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森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侯正东呵呵一笑,俯下身,右手一把抓住克森的手臂,一手就将一百多公斤的壮汉一手拎了起来,同时,右手大拇指的少商穴扣住他的脉门,一缕真气飞快地渡了过去。
克森正在狂暴地抓绕着他的胸口,颇有几分不把他那长满了黑毛的胸膛抓出个大洞,就时速罢休的架势,哪里还能听到侯正东的问候,不过,再狂暴的他,被侯正东一把捏住了手腕,却怎么也反抗不了,只有他的左手依旧在抓绕着胸口。
然而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一幕出现了,克森这个一百多公斤的壮汉被侯正东一手直接拎起来,更令人吃惊的是克森居然清醒过来了。
克森清醒过来才发觉,右手腕上就好像被一个铁钳紧紧地掐住了,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咧了咧嘴,他低头一看,目光触及胸前那血肉模糊的场面,黑脸顿时剧烈抽搐起来,刚刚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浮现在心头。
不过,他只记得那种痛楚,却并不知道自己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胸膛,看着手指间的皮肉,心里顿时明白过来,造成自己痛不欲生的原因肯定是眼前这个小个子,联想到东南亚的一些奇怪地民俗,东方人的神秘巫术,克森的心头一跳,脚下慌忙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不要过来。”
侯正东笑了,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克森先生,我是这家赌场老板的全权代表,这一次来到缅北就是为了处理库鲁先生被抢劫的事情。”
克森闻言一愣,迅速地回头看了一眼刀疤脸。
侯正东将他的这个动作看在眼里,顿时就明白过来,刀疤脸应该是克森他们一行人的首脑,至少是首脑之一,他的意见决定着这些老外们的举动。
“啊,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库鲁被抢了两亿美元,你们先赔偿了这笔钱再说其他的。”
刀疤脸冷哼一声,目光死死地盯着侯正东的右手,刚刚就是这只手,单手将躺在地上疯狂地自残的克森一把拎了起来,但是这份力气他倒也不害怕,他也有这样的力量,只不过,克森被他这么一拎起来就不再发疯了,这才是最恐怖的。
所以,刀疤脸跟侯正东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侯正东的右手,唯恐这只充满了魔力的手会抽到他身上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小个子是怎么让克森疯狂起来的,对于未知的东西,人门总是充满了恐惧。
“各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侯正东没有理会刀疤脸的胡说八道,目光扫了一眼渐渐走过来的几个墨西哥人,库鲁不过是在赌场赢了五千万美元而已,到了刀疤脸的嘴里就变成了两亿,这些黑人满嘴胡咧咧习惯了,尼玛,以为两亿美元那么好赚的。
“我叫侯正东,是专门来处理库鲁先生被抢劫的案子。”
侯正东轻轻地咳嗽一声,目光回到刀疤脸身上,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本来,库鲁先生被抢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不是在我们的酒店里被抢的,出了酒店之后,他们的安全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你们要想了解这个案子的情况,可以去找腊戍镇的治安官了解一下情况。”
几个老外闻言一愣,侯正东的英语说得很不错,他们都听明白了侯正东的意思,一个个地傻眼了,不过,侯正东说得也很有道理,毕竟,库鲁不是在赌场里被抢的,跟赌场的确没有多大的干系。
虽然说,抢劫的人是赌场的保安,但是,要处理这个案子的话,还是要找腊戍镇里的警察局。
腊戍位于曼德勒省和克钦邦的交界地带,大部分的确是属于克钦邦的地盘,所以,腊戍镇里的警卫工作就由克钦邦的地方军队担任。
“可,那个抢劫犯是你们赌场的工作人员呀,难道你们不需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刀疤脸一愣,旋即脸色一沉,“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你们赌场的行为,作为赌场的客人,我们对此深表失望……”
“这位先生,这也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侯正东摆摆手,打断了刀疤脸的话,脸色一沉,“我们赌场在业内的名声是众所周知,这一次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原因还有待调查。”
他的声音一顿,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刀疤脸,“如果调查结论表明跟我们赌场有关联,我们一定会做出处理,如果有人想要利用这个事情来给我们赌场栽赃的话。”
说到这里,侯正东的声音一顿,一股凌厉的杀机从他身上向四周散发出来,一个单词接一个单词地说道,“无论是谁,一旦被我们发现的话,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一辈子永远忘不了腊戍的夜晚!”
“忘ji不了腊戍的这些中国人!”
刀疤脸大口地喘息起来,刚刚他感觉到一股极大的压力逼迫而来,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也就是当年他们被墨西哥边境,被上百只冲锋枪包围的时候才有,一瞬间,那他的黑脸胀得通红。
他羞愧地回过头,就见他身后的小伙伴们一个个瑟瑟发抖,没有人敢跟眼前这个叫侯正东的小个子对视。
不仅是这些墨西哥人,就是侯正东身边的傅老六等人,也都吃了一惊,他们就在侯正东的身边,这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更觉更为强烈。
倒是那个赌场的技术总监仇七,脸上露出一丝愕然之色,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一抹精光,然后,他就剧烈的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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