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皇帝这样直接的就赶了出来,脸上难免就是不好看的。
这且不说是有多少不好看了,可以说是有点难堪了。
她是一个皇后,却得是在人前这样的没面子了,不管是哪里都无法简单的过去。
李嬷嬷看皇后脸都涨的绯红,就知道这事儿只怕是没有那么顺利。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原本也只不过就是件小事儿罢了,怎么也会把皇后气成这个样子。
即便是不成,倒是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也是不必气成这个样子了呀。
李嬷嬷连忙是去扶着皇后娘娘,然后就说,“娘娘,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怎么气成这个样子。”
皇后咬牙,跺脚就要开口了。
可是李嬷嬷立刻就想着这御书房门口可真的就是人多嘴杂,甚至还都是皇帝的人,只怕是这会儿刚抱怨一句,那边皇帝就都是一五一十的知道了个清清楚楚。
旁的也就算了,这皇后明显就是要说皇帝的不是了,这可是大不敬了。
李嬷嬷立刻就握了握皇后的手,然后就说,“娘娘,出来了一趟您一定也是累了,有什么咱们都先回去再说怎么样?”
皇后硬生生的是忍下了这口气,然后扶着李嬷嬷的手,气赳赳的就往坤宁宫去了。
“啪”皇后又摔了一个杯子,“你说说,你说说他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他知道什么?又了解多少?只是问也不问一句,轻而易举的就说不合适,这人不好,总归不行,他倒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似这些事儿都一点都不重要一样。”
李嬷嬷已经是把屋子里伺候的奴才们全部都赶了出去,然后才劝皇后,“哎哟,娘娘哟,这样的话又怎么好轻易的就说出口,若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这可就是死罪了。”
皇后就说,“他如何会听得见,他又如何会知道?如今这坤宁宫,他是情愿一步都不要踏进来,只怕是本宫见了他,也只是叫他生气不满罢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吗?说到底,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义也已经是早早的就断了。”
“娘娘,这帝后之前的感情,又怎么能说断就断了。”李嬷嬷扶着皇后坐下,然后就说,“陛下很少管这样后宫的事儿,对于太子侧妃的人选,其实陛下也真的是从未有过任何意见的,从来也不过就是娘娘说了算的,怎么这一次,陛下竟然是会开这个口了呢?”
皇后其实也是觉得奇怪,从前皇帝那里有过这样的抵触意识,就算是皇帝不太了解这个人,基本也都是以皇后的意见为主,毕竟皇后也不会害自己的孩子啊。
但是这一次,皇帝就这样的果决的说这人绝对不行,容后再议。
皇后也是听李嬷嬷这么一提示,倒是也觉得这事儿似乎是有点蹊跷了。
皇后看了李嬷嬷一眼,然后李嬷嬷立刻就说,“奴婢知道了,一会儿就去打听一下,最近陛下见了什么人,看看这里面会不会有和咱们相关的人。”
皇后点了点头,她语气低下来,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觉得自己想要的儿媳妇可能会泡汤的生气了。
更多是,觉得自己在这样多的人面前丢了份。
这个,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到底是谁去皇帝那边过,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甚至是还没有到晚膳的点,李嬷嬷就把昨天和今天这两天,有什么人去过御书房,是不是见过皇帝,又见了多久的名单给拿回来了。
这听上去似乎是涉及到了很大的隐私。
但是很显然的,这李嬷嬷可以拿回来的名单,这都是开诚布公的。
也就是皇帝也无所谓叫人知道的,这些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宣进去的。
当然了,如果是的确皇帝是私底下要见什么人,或者说是见了什么人,那别说是一个李嬷嬷了,就是迟迟他们去查,也是未必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拿到这所谓的名单。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皇后只是想要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名字。
很显然,她找到了。
就在今天上午,她去见皇帝之前,有一个人见了皇帝长达半个多时辰。
在里面估计是相谈甚欢呢。
不像她,进去也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皇帝就急匆匆的要把她给赶出来了。
而这个人,就是迟迟。
皇后的死对头。
她又想起早上的时候见陆知遥,她就说那锦阳似乎是不喜欢她的。
到底是为什么不喜欢,皇后难道还不清楚吗?
现在竟然是能够不喜欢到要到皇帝跟前去说这些有的没的。
如果不是因为锦阳去说了这样多的话,那皇帝难道会刻意留意到这个人吗?
皇后不信。
这京城里面适龄的女眷不知道有多少。
皇帝偏偏就是对这个陆知遥略有耳闻,若说不是因为有人在他耳边说过这人的是非,那皇后是绝对不相信的。
而可以在皇帝跟前说的,说到底,也就是只有这个锦阳了。
皇后咬牙切齿,现在是恨不得要把迟迟给大卸八块了。
李嬷嬷看皇后气成这个样子,就是忍不住安抚她,“娘娘,也未必是她,到底她做了这样的事儿,与她也没什么好处啊。”
她给皇后倒茶,“她素来都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来标榜自己的,这会儿竟然是会管闲事到兄长的后院,这其实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这锦阳公主从来就是个聪明人,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儿啊,那是从来都不做的,她这样一做,其实也就是拉低了自己在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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