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的周家小姐吃起早点倒是斯文儒雅,细嚼慢咽,连豆浆喝的也听不见半点的声音。
木不全这个江湖浪子自然有办法对付,了了吃完早餐,将周家小姐的餐费一并付了,自己却先行离开。
小二哥结账,周家小姐不生气的时候也是很优雅温和的,说着话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
小姐的早点费,刚才那位公子已经付了。
付了。
付了。
他人呢,
他付了之后就走了。
既然人走了,周家小姐也就打消了很多顾虑,看着木不全那样懒散邋遢的人倒真的不想一个好人。
木不全哪里走,他这样的人飞檐走壁,最擅长的就是埋伏。他就隐藏在油条馆对面的一个屋角下,看着田家小姐出了油条馆就往回走。
一个年轻的姑娘,尤其是暴富人家的姑娘既少了几分迂腐文秀之气,有透着一股野丫头的气息,行为自然也有些放荡不羁。木不全只是静静地跟着,不管是田家小姐在摊上问问胭脂,还是到布庄看看花布,他都跟着。
这布料多好,从江南来的面料。布庄老板夸耀着自己推销的布料。
这花色,你看看,你匹配着看看,做成衣裳穿在姑娘的身上是多么漂亮得体,说着老板将布料贴合在周家小姐的胸前。
看看,看看,是不是很上身啊!想你这种漂亮的姑娘就要选用这种料子,你再用用手摸摸。
好好摸摸,说着老板用右手拉着周家小姐的手在布料上摸了摸,是不是,这料子是不是很好,这老板是一位身材肥胖的女老板,一口大嗓门。
这布料倒是很好,田家小姐的声音和老板相较,简直就是喜鹊之比老鹰,鸟语之比雷鸣,此刻木不全感觉周家小姐的声音简直太完美,太悦耳了。他远远地看着布庄老板和周家小姐的讨价,老板偶偶用手在周家小姐眼前比划比划,还好布庄老板是一位女老板,要是一个男老板,木不全一定会冲上去打得他找不着牙。
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吃了早点回家竟然这么磨磨蹭蹭,不过男人这个动物更怪,他明明知道女人是个麻烦啰嗦的动物,但是他们还是会喜欢,还是不能拒绝。
其实木不全已经等得手心直痒痒,要是他等的这位不是自己心仪的周家小姐,而是那个无聊的储怡樰,他一定会冲上去揍他两拳,但是他现在非但不能去揍周家小姐两拳,他还有悄无声息地耐心地等着,跟踪着,这么好感的女子要是自己不能把握,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早点自己会这么动心的女子了。
不管她多么的啰嗦麻烦,她却终究要回家,而木不全本来已经无聊到了极致,这个时候去跟踪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那就是非常的有趣了。
周府,这个到油条馆吃早点的是周府小姐。木不全有如寻到宝一般,周府,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再无趣了,以后的生活也从三点一线变成了四点一线,并且应该大多数的时间都会在周府的附近转悠。
木不全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
第二天一早,木不全也不吃早点,就到周家门口转着,希望等着周家小姐去吃早点,但周家小姐却没有出来。
第三天还是如此。
第四天也是如此。
一连好多天,木不全都怀疑是不是周家小姐知道了自己在跟踪着她,但是他不放弃。
终于,一个豪迈的女高音出现,木不全知道田家小姐终于出来了,但是他不能让周家小姐知道他是有意在等着她,他的做出偶遇的样子。
周家小姐走出大门,几百米,后面追来一连串的急促的追逐的声音,是否吃了一惊。
姑娘,这么巧,偶遇的木不全从周家小姐身后追来过来。
是你。
你还认得我。
这么认不得,你跑得这么急做什么。
我看见姑娘在前面,想知道姑娘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的事,姑娘我都是转身忘,你也不必介意。
谢谢姑娘的海量。
你还跟着做什么。
既然姑娘已经不生气,认识一下应该可以的吧。
本姑娘不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再说,你看见我从周府出来自然知道我是周府的人了。
原来是周家小姐。
我却不喜欢别人叫我周小姐,我叫周玉婷。
玉婷小姐。
看着你像个浪子,还挺文酸的。
我叫木不全,木不全自报家门。
这些事我却不一定会记着。
听过就像,也不一定非要记着。
周玉婷前边走着一步,木不全后边跟着一步,就像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也不落下。
他们一直沿着安化街,安化街两边都是木制的屋子,屋子沿山而建,外侧的屋子都用石头或撑木支撑着,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着本就是一个山城,因为乌江水域从这里可以直达长江,因此沿山建城,乌江在这里分为上下油,这里下往长江是为下游,这里上往乌江的源头,是为上游,上游的江面狭窄湍急,不利于水运。
在喧嚣的人群中,木不全显得很渺小,但是他却紧跟着周家小姐,在繁华的安化街上,木不全显得很寒酸,但他却紧跟着周家小姐。
这几日都不见你到油条馆吃早点。
我很少到外面吃早点的,每天一早,府里的早点都做好了,什么早点都有,只是偶尔想换个胃口才出去吃。
周小姐应该也喜欢吃那家的油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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