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先走了,”妈妈站在电梯口,笑着说,“我儿子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的。”陈弘挥挥手。
“儿子,待会叔叔会给你做一些详细的检查,我和你爸再晚些时候来接你,可以吗?”
王崇点头。他知道爸爸一直等在下面,他和妈妈待会要一起去跳舞——自从自己出事以后,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去跳舞了。王崇很高兴自己的痊愈能够让妈妈也能回复到从前的生活,他也在努力活下去,而且是好好活下去。
不过爸爸刚才为什么没有一起上来呢?
“减肥呢,儿子,”爸爸这样说,“酒店点菜吃不惯。”
王崇可不信爸爸要减肥,自从跳槽开起了公司,爸爸的肚子就越来越圆,公司开得越大,肚子圆得越快。如果爸爸说要减肥,那大概是公司开不下去了。
难道这位陈教授和爸爸当年是情敌?除了有点老之外,其他的似乎都符合……
王崇摇摇头,他该是想多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陈弘示意。
“哦好的,”王崇回过神来,“走吧。”
“我再问一遍,”陈弘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王崇回答不出来,可他也不甘示弱,“肯定是有目的的。”
“目的自然是有,”陈弘很坦然,“你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王崇说,“你又不说。”
“你想知道嘴巴上为什么要装上拉链,”陈弘说,“你咬紧左边第三颗牙齿。”
“咬紧牙齿?”王崇想我被烧得也就剩下牙了,“咬住了。”
“咬住了?”陈弘疑惑。
“咬住了。”王崇说。
“咬住你怎么说话的?”陈弘说。
“呃……”王崇一想,这倒也是。就继续使劲想咬紧牙齿。
最后他哭了,“我牙也被烧掉了。”
陈弘叹了口气,“牙齿还在,应该是牙龈周边的神经损坏了。”
王崇跟陈弘走到走廊尽头,他看到面前一间挂着“907”数字的客房,陈弘在房门前的指纹锁上按下手指,门开了。
“走吧。”陈弘说。
王崇一脸懵逼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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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弘带着王崇走进客房中的一处书橱,他扳动起书架上放置的一只盘旋着的蟒蛇雕塑,书架便如电影中放映的那样旋转起来,露出背后的暗门。暗门整体呈黑色,上面用浮雕的形式刻了很多蜿蜒着的蛇。在暗门中间有一个小孔,从孔中透出莹莹的绿光。
“绿光表示检测安全。”陈弘说。
“叔叔你……喜欢吃蛇?”王崇憋了好久,才呆呆地说。
“……”
“你是特工吗?还是恐怖分子?”王崇胡乱猜测。
“我说我只是一个科学家,你相信吗?”陈弘说。
“不信。”王崇说。你都这样问了,你还让别人怎么回答。
“我的确只是个科学家。”陈弘叹了口气。他低头朝小孔看了一眼,“进来吧,孩子。”
王崇看到暗门缓缓打开,里面……又是一座电梯。
“我不想进去。”王崇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妈妈把他丢在这,他又不能直接逃走。
妈妈知道陈叔叔的这些东西吗?如果知道,她又如何放得下心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妈知道吗?”王崇问。
“不知道。”陈弘回答地很干脆。
“那我不进。”王崇说着就朝门口跑过去。
“你想知道我怎么救活你的吗?”陈弘说。
王崇停止脚步。他猜想一定是用了什么非正常的医疗手段。可到底会是什么呢?
“请说。”王崇嘴巴干涩。
“你被送过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露出骨头的。”陈弘说。
“什么?”王崇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老二,在他的意识里那里总归算是一根骨头的。
“你的小弟弟,”陈弘显然看到了王崇的动作,“万幸只有轻度损伤,但是治疗过后只保留了基础功能……”
“基础功能?”王崇突然感觉后背发凉,“什么叫基础功能?”
“你自己体会吧。”陈弘撇撇嘴。
王崇一脸懵逼。
“当时你全身都烧得不成样子,”陈弘继续说,“比现在还难看。”
王崇觉得有些受伤,尽管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但总归还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更令人难受一些。
“我无法以任何正常的医疗手段去处理你。”陈弘说,“这一点你需要理解我。”
虽然听妈妈说过,陈教授成长于俄国,汉语说得不是很好,但王崇总觉得这个“处理”有些怪怪的。
“理解理解。”王崇连忙应道,不理解又能怎样?
“我和你爸爸之前做过同事,才会帮你。”陈弘接着说,“你爸爸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他说只要你能活下去。”
“只要我能活下去。”王崇重复道。一时接受了太多信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表面上是生理学教授,全国知名的生理医学专家,实际却不过是个瞎捣鼓的家伙罢了。”陈弘咬着嘴唇笑了一下,“就像电影里说的那样,我是一个邪恶科学家。”
邪恶科学家?王崇在心里直接摇头做了否定。这眼神,这头发,怎么看也不像啊。
“我配置过一种溶液,”陈弘斟酌着用词,以防王崇听不懂,“这种溶液可以最快地固定住任何有机组织,在保持其生理机能的情况下限制其行动。深一点说,其实是在有机结构的分子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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