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个时候怎么会来,皇后没明白,她小心的去看了看皇帝的脸色,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大皇子之前是被责令不许轻易的入宫来的,也已经是应该知道了皇帝的态度,就是不想见着他了。
若是稍稍有点自知之明的话,那大概率也就不会说要自己进宫来了。
至少是等到皇帝开口之前,不应该说要进宫了。
但是这会儿大皇子却是自己求见了,他既然是不能进宫来,这个时候的回话,只怕人还站在宫门外头呢。
这就有点意思了,宫里头目前紧张的局面大家都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就算是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也该知道现在气氛紧张,不该是有人出现捣乱才是。
皇帝虽然没有直接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伸手去拿了茶碗,然后掀了掀眼皮,语气低低的,“他来是有什么事儿?”
陆城便说,“大皇子说,有一些东西想要献上来。”他又小心的看了看皇帝还有皇后,然后就说,“似乎是……什么药物之类的东西吧。”
皇帝皱眉,“药?什么药?”
“这详细的奴才就不知道了,这到底是大皇子殿下,奴才也不好……”
是,陆城也不过就是个奴才,更何况这大皇子求见还不是陆城亲自去宫门见的,那底下的小太监更是不敢多问多说,所以这么一来,能知道的消息也就是少之又少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是既然是大皇子这样过来求见了,皇帝若是再不见,也未免是太不给自己的这个儿子面子了。
之前生气,但是也是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自己的儿子到底也还是儿子,自己可以骂,但是如果是叫他在别人面前丢人的话,那就没什么必要了。
“叫他来。”
陆城低头,“是,奴才这就去。”
皇后看了看皇帝,然后就说,“臣妾之前就想说呢,这……大皇子到底也是陛下的孩子,即便是之前的确是有错,但是想来也肯定不是故意出错的。”
她看皇帝不说话,心里还觉得这应该就是说到了皇帝想听的地方去了,就继续说,“再说了,这父子之间哪儿还有什么隔夜仇呢,陛下气归气,也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啊,至于大皇子……”
皇帝看了她一眼,“皇后。”
皇后顿住,“陛下吩咐。”
皇帝放下手上的茶杯,然后就说,“皇后对大皇子,似乎不似小的时候那样关心了啊。”
这皇后怎么说呢,大皇子小时候,他刚没了母妃,皇后演的若是不好点,说不定就是会被皇帝怀疑,更何况这是皇帝的长子,若是她不用些手段养废了,只怕未来就是威胁。
可是没想到的是,小时候都做了那么些事儿了,竟然还是没能有多少效果。
而如今皇帝这样一问,皇后只能是说,“儿子大了,我这个做母后的,即便是想要关心两句,但是也是害怕惹了他的嫌,于是也就不敢问了。”
皇帝说,“你是皇后,他是皇子,该问还得问。别人倒是看你一日几次的问二皇子,如今大皇子倒是不多说一句,不知道的人,难免不会觉得说你是有偏心的缘故。”
做母妃可以偏心,但是做皇后不可以。
别人看来,二皇子才是皇后自己的儿子,这样她的偏心当然还是情理之中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嘛,不偏心他又要偏心谁。
但是吧,她是皇后,别说这后宫了,若是真的要说起来,她可是天下人的母亲,一国之母,怎能有什么明显的偏心呢。
所以皇帝这话一出,皇后立刻就说,“这可不敢,臣妾万万是不敢的。对于后宫所有的孩子,臣妾都是视如己出的,若是旁人看臣妾多问二皇子两句,也不过是因为二皇子不甚聪慧,凡事若是不多问几句,说不定就是要出错,就和这次的事儿一样,到底就是臣妾问的少了,才叫他找了这么个人进来。”
皇帝笑了一声,“皇后觉得,他找了这许大夫的错,其实是皇后的错?”
“臣妾是他的母后,也是他的生母,他做了这样的事儿,到底也是臣妾管教和督促劝导的不够,若是真的要算起来,的确也是臣妾的错。”
皇帝的直接敲了敲桌子,然后就说,“你若是这样说,那算起来,朕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君父,这么一说,不管如何,朕都是难辞其咎了?这错?还得要都是落在了朕的身上了?”
这皇后可绝对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她其实就是想要把二皇子给摘出来,她是皇后,即便是多说两句自己的错,皇帝也未必是会说个什么的,即便是要罚她,但是也不会说真的过重的罚的。
但是若是罚在了皇子身上,只怕是一点小小的惩戒,也会让这个皇子没了争夺储君之位的机会。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明察。”
皇帝说,“皇后,二皇子会到了今天这一步,未必没有你的问题,就是因为他都已经是这个年纪了,都是自己可以成为父亲的年纪了,你还觉得他是个孩子,还想着事事都要替他去做,替他去办,真的说起来的话,到底是谁会死在前面,等你百年之后,你也可以继续替他去活吗?”
皇后甚少是被这样直接的教训,顿时是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为母的心思,皇帝又怎么会懂。
这就是恨不得是事事都替他去做过,就好像是小马过河一样,老马就是想要走在前面给他带路的,皇后又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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