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侦探正在迷迷糊糊睡着,突然听到楼下的惊呼,立即穿上了衣服,从屋里出来,准备下楼。就正好看到老覃、虎哥、小雨、斋爷和左丘也都已穿了衣服出来了。
虎哥道:“大半夜的又怎么了!”
老覃道:“我觉得好像是楼下的声音吧。”
左丘道:“走,一起去看看。”
正说着,黄米、卢老肥和董大三个警察就已经上来了,拿着枪对着这几人。
“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动刀动枪的呢?”斋爷道。
“要不是我们今天赶到这里,你们早被神石寨的人弄死了。但是你们居然恩将仇报,杀我们兄弟,我们要为我们兄弟报仇!”白描道。
黑锚警长也上来了。
左丘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抓我们?”
黑锚警长道:“祚警官,我没有想抓你,我要抓其他几个人。”
左丘道:“出了什么事儿?”
黑锚警长道:“我死了三名部下,肯定是这几个人干的。”
“为什么!”胡侦探道。
“这个客栈里面,除了我们就是你们,我们死了三个人,不是你们干的还有谁?”白描道。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左丘道。
黑锚警长于是讲述了刚才的事件经过。
原来刚才白描警员和三位董家兄弟一起回房,白描突然踩到了鲜血!“啊”惊叫了一声后,白描取出腰间的手电筒一照,血迹在走廊中呈喷溅状,然后有拖拽的痕迹进了丁字号房。白描一推丁字号房的门,门就开了,没开灯,屋里很黑,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警察。白描从腰间抽出电筒一照,是刚才吃完酒回房的狩有劲,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左胸部一刀致命,双眼圆睁,估计还没反应就已经遇害了。
甲字号房的黑锚警长、乙字号房的卢老肥,丙字号房的黄米听到白描的惊呼都立即赶了过来。黑锚警长环顾了一下,乙字号房的卢老肥,丙字号房的黄米,以及在外吃酒的白描和董家三兄弟都在。但己字号房的警员度全赢和庚字号的警员妥得财未见出来。
黑锚警长道:“不好,我们在拐角那边都听到喊声过来了,怎么本来住在这拐角里客房的度全赢和妥得财却还没起来?难道...”
白描和黄米立即展开了检查。
己字号房,门没关,屋内漆黑,白描点上灯笼,就看见本住这房中的警员度全赢已经遇害。颈部有一个掐痕,当胸一刀,血液喷溅在地上和桌上,双眼圆睁,表情惊讶。
庚字号房与己字号房类似,住在里面的警员妥得财也已遇害,死状与度全赢类似,血液也是呈现喷溅状。
而一楼这条走廊及房间里,除了剩下的七名警员,并无其他人,窗户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黑锚警长道:“白描,你们几个在外头喝酒,有没有外人进来?”
白描道:“整个晚上,只有一个瘦高个来过客栈。”
黑锚警长道:“什么样的瘦高个?”
白描道:“非常高,进门都要低头。”
黑锚警长道:“面部特征呢?”
白描道:“穿着大斗篷,戴着斗笠,没看清面部特征。”
黑锚警长道:“那么会不会是他干的?”
“我觉得不会哦,他来客栈就吃了点东西,虽然他是背对我们的,但我可以看到他进客栈后就没有离开过座位。”白描道。
“真的没离开过?”黑锚警长问道。
“确实没有。首先,我的座位正好对着他的背,可以看见他在吃东西。其次,他一共就吃了两刻钟,而且中间还找了几次跑堂的。”
黑锚警长道:“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就是客栈里的某一个人,包括二楼的住客、客栈伙计和我们自己人。”
白描道:“我们兄弟在一起公干很多年了,应该不会是自己人吧。”
董大道:“对啊,客栈伙计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可能性也低,而且掌柜的开始就出主楼了,只有一个跑堂的,一直没到这客房这边来呀;因此最有可能就是楼上那几个袍哥组织的人。他们偷偷下来,我们不容易发现。”
董二道:“我哥说的对,他们都是警员,在应对突发事情的时候连反应都没有,说明杀手是个高手。很有可能就是二楼那几个袍哥干的,我们去把他们抓起来。”
于是黄米、卢老肥和董大三个警察就冲上来捉拿天礼社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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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黑锚警长道:“祚警长,难道不是这些人么!”
左丘道:“黑警长,如果没有玉扇门主被杀的案件在先,我也会怀疑他们。”
黑锚警长道:“那么,结合玉扇门主被杀的案件,你有什么高见?”
左丘道:“玉扇门主被杀时,也有一个瘦高个来过,穿着和你描述的一样。我估计是一个人。另外,杀死郦扯火的也是这个瘦高个,名叫髅三郎。不过也被郦扯火砍了半边脑袋。”
黑锚警长道:“这个叫髅三郎的瘦高个被砍了半个脑壳,定然活不成了。”
胡侦探插道:“但是脑袋吊着在他胸前晃荡,他都能跑了。”
黑锚警长道:“我们当警察的,把脑壳拴在裤腰带上,还不是冲锋在前。”
左丘道:“但是胡侦探说的是真的,不是比喻的用词。”
黑锚警长道:“你们说的是那个髅三郎的脑壳吊在心槛儿前甩当甩当的,还能跑?”(注:甩当甩当,方言,意思是直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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