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突然站起来的冯仕炎,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因为在所有人的观念里,冯仕炎无疑都是这个小团体中,最可有可无的那个人。倘若以对团队的重要程度来说,除了一手绝佳的厨艺,他甚至可能还不及那时迁重要!
毕竟,在现在的情况下,如何活下去,才是他们所有人迫切需要放在首位去考虑的一件事!
尽管现在,对比起时迁,高俅似乎更加看重于他,平日了也会和善的道一声“冯大师”。但这一切,只是基于他此时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而对他未来可能的一种推断。
但未来终究只是未来,对吧?
吃的好,至多只能算是,流亡途中的一种温暖的慰藉。如果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必须要放弃一个人的话,相信大多数人的选择,都必然会是冯仕炎。
……
而此时的冯仕炎,正满脸的阴晴不定。这也不禁令在座的众人,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再加上,自从他站起来之后,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在原地不断的踟蹰,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这就更仍众人的心下开始忐忑起来。
原本因为死里逃生而产生的畅快感,在这一瞬间完全消失殆尽!
即便是那一向大大咧咧的鲁二风,都明显的感觉,此时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了,只是,他仍旧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问题究竟出在哪。
观望了许久,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急切的问道:“冯大师,你这是……怎么了?休要再如这般晃荡了,搞得我……心里,甚是不安啊。”
剩余几人的视线,也因鲁二风的发问,重新集中到了冯仕炎身上。
冯仕炎的脸色依旧严峻。犹豫再三,他沉声的说道:“我觉得,我们似乎遇上麻烦了!”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像是砸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掀起了无尽的波澜。
所有人都可以觉察到,说出这句话是,冯仕炎虽然看似沉稳,但从他始终不停来回走动的脚步中可以感受到,其实他的内心,显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平静。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诧异,这其中,尤以高俅的反应为甚。当听到冯仕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头不由得猛然一紧,嘴巴半张半合,却是喃喃的说不出半分的言语……
“怎的……怎么就遇上麻烦了?”鲁二风像是受到了剧烈的冲击,甚至连话语出口都变的结巴起来。适才刚刚从新一轮的追击中逃脱,大家正处于险死还生的兴奋当中,怎得就又遇上了麻烦了呢?
剩余这几人同样是一脸的疑惑以及震惊,望着冯仕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冯仕炎停下来脚步,眉头紧皱,凝视着众人。
他正在试图着组织自己的语言,要怎样说出口才能将所有的逻辑都给理的通透,也才能更好的传达自己的意思。
“有没有人计算过,从昨天开始,我们已经遭遇了多少次敌匪的追击?”冯仕炎低声的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冯仕炎会以这样一个问题作为开头。
“几次?……俺是记不清楚了。“鲁二风一脸的摸不着头脑,木木的说道:“不过,这和麻烦又有啥关系?”
高俅望了望时迁,身为在群体中,扮演斥候一般角色的人,应该有这样的敏感度。
“大概是……五次?”
望着高俅严厉的眼神,时迁不由得觉得胆战心惊了起来,只能硬着头皮犹犹豫豫的说出自己的答案。
不过,看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显然就连他他自己对于这个答案都没什么信心。
“不,是六次。”冯仕炎与林冲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罢两人对视了一眼,很显然,林冲对于先头冯仕炎所说的,也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在冯仕炎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便很快的在心底盘算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是……冯大师……你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鲁二风摸了摸脑袋,仍旧是一脸的迷糊。
冯仕炎没有对他的问题予以正面的回应,仍旧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阐述着这个问题。
“的确是六次,除了林教头与他们直面叫破的那一次,后来我们又陆陆续续的碰到了五波追击的敌人,兴许是有几次袭击的间隔时间太短,所以大家便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当作一次了。”
冯仕炎当着众人的面,娓娓道来:“也就是说,在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们就遭遇了六波匪徒的袭击。”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在我初次遇到诸位之时,到前一天我们遇袭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又碰到了几次贼匪的追击。”
“这还不简单,不是一次嘛?”
鲁二风洋洋得意的抢答道:“第一次遇到冯大师的时候,我们品尝到了那富贵鸡,随即遇到追杀……逃跑,又喝到了鸡汤以及那果酱和鸡一起焖烧的物什,然后到了前天,我们被追杀的时候……”
随即他又疑惑的问道:“只是这其中,又存在着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此时,沉默许久的高俅也已经渐渐回过神来,在一旁静静的思量,刚才冯仕炎所提出的一些问题。
他似乎隐隐已经可以察觉到冯仕炎到底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敢笃定。
他想了一会儿,见周围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沉默,短时间应该也不可能给到答案,便开口说道:“既然大家好像都没什么头绪,那么高某人就随意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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