老僧人瞧着秦姜黎的面容,一时有些语怔,回过神来他摇头笑了笑,“小施主不必忧心。”
他沉吟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这佛珠毫不起眼,无任何特色,但是触手光滑细腻,应是被人经常拿在手中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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