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夜王妃此时不在府里,白若溪自然是出行自由,不过临出府前,白若溪还是又去了一趟夜夕颜的院里。
看着即便是施了几层胭脂,还是透着苍白的白若溪,夜夕颜冷冷一笑,躲在屋里这么久,总算是出来了。
“姨母,白芍前两日不是还说你,身体不适吗?怎么今日就出来了?”
白若溪看着出声的夜夕颜,一袭白衣,如清水芙蓉一般,眼底暗藏着深深的妒意。
“今日觉得身子好些,便想出府走走,特地过来和夕儿说一声。”
抬头望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夜夕颜勾起唇角,双眸直视面前之人,淡淡开口。
“看这天,似乎不大好,姨母一会还要早些回来。”
“嗯…”白若溪轻轻点头,仔细的看了看夜夕颜,面上并无异样,便放心下来,随后又客气的接了一句。
“听说田夫人病故了,还真的是突然,若不是我前几日实在下不了床,定然会出来送送。”
“唉…!”夜夕颜叹了口气,眼中已染上哀伤,似乎真的是为田氏的死而感伤。“姨母,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便快些出府吧。”
不然,那人怕是要等急了,这么久没见,怕是两人今日要聊上许久。
朝雀楼内,北冥渊将门一关,便转过身问白若溪,“你这几日在做什么?夜王府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怎么也不差人出来告诉我,还有蝶青,你派她去找什么血蚕玉衣。”
这一系列的问题,把白若溪问的一怔,听着北冥渊冷厉的声音,脸色瞬间有些惨白。
“若溪前几日便病了…”
几分委屈,几分哀怨,再加上那确实苍白的脸色,让北冥渊的怒火降去几分,可他在夜王府培养了三年的眼线就这样都没了,而且还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他怎么能不问。
“若溪,我知道你近日受了委屈,那你好好与我说说,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若溪往北冥渊的怀里一靠,她知道渊肯定不甘心,可是,她确实没听见什么风声,若是有那便是田氏的死。于是便将白芍那日说的又转述出来。
“就只是死了一个田氏?怕是没那么简单?”北冥渊低沉的说着,再一联想到除却他的人,就连北冥策的人,也都同时消失,不禁冷测一笑。
夜王府这次这么大的动静。怕是连父皇都惊动了,他与北冥策的人同时消失不见,必然是已经处理了,可,父皇的人,夜王府里应该没人敢动,最多是逼出府去。
不过,就算这样,父皇对夜王府定会更加忌惮。也更想将夜王府的势力提早收回。
“看来明日沧溟太子一离开,我便要向父皇请旨赐婚了。”
白若溪听了,立马从北冥渊的怀里退出,虽然她知道渊是一定要娶那人,可是心里还是充满了不甘。
尤其是在那件事后,白若溪越发的有些害怕,若是渊发现那丫头还是处子怎么办。又或者渊被那丫头迷住了她又该如何。
“渊,你是一定要娶她吗?我身后的千羽宫,虽然,比不过夜王府,却是任你调遣。”
北冥渊将白若溪又重新揽入怀中,低头亲吻着那带着凉意的唇瓣,直到怀里的人有些娇喘,才开口。
“若溪,你背后的千羽宫,确实能助我一臂之力,可毕竟是江湖势力,只有得到夜王府的支持我才可以真正的握住那个位置,也才能许你皇后之位。”
看着怀里的人,轻轻点头,虽然眼角还是有些不甘,但是北冥渊相信她很快就可以想通。因他还要回宫布局,所以便让白若溪先行回府,分离之际,两人又是亲吻一番。
……
朝阳皇宫,玄阳帝设置宫宴,所有的皇子与公主纷纷出席,其中还有以皇后为首的后宫宠妃,而在朝阳游玩的上官钰卿,自然也有出席。
“钰卿万分感谢,陛下近日的盛情款待。”上官钰卿举杯上前。
“太子客气了,朕因为朝事缠身,未能带着太子一同游京,已是可惜。”玄阳帝也同样举杯示意。
“陛下国事繁忙,钰卿怎敢劳烦,再则,这几日有诸位皇子的陪同,我已领略了朝阳的繁华之景。”
这番话,自然又是引得玄阳帝一阵寒暄,包括北冥策在内的几位皇子也都纷纷举杯畅聊。
“太子,昕儿敬你一杯。”
大公主北冥昕盯着上官钰卿俊美的侧脸看了好久,想到这人明日就要走了,而自己与他却连一句话都未曾说过,心里不免有些感伤。借着几分醉意的上前。
看着面前有些微醺的北冥昕,上官钰卿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大公主请…”
看着他的面上的笑,北冥昕的脸颊越发的绯红,眼里的痴迷更深,在座的人皆是看着两人的互动。
“陛下,你看昕儿与沧溟太子站在一起,还真是般配无比。”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听出了,皇后的深意,只有北冥渊皱了皱眉,若是上官钰卿娶了大公主,那么就直接给皇后与北冥策又多增了一层砝码,还真是不太好。
玄阳帝听了皇后的话,虽然也有想法,却是没有跟下去,一旁站着的大太监魏葵,站在一旁及时的给玄阳帝斟酒。
上官钰卿一身蓝袍,头戴金冠,君子无双,眼中却是浅藏着淡淡的不耐,站在那里一声不发。
众人等了半响,依旧听不见上官钰卿的回答,都忍不住的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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