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是有感觉到曹汀愈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说起来好笑,如曹汀愈这样杀伐决断,可以说是杀人都不眨眼的人,这会儿被迟迟一牵手一握手,竟然也是会打这样一个激灵。
要不怎么说人在爱情面前总归是卑微的呢。
但是迟迟给了这个答案之后,再多的话似乎也就不用说了,所有的都是心照不宣了。
对于他到底是不是在她心里的特殊,其实这个,也已经是不用用话语去说了。
但是两人到底是身份有别,即便是这样握手,也不能长久,迟迟很快就放开了。
曹汀愈原本以为自己肯定是会失落,但是竟然没有。
大概是心里是清楚的,这是有来日方长的,所以,才似乎是没有那么多的遗憾。
两人言归正传,曹汀愈问,“所以,已经是确定不用去北阴了是吗?”
迟迟点头,“刘楚琛既然是已经答应我了,那应该也就是不会出尔反尔,他一个王子,掌握生杀大权的,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前前后后的反悔。”
曹汀愈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还算顺利吗?”
迟迟露出一个苦笑来,“说起来也是真的好笑,今天我见他,竟然是多多少少还有紧张。”
曹汀愈挑眉。
迟迟就说,“之前见刘楚琛还未曾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觉得……好似他现在越发的是能看透人心了,在他眼皮子底下骗人,我竟然是感觉到了不少的压力。”
她叹了口气,“仅仅一年的时间,人的变化竟然就是这样的大,说来也是神奇。”
曹汀愈就说,“他如今大权在握,比起之前的王子,现在几乎登基也就是一步之遥的事儿了,自然是和当年截然不同了。”
他看她,“那他有做什么为难你的事儿吗?”
迟迟摇头,“我和他过去谈判,也没什么可以为难我的。”
迟迟就说,“只是到底我们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她就把自己和刘楚琛谈判的内容给说了,曹汀愈点了点头,“五年之约,的确是会叫他心动。”
迟迟笑了笑,“无所谓他心动不心动,但是刘楚琛这个人,我不敢说是完完全全的了解,但是也是有过一些设想的。他未必就是真的对这个五年之约感兴趣,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和他开了这个口,他必定就是不会拒绝的。刘楚琛这个人啊,比我们想的都更要有大男子主义的多。他想要的女人这样明晃晃的拒绝他,强求?不是他的性格。”
曹汀愈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这件事总的来说,就还是顺利结束了。
至少是这一趟换来了一个五年,曹汀愈的心总归就是安稳下去了一点。
迟迟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笑了笑,“纪佳如今伺候在皇帝身侧,我看没有是要走的意思啊?”
曹汀愈眼神冷了冷,“他许久没在京城留这么长的时间了,当初只怕是也就是怕那刘楚琛带着北阴的人一路这样打过来,所以才早早的回京想着要留在皇帝身边保护,如今既然是议和自然也就会是要在场,但是若是北阴的事儿了了,只怕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可以做,只怕是,还会继续就留在京中。”
“你知道的,他留在京中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
“皇帝相信他看中他,如今我到底也就只能仰仗他,并没有什么办法。”
迟迟点了点头,这她是清楚的,但是就是还是需要想一个办法,好叫纪佳早早的滚出京城去。
旁的倒是没什么,主要是,纪佳在京城的话,有些事曹汀愈做起来就不是很顺手。
迟迟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想不到。
至于她之前和刘楚琛提议叫他要纪佳的事儿,别说刘楚琛那边当没听见了,就是迟迟这边也是一样,说了也就当做是没说过一样。
刘楚琛也不是傻子,要纪佳,才是真的等于和陈国撕破脸了,皇帝不会给,他根本要不走。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迟迟和刘楚琛两人的试探。
迟迟到了锦阳宫门口,然后曹汀愈扭身看她,“殿下进去休息吧,今天也是辛苦了一整天了,估计也是疲惫的很了。”
迟迟笑了笑,“但是总算是把这件事给揭过去了,一切也就好了。”
她眼神温柔,“你之前是不是特别担心和害怕?”
曹汀愈只是笑,可还是一句都不开口,他眼神里面就已经是代表了很多东西了。
迟迟叹了口气,然后就说,“你不要担心啦,我……不会再那样了。”
具体是怎样,迟迟也没细说,但是曹汀愈却已经是明白了。
她扛上了军旗,不带一点害怕的冲在前面。
曹汀愈原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总算是完全的放了下来。
迟迟进了锦阳宫,里头阿韦早就已经是等了许久了,这会儿看着迟迟回来,眼圈瞬间就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重生再见了呢,竟然是有这样多的情绪。
迟迟笑了一声,“做什么?我好端端的回来了你还不高兴?”
她故作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这个样子,哭什么呢在?”
阿韦连忙擦了擦眼角,“没有,奴婢没有哭,奴婢,奴婢只是高兴的。”
迟迟扑哧一声笑出来,“高兴什么?你以为我今天去的是鸿门宴?注定是有去无回那种?”
阿韦摇头,但是其实心里真的是有点这样想的。
她只是不敢说而已。
迟迟去见刘楚琛,在她心里就是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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