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直指经的确是神妙功法,能够延长寿数,但修炼起来也有无数难处,稍有差池就要伤及自身性命。
许七自己修炼之后,有所体悟,此刻要传此法,自然要将事情先跟蒲洋等人分说明白了。
蒲洋不过金丹修为,是众人之中修为最高的,其他的连个金丹修为都没有。论及肉身,那就更不必多言,离着能够强运功法、扭转经脉窍穴差着不知多远。
在许七看来,众人若要修炼这功法,的确是太勉强了些。即便是修为最高的蒲洋,也没触及修炼这长生直指经的一分一毫。
若是日益精进,能有个罡煞甚至元婴境界,又将肉身磨练的足够强横,到时候再有高手在旁看护,倒是可以修炼一番做个尝试。
听许七这么说,蒲洋连忙问道:“依照先生所见,该有怎样的修为方可?”
许七道:“以我之见,只要要有个罡煞的修为,神魂得意壮大,而后将肉身打熬的足够坚韧才能尝试。在此之前若要修炼这功法,那是十死无生。”
看了看面色有变的众人,许七道:“这功法我自先修行了一番,有所体悟,如今传法之前先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们。是否修行,何时修行,最终还是落在你们自己身上。”
一边说着,许七在乾坤袋中寻了一个空白玉符,凝出一道念头附上。这念头中就是长生直指经所示的巨树经脉变动之法,还有许七的一些体会,倒是省却了后来者琢磨这法门的难处。
将玉符递向蒲洋,许七道:“蒲洋先生,接了这玉符,这笔交易便分割清楚了。”
蒲洋略一思量,却不接那玉符,摇头道:“先生是个信任,蒲洋佩服的紧。但这长生妙法,本就不该是蒲洋贪图的,先前一时间迷了头脑,才惹出这一番事情来。如今先生赠与不敢不受,但实在是受不得。”
平波盟中这一番干戈,虽然并未伤及蒲洋的性命,却也让他真切的明白了个道理。
这长生秘法若真的落在自己手中,消息更别旁人窥觑的话,那自己这点修为肯定保不住长生秘法。到那时候,不仅秘法被人强夺不说,自己的身家性命能否保全都是两可。
先前只道长生秘法好,现在经历了一番事情,却并不做如此看待。
“唔。”许七也知道蒲洋心中在琢磨什么,道:“蒲洋先生,我之间虽然有这一笔交易,但也是交往一场,我将你当个朋友看待。既然是做朋友看待,那做事自然要有个头尾章程。”
“你所顾虑的,不过是能否保住这妙法,以及今日平波盟中的一场干戈罢了。这件事情我已做了打点,日后你照样在探海湾中行走,不会有半点差错。若有什么事情,也有人照拂你。”
许七将造化真诀赠给天河,也是捎带手做了一番人情。他日后自然不在东海,蒲洋却在,留下这一点人情也能让蒲洋在东海中过的舒坦些。
经今日一番事情后,那仙河老祖不仅不敢对蒲洋有所怨恨,还得因为天河和许七的缘故百般照拂蒲洋。
天河也是真身修士,若是在东海中多多行走,那也能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个一方豪雄的称呼。最要紧的,是这人做事极有章法,知道何为进退,不会做出什么荒谬事情来。
也正因许七看到清楚天河的为人做事,这才能对他放心,知道自己即便不明白去说,天河也会多多照拂蒲洋等人。
蒲洋一怔,不想许七说出这番话来。但许七以一人之力将平波盟整个搅乱,仙河老祖都得任由他杀罚,又有这送来功法的举动,可见他不是在说什么大话。
略怔了怔,蒲洋皱眉深思,并不急着说话。倒是他身后众人一个个喜笑颜开,各个都松了一口气。
许七先前言语时,他们还以为许七是借故不给这法门,心中很有一番想法,但却不敢多言;之后蒲洋拒绝许七,更让这些人心中连连叫苦,恨不得能够阻止蒲洋。
现在听许七已将种种事情料理清楚,众人不仅照旧能在东海中存身,还能有人照拂,心中各个得意。
见蒲洋迟迟不言语,众人心中也都焦急,都巴望他快些应下这件事情,而后一起参悟妙法。
许七所言,并未真个被人听在心里。
在他们看来,这人将修炼这长生法术说的如此艰难,说不准是存着什么心思。即便真如他言,那也是他自己的艰难,自己去修炼时未必如此。
他说不能立刻修行,到罡煞境界方能修行,难道就真是如此了?总归是要试一试的。
这些人身上都有修行,谁心中没个长生之念,驾云纵横之想?虽不至于认定自己必然能够长生,但也自忖有几分机缘,总要做个尝试。
“即便如此,蒲洋也不能接这法门。”
蒲洋沉思许久,终于开口。一出言,登时引得众人心惊。
他话还没完:“先前在东海之中修行,自以为虽然比不得真正高手,但也算是有些成就了,在东海之中也算是逍遥。但遇到先生之后,才知道天地开阔,高手风姿,非蒲洋所能想象。”
蒲洋对着许七长施一礼,言辞恳切:“蒲洋愿意追随先生前后,只望先生不嫌蒲洋愚鲁浑沌,能有个端茶递水之职便已满足。”
“哦?”
许七略略挑了挑眉,问道:“蒲洋先生,你是要舍这长生妙法,换一个投入我门下的机会么?”
蒲洋点点头,道:“先生说的不错。”
“唔。”许七看着蒲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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