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是觉得如今太子在侧,皇帝不论如何,也应该是要多多偏心与她的,就算是做给别人看,至少对着这个皇后,皇帝也是应该要拿出自己的态度来才好的。
但是很显然的就是,或许皇帝的确是会在别人的面前给皇后留一点颜面,但是如果只是在皇后一个人面前,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皇帝似乎不会再给她一点面子。
现在皇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了,至少这一刻不是在人前,而是避开了所有人,所以,即便是皇后现在有所难堪,也不会是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皇后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皇帝,“陛下就是这样的相信她们?不管是柔妃还是锦阳,总归陛下对她们的信任就都是在臣妾之前是吗?就是无论如何,陛下首先相信的也不会是臣妾,而是她们,是这样吗?”
皇帝只是垂眼看她,“皇后现在是想说什么?”
“臣妾不敢说什么,也没想过要说什么。臣妾只是想和陛下说,臣妾伺候陛下数十载,到底是个什么性子,陛下应该是知道,即便是有的时候任性了些,但是也是从有过真的要对陛下不利的想法,臣妾一颗心,都可以剖出来给陛下看,可是陛下却好似根本就是不想看一般。”
皇后低头笑了笑,“若是如此,那臣妾,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皇帝挑眉,“你觉得今天朕来这里,和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柔妃和锦阳进言?她们说都是你的不是?”
皇后看他,“难道不是吗?”
皇帝笑了一声,“皇后,你素来都是喜欢以己度人,如今也是不例外。先不说柔妃,她是个什么性子你惯常知道,即便是她在朕跟前说了什么,难道朕还真的就是会相信她过来问责你吗?难道在你心里,朕便是那样的昏君吗?”
这皇后就不敢接了,虽然在她心里,皇帝的确不是昏君,但是他是个男人。
如果是个男人,就是会犯男人都会犯的错,那就是被美色迷晕了头,皇帝未必不会如此。
所以,说不定柔妃在皇帝那边撒娇,皇帝一时间鬼迷心窍了,也不是说完全没可能啊。
可是——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也不能就在皇帝面前这样说了。
她只是低着头,不吭声,然后说了一句,“臣妾不敢。”
皇帝就继续说下去,“更不必说锦阳了,锦阳可是从未在朕面前说你这个皇后的一句坏话过的,即便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儿,她也说是肯定是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你可知道朕问她,若是因为老大的事儿,你才这样针对她呢?”
皇帝笑,“她就说,你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又夸你母仪天下,掌管后宫从来有的放矢,又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儿而如此呢。皇后,你所怀疑的人,没有在朕面前说过你一句不是。就算是朕今天要来找你,也不过是朕自己的想法罢了,可是你呢?恨不得是想尽办法去牵扯到别人身上。”
他摇了摇头,“皇后,你就是从来都不会觉得,其实是你自己的问题吗?”
皇后愣了愣,有一些已经是不能再说了。
就比如说是她想要说——这不过就是那锦阳日常表演的戏码罢了。
把自己装成最最无辜的样子,叫皇帝对她都是心生怜悯。
但是其实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她就是那种黑心包子,你外面看她白白嫩嫩的,似乎这世界所有的坏事都不可能和她有关。
但是等你切进去就会发现,她里面可是比谁都要黑。
但是这样的话不能说,如果说了,只怕皇帝是会勃然大怒。
皇后就算是再不会看眼色,这会儿也是已经明白了,皇帝现在对锦阳,那就是全然的相信,甚至多了一些怜惜。
这可不比之前的看重了,这一次似乎更要拔高一点了。
皇后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她只是说,“臣妾……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皇帝便说,“那你是想说你是什么意思呢?皇后,旁的不说,便说是你这都看不上的茶,你有去锦阳宫喝过茶吗?你知道公主现在是在喝什么吗?”
皇后一凛,这事儿可不能凑活,到时候还要说她刻意的亏待庶女,这事儿可就大条了。
皇后连忙便说,“这事儿……这事儿定是陛下误会了。这上贡上来的东西,即便是臣妾一个人有五张嘴,又能吃得了多少,用得着刻意的去亏待锦阳吗?只是她素来是身子不好,又是贪睡,便喝茶喝的少些,再加上她又是不爱喝茶的性子,所以好的茶更多就分给那些后宫爱喝茶的妃嫔们了。”
皇后抿唇,“如陛下所说,即便是臣妾再不喜欢锦阳也就罢了,在这种事情上,臣妾的确是没有必要故意针对她,反而是显得臣妾十分小气。陛下……该是知道,臣妾着实不是这样的人。”
皇帝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说,“她喝的少,但你也不能不给。若是她来日待客,便叫她的那些母妃怎么看她,堂堂公主,竟然是一杯好茶都端不出来。朕记得清楚,昔日嘉和也少喝茶,最多就是喝点普洱之类的,但是但凡是有好茶,你都是头一个送去她的宫里。这个时候皇后怎么不想着,嘉和不爱喝了呢?”
皇帝的语气更是失望,“皇后,朕让你执掌后宫,想要的,是你替朕管好后宫这一亩三分地,不是让你拿了这皇后的凤印就可以肆意妄为的,你的偏心,你的不公正,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假以时日,你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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