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夜子道:“鬼市是花无心的地盘,要锁也是可以锁住的。”
虽然眼下,顾云深算是受制于人了,不过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他的真实身份算是勉强保密住了。否则,若是他方才打斗显出了神身,给人家知道了天界的司命神君跑到鬼市来闹事,那后果不堪设想呀。毕竟这么多年,除了一些事件需要业务沟通外,天界和鬼界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大闹赌坊的不速之客被控制住了,原来逃走的众鬼又都折回来了,聚在大堂之下,对上面被锁在空中的顾云深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顾云深大抵从未受过如此“特别”待遇,脸色涨的通红,一声不吭,暗暗使劲,想要挣脱那无形的定术。底下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鬼跳起来想去拍他的头,好在花无心把他悬的极高,拍不到,不然这等羞辱可就大了。
花无心在黑幕后笑道:“今天抓到这么个玩意儿,你们拿去玩儿吧。谁运气好赌到一把大的,谁就拿回去煮了罢。”
闻言,大堂内欢呼不断,尖叫不止,“赌大小,赌大小!点数最大的,把他拿回去煮了!这小白脸吃着肯定香!”
“哎呀呀,这个小哥哥,看起来很补的样子咧,带回去还可以做他用!嘻嘻嘻嘻……”
“哈哈,傻了吧,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在谁的地盘撒野都不知道!”
四名壮汉,又抬了一张新的长桌,没人理会那在地上抱手长嚎的丧心病狂的面具男,众鬼又聚在了长桌边,开始下一轮赌局。而这一次的赌注,便是悬浮在上空不能动弹的顾云深。
白无常这边本来准备开溜继续寻找还魂珠,他断定,还魂珠应该早就落入花无心之手,这鬼市是她一个人的,那奇珍异宝也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但眼下却急了,万一顾云深真的让鬼给煮了,那么天界过来要人,那地府可就不太平了,地府本来现在已是自顾不暇,天界趁机发难,地府又交不出来人,势必会引起战事…
眼看那边堵的热火朝天,白无常在这头走来走去,急得摔脚:“怎么办?我们要上去把他堵回来吗?还是直接开打?”
浅夜子道:“七爷,你手气如何?”
白无常道:“当然时好时坏,手气这东西,哪里有定论的?”
浅夜子道:“有。有的人天生运气就没好过,比如我”
白无常道:“这么惨?”
浅夜子沉痛地点头,道:“我掷骰子,最多二点。”
白无常眉头一皱,马上有个主意了,拍大腿道:“不如这样,既然你最多二点,那你跟人家比,就比谁掷出来的点数最小。肯定没人能再比你小了。”
浅夜子顿了顿,道:“有道理,可以试试。”
于是,她凑到长桌之旁,道:“不如来换个规则,看谁掷出来的点数最小吧?谁小谁赢,如何?”
桌上乱哄哄的,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有的说赌家是女子的还比较少见,有的又说咱们主人就是女子,咋滴,瞧不起女子?!!
浅夜子立马抓来两个骰子,先试着掷了一把。
她心中默念:“小,小,小。”掷完之后,两个人凑过来一看——两个六点!
浅夜子:“……”
白无常:“……”
浅夜子揉着眉心道:“看来手气的好坏,并不会因为规则的改变而有丝毫改变呀!”
白无常也学着她的样子揉眉心,道:“要不我们还是直接开打吧。”
彼时,一名女郎走近黑幕,微微倾身,似乎听幕后之人说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再抬头,扬声道:“请诸位静一静,城主有话。”
她一说城主有话,众鬼立即止息,安静至极。那女郎道:“城主说,规则改变一下。”
众鬼纷纷道:“城主就是规则!”
“城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改成什么样?”
那女郎道:“城主说,她今天心情好,想陪大家玩儿两把。大家可以和她赌,赌赢的人,就可以抬走上面这个东西。无论蒸,还是煮,或是煎炸炒腌,全凭赢家处置。”
一听要和城主赌,众鬼都犹疑了。看来,花无心的确是从来不下场玩儿的。有几个大胆的跃跃欲试,不过,还没有哪一个敢第一个上来。顾云深一直在上方持续努力挣扎,怒道:“什么叫这个东西?我又不是东西,你们哪里来的狗胆拿我来做赌注?”
他大声说着“我又不是东西”,许多女鬼听了,发出吃吃的窃笑,目光露骨地盯着顾云深,腥红的舌尖扫过嘴唇,仿佛更想将他拆吃入腹了。白无常心想:“唉……这少根筋的傻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站了出来,温声道:“既然如此,那么,请让在下姑且一试。”
闻言,黑幕后的身影也顿了顿,随即,缓缓起身。
幕前的女郎笑道:“那么,就请这位公幕前的公子上前一试吧!”
大堂之内,鬼鬼们自动分出空地,给这位勇士腾出了一条路。白无常走上前去,那女郎双手托过来一只漆黑得发亮的赌盅,道:“您先请。”
她先前对待那些赌客,用的都是“你”,话语虽平和,语气却不算客气,此时对他,却用了“您”,语气也相当恭顺。
白无常从她手中接过这只黑木赌盅,道了声多谢,轻咳一声。
他几乎没怎么碰过这种东西,拿着就胡乱一阵晃,还要假装自己很在行的样子。
摇着摇着,抬头,看了一眼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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