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摇了摇头,“现在已经是如此了,也就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只是要叫人仔细盯着也就是了。”
阿韦点头,“殿下放心,阿枝姐姐素来小心,这事儿她会安排妥当的。”
迟迟笑了笑,“那既然别人都会安排好的,你呢?你在这儿做什么?”
阿韦就说,“奴婢自然就是陪着殿下休息呀~”她去捶了捶迟迟的肩膀,“殿下辛苦啦,今天又是应付了这么一场。”
迟迟笑起来,“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巧言令色了。”
阿韦挠了挠头,“没办法,穷则生变嘛。”
迟迟摇头,应付柔妃没有花费多大的精力,但是眼下,是有需要她要花精力的事儿了。
毕竟,时间不等人,这棋已经是摆了下去了,她这个掌控棋局的人,如果再不往下落子,只怕是白摆了这么一场棋。
而于此同时,在东厂的地牢里头,门口的太监恭恭敬敬的迎进来了一个人。
太监点头哈腰的,“这是什么风儿把掌刑吹过来了,若是有什么事儿,传句话,吩咐一声也就是了。”
他讨好的笑,“这地牢是又湿又冷的,哪儿是掌刑要来的地方。”
这地牢的确是环境不如何,血腥味浓重,更是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其实也不知道是水声还是血流的声音。
时而还会传来一阵阵的哀嚎声。
被关在这里面的人,只怕就算是没有真的受刑,不多久,精神也肯定不对劲了起来。
牢头太监有点奇怪的就是,这掌刑平日里只替皇帝办事儿,那是在东厂里头也是尊贵的主子,最近也没有什么新的人犯进来啊。
他这会儿怎么会过来呢。
锦衣之下他面目如画,但是这会儿但地牢阴森的光照之下,有点玉面阎王的感觉。
曹汀愈脸上没有笑意,他看了那牢头一眼,然后又说,“前些日子送进来的……”
他的话一顿,然后似乎是在回忆,然后露出一个笑容来。
说实在的,曹汀愈比起东厂的所有太监,那都不知道是要好看上多少倍。
平日里倒是也有牢头在底下笑话说,看掌刑那斯斯文文的样子,可不像是可以掌控整个东厂的人,说不定这背后倒是有点什么。
但是这曹汀愈如今站在这里,那不管是谁就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甚至是他这会儿露出的这个笑脸,牢头都觉得这地牢里面的阴风,似乎是更冷了一点。
就好像是杀人之前的恶魔微笑,叫人都不敢细看。
“啊,我记得了,是个大夫。”曹汀愈扭头,“我记得,我当时吩咐了可不要对人动刑,人呢?”
这人牢头是有点印象的。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大喊大叫的,嘴里还说着什么二皇子什么的。
进了东厂地牢的人,就没有什么二皇子大皇子的了,别说你就是个大夫,就是比你尊贵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达官显贵到来这里,哪里不得是要老老实实的。
但是因为是上头的交代,所以的确也就没有对他动刑。
但那人胆子小的要命,就这成日的听着这牢里的动静,也有点不太正常去了。
“是是是,有呢。奴才带掌刑去看。”
曹汀愈抬脚就迈过了一个水坑,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那牢头越发的是觉得这曹汀愈有点不可测的样子。
他把曹汀愈带到一个牢房前头,“就在这里了。”
曹汀愈朝里头去看了一眼,看见墙角缩着个人,衣衫褴褛,头发也是乱的和个稻草一样,狼狈不堪。
他勾了勾唇角,“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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