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子卖一个人情,这大概就是所有人都最想做的事儿。
不管是前朝后宫的,一个个当然都是想要得到太子的一点脸面。
这样日后说不定就有了很好的机会。
当然了,你想要卖人情,但是太子是不是需要你这个人情,又想不想买你这个人情,这就是两说的事儿了。
再说了,太子是什么人,基本就是想要的都有,就不会有缺的东西,这样对于想要给他送东西的人来说,就更难了。
至少是哪怕是迟迟,也得是要有一个最佳的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找到这样一个好机会。
还有就是,迟迟到底是不是需要给太子人情,毕竟迟迟不是大皇子一派的吗?
对于皇后来说,她和迟迟,那可是真的势不两立的对立面的,迟迟卖了人情给太子,难道就可以改变皇后对她的看法吗?
肯定不可能,只怕是皇后还要觉得迟迟包藏祸心呢,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那迟迟是从来不做的。
所以,迟迟也从来没想过是要去讨好皇后什么的。
她的想法十分的简单,她卖的人情是卖给太子,而不是皇后。
迟迟当然是有必要去卖人情给太子。
毕竟谁不希望太子欠自己的人情。
再说了,迟迟清楚的很,太子和皇后不一样,皇后把所谓的两派相争放在最前面,而太子不是,太子是把整体和全局放在前面。
对于太子来说,如果迟迟这一次帮他,就是因为迟迟想要帮他,既然迟迟帮了他,就和迟迟是不是大皇子那边的人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现在迟迟要考虑的事儿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到底怎样,才可以叫太子觉得是他欠了迟迟呢?
迟迟坐在轿撵上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太子到底是太子,即便没和皇后那样提防她,但是也不会觉得她是自己人的。
得是要做的非常的不留痕迹,才会真的就叫太子相信——这事儿就是个巧合。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问边上的阿枝,“那些个姑娘们什么时候进宫?”
阿枝就说,“如今时辰还早,只怕是没有这么早呢,估计还能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迟迟哦了一声,心里倒是有点疲惫,想着还要去和皇后说近一个小时的话,自己都有点生理性排斥起来。
只怕是皇后也好似不愿意多和她呆这么长时间,不会是一会儿就要直接把她给赶走了吧。
——那还真的就是不好说。
很快就到了坤宁宫,阿枝去通传,然后里面的人就说,皇后娘娘刚起,还请锦阳公主等一会儿。
迟迟自然就是说,“自然是应该是的,到底是我来的太早了点,倒是没想着扰了母后的好梦。”
皇后也是越发的懒了,之前还是日日的都要叫后妃过来请安的,现在只要是自己起不来的时候,就通传后宫说是不要过来请安了。
今天也是这样。
不过今天到底是还有一个别的理由,就是阿枝说的,皇后今天啊,可是要给太子“选妃”呢。
对于皇后来说,这可是个大事儿,怎么能叫后宫那些人过来扰了这件事呢?
所以自然也就是不会叫她们过来请安了。
但是锦阳宫是很少来给皇后请安的,这去通传的人自然也就不会刻意的去锦阳宫一趟,就算是去了,迟迟也是出门了,只怕也是跑了个空。
皇后是没想到,自己原本是以为可以多睡一会儿的时候,还是叫迟迟给打扰了。
果然就是——她和迟迟就是天生的冤家,总归是没有一件好事儿落在了她俩的头上的。
所以皇后出来见迟迟的时候,全都是怨气。
皇后坐了下来,语气很淡,“锦阳也坐吧。”
迟迟低头,“谢母后娘娘。”
皇后打了个哈欠,又低头去喝了一口茶,“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一大早的就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迟迟就说,“是想着今天早上来给母后请安的,却不曾想扰了母后的好眠。”
皇后掀了掀眼皮,“你身子不好,就是陛下都说了,你平日里是不需要出来请安什么的,今天赶了这么个大早?是为了什么。”
迟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这事儿是儿臣不对,儿臣昨天出宫去了,这事儿母后也是知道,到底是应该一回来就应该和母后请安说话的。但是昨天回来的晚了,就没想着要来叨扰母后,于是想着今天早上还是得过来请个安,不然儿臣心里过不去。”
皇后在心里冷笑,装模作样的倒是一等一的厉害。
也不知道是在她的面前表演些什么东西。
难道还以为她是皇帝?就这些话她难道会信?
不过既然是迟迟自己提起来了,那皇后也就开口问了,“昨天你回来的时辰似乎是不太早,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吗?”
迟迟又是低着头,就好似是被训话的小孩似得。
“一开始是去了太子哥哥的府上去看望了太子妃娘娘,小坐了一会儿就打算回宫了,又路过一处酒楼茶馆,听见里面似乎是有说书唱曲儿的声音。儿臣一时心痒,没忍住,于是便进去了。”
“听说书唱曲听到了那个时辰?”皇后有点不相信了。
这可是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是好几个时辰呢。
迟迟就说,“原本是听说书,听唱曲,楼下又有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儿臣竟然是觉得特别好睡,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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