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仰靠在凉椅上,枕着手微微笑到,“老任,淮安叔早上给我打电话,我听他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今天,我的人恰好到这里来开会,你们要来,我就让他们暂时留下了。”
他再对任淮安道,“淮安叔,你也别干坐着,先喝喝茶,这是上个月茶山那边产的茶,口感不错,喝了茶慢慢说。”
孟长安任一生任淮安三人围着一张大理石圆桌,三杯热腾腾的茶正冒着热气。
孟家与任家,有深厚渊源。
孟长安的爸与任淮安六七年的时候是一起闯荡的,拜把子兄弟,一起砍过人,一起挨过刀,一起流血一起流泪,同嫖一个娼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有。任一生则与孟长安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八几年,孟家继续走在闯荡的道路上,而任家金盆洗手。
这么多年孟家与任家并没有什么合作,最多互相帮帮小忙,毕竟两家的道已不同,但两家两代人的深厚交情是没变的,要不是孟长安没能力生育,那就是三代人的交情。
这次任淮安打电话来说有事找他商量,语气很不对劲,孟长安非常郑重,他与他爸及任淮安二者一样,都是道上混的,讲究江湖道义,若能帮的事,自然全力以赴不说二话。
当然,孟家虽道上混,但在这个年代也很少做违法之事,都是打擦边球,经济运作、人力运作等,不过,拥有的能量,知道的东西,也不可小觑。
“我哪有心思喝茶哦!”任淮安神色焦愁。
“老孟,是这样…”任一生整顿言语将事情说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脸面了,将事情原委与他和他爸的猜测都说来。
孟长安听完,面色沉凝,好片刻才沉重开口,“老任,淮安叔,这事恐怕不太好办。”
若真像任一生所说,那人让林国雄等所有余都大人物都敬畏为其办事,孟家也根本不敢轻易去碰,何况那人似乎拥有不被法律抓住线索的杀人手段,这就可怕了,相当于他们面对的是实力程度未知的对手。
任一生任淮安二人心头本来就焦急,听孟长安这一说,就更加焦急了,身心不安。
确实不好办,那人拥有的能量不管是明争还是暗斗,恐怕都不容易取得胜利,何况那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已经掌握了当年之事的证据,若这事公布于众递交法院,那他背后就还有法律支持,光明面上就容易将他们置于死地。
任家近百亿资产的确不凡,但如何与一个本就强大又有法律做支撑的对手斗?要取胜,可能性实在太小。
除非,直接抹杀!
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将所有苗头抹杀殆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抹杀…
任一生任淮安二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来森林公园之前,他们已经做好这个打算,如果真没有好的办法,只有这个办法了,不然任氏危矣。
至于化干戈为玉帛,相约一起谈判,这个根本不可能,他们愿意,对方不可能愿意。
杀人念头再次冒出来,任淮安还好,几十年前他就杀过人,没那么可怕,双眸里绽放出一股凌厉,干瘦的身体,此时带着杀气,气场冷沉沉,仿佛几十年前那个提着刀砍人跟砍西瓜一样的狠人回来了。
为了任氏,必须铤而走险。
而任一生,则面色发白,他在温室里长大,鸡都没杀过,想到杀人心就发颤,怎么说也是人命,怎么可能不慌乱。
孟长安感觉到任淮安的杀气与任一生的慌乱状态,便知道二人想到什么了。
他皱着眉,这事,他已经不想参与,事情太大了,若杀一个普通人,他还考虑参与,但这,一旦处理不好,孟家会搭进去,哪怕两家交情再深都不能考虑,还是袖手旁观的好。
孟长安手指敲着大理石桌,想着如何拒绝。
任淮安任一生也是人精,自然能看出来,在思考该如何说话。
而就在这时,任一生的手机忽然响起。
任一生镇定心神才接。
几秒钟又挂了,道,“是老尤来了。”
孟长安将心头拒绝的念头先按捺下,打算先看看再说,任一生口中老尤他自然知道,那人也参加了观景楼聚会,如果知道具体他们谈了什么,可能会有方法,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风险,他可以全力相助。
三人看向亭子外,这一片风景笼罩在朦胧细雨中,冷寂缠绵,亭子外的小湖,雾气缭绕。
朦朦胧胧中,很快百米外一辆车出现停下,一道黑衣身影撑着伞走来。
尤雄到来,被几十人站在外面气场肃杀给吓了一跳,“老孟,老任,淮安叔,你们这是?”
这阵仗,真让他有几分心虚。
孟长安轻笑,“老尤,坐。”
而后,亲手倒上一杯茶。
尤雄坐下,“老孟老任,你们找我来什么事?我现在还忙着呢!有事赶快说!”这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已经想走,寻人之事他们能做的倒已经做了,但还能寻找高年份药物不是?
昨天他得到他那份丹药,分成三份,给女儿留一份,其余两份他和老婆吃了,那效果,真是太牛逼了,他老婆年轻了仿佛十岁,风韵迷人,他一身的毛病也没了,特别是不举之症治好,让他重新找回自信,昨晚夫妻二人兴起可兴奋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仿佛回到了年轻力壮的时候,都忘了通知女儿回来吃药,今天一爬起来就开始忙,那丹药,一定要再得一点,哪怕就一颗都好。
“哦,老尤,我们就想知道林国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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