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正午,萧言之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瞪着裴泽。
“给我出去!”
说着,萧言之便抬起腿踢向裴泽的肩膀,然而已经累到没有力气,萧言之的这一脚也并不具备什么杀伤力,被裴泽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脚腕。
“别乱动,会滑出来。”裴泽提着萧言之的脚腕,腰身又向前挺了挺,又挤进了萧言之的身体里,“喝水吗?”
“恩……不喝!”萧言之扶额。
他娘的,虽然一大早是他先开始的没错,可裴泽竟然一直给他做到中午,虽然并不是一刻不停地在做,可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这qín_shòu就没从他的身体里出去过!
裴泽撇撇嘴,又问道:“那吃个蒸饼吗?”
萧言之咬牙切齿道:“你都是哪儿弄的这些东西?”
裴泽道:“蒸饼是昨日黎安送来的,路上的干粮,春月姐亲手做的,水是井水。”
这些东西都是他趁着言之昏睡的时候出去准备好的,原本是打算就那样结束了,可到底还是觉得不够。他可是一个饿了三年的人,这种程度的补偿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萧言之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理会裴泽。
盯着闭上眼的萧言之看了看,裴泽端起一碗水,仰头便全灌进了嘴里,而后俯身压下去,全都喂给了萧言之。
裴泽这一动,轻微的摩擦便让萧言之浑身一抖,喝下水后意料之中的唇舌纠缠更是让萧言之情不自禁。
萧言之已经没有推开裴泽的力气了,气得伸手扣住裴泽的肩膀,使劲儿挠了一下。
“嘶!”裴泽吃痛,从萧言之的身上微微退开,转过头去却看不到背上的伤痕,伸手抹了一把就摸到了黏腻的血迹,但这血只有一丁点儿就是了。
萧言之瞪着裴泽道:“我真的不行了,快让开!”
闻言,裴泽蹙着眉低头,有些苦恼地看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可他已经又有反应了,怎么办?
萧言之抬手遮住眼睛,懊恼道:“我用嘴帮你,用嘴行了吧!快滚开!”
裴泽想了想,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去。
裴泽一退出去,萧言之就合上了腿,艰难地翻身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他总算知道什么叫被卡车碾过的感觉了。
“他娘的!你这个qín_shòu!”萧言之趴在床上扶着腰,腰部使不上劲儿已经让他很难受了,从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他窘得满脸通红。
裴泽却没听清萧言之说了什么,只直勾勾地盯着那溢出的东西,舔舔嘴,突然伸手抓住萧言之的腰,将人拖回面前就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叫萧言之颤抖不已,“裴泽你这混蛋……恩……你死定了!”
裴泽俯身趴在萧言之背上,邪笑道:“死在你身上倒是也不错。”
“……滚!”
萧言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微微偏头,萧言之便看到了身侧撑着脑袋看着他的裴泽,一瞧见裴泽脸上那心满意足的幸福笑容,萧言之就觉得心情不爽。
“你这表情真恶心。”
裴泽眉梢一挑,不以为意道:“还能说出这话,看样子你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我还一直在担心。”
萧言之眼角一跳,咬牙启齿道:“既然事后会担心那就麻烦你不要做了行吗?”
“不行,”裴泽躺下,将萧言之抱进怀里,“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作为英明神武的武成王,请你抑制住。”
裴泽笑笑,没答话。
萧言之的清醒并没有维持太久,跟裴泽聊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失去意识之前还想着明日大概就能离开,结果却接连在这小院里住了四日,四日没离开床铺。
终于在第五日下床,萧言之一直冷着脸,没跟裴泽说一句话。
裴泽自知理亏,也不去招惹萧言之,背上两个人的包袱,即使是骑马狂奔,也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萧言之身边。
北行两日,在裴泽的殷勤照顾下,萧言之终于是消气了,这才跟裴泽说话。
“我们这是去哪儿?”
听到萧言之开口,两日来提心吊胆的裴泽才终于放下心来。
萧言之一直都是个爱说话的人,那日离开皇陵时他以为萧言之顶多也就能无视他两个时辰,谁知萧言之竟是两天两夜没开口,连个应答的单音都没发出来过,回答他的问题全靠眼神,可把他给吓坏了,生怕萧言之这一股气憋着再憋出病来。殷勤地照顾了萧言之两日,事事都在察言观色,他也佩服自己竟然能将萧言之的眼神全部看懂,终于盼得萧言之开口,他总算是能放心了。
“去云州。”
“云州?”萧言之偏头看着裴泽,“要替徐离善办什么事?”
云州这样的边防重地,可不是个适合观光旅游的地方。
“只是跟突厥人见个面,不是什么大事。”
徐离善登基之后,突厥人就不□□分,碍于幽云一带有唐国重兵把守才不敢进犯,只是每年的进贡却越来越少,一问及原因,就会被用产量不高这样的借口敷衍,徐离善几次派人到突厥去施压都没能成功,好不容易盼到他假期结束,徐离善是老早就传书要他亲自去一趟。
萧言之叹了口气,道:“我就说武成王怎么会放着朝廷政务不管,非要与我游山玩水,却原来是打算好了要去办正事,陪我游玩只是顺便啊。果然徐离善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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