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某人的手大刺刺搭在某人的平原上,位置还很微妙。而某人的腿则肆无忌惮地斜压在某人的腰上,位置也挺奇妙。
“啊!”
“啊!”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两人迅速拉开距离,都一脸震惊又嫌弃地看向对方。
“你怎么在这里?”郝瑟一脚踹过去,却扯得背心伤口疼了起来,又是一声惨叫:“啊嗷……”
景翊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一下捂住某处,也是一声惨叫:“啊嗷……”
“这是我的床,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景翊一脸痛苦地反问,又嘶嘶了两声,“狗子,你是要我断子绝孙吗?”
“那你为啥和我睡在一起?”郝瑟气鼓鼓的。
就是吧,再气,那胸也是鼓不起来的。哪像人家秀儿,每次怼夏风,气鼓鼓得充满视觉冲击。
“小爷我几天没睡好了,昨夜急巴巴跑去救你,折腾大半夜,太困了,所以就就地凑合了。有问题吗?再说,你一个男人,又不是女人。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景翊也气鼓鼓的。
当然,那胸也是鼓不起来的。
郝瑟瞅了瞅那床,有些理亏。
这好像确实是人家救了自己,还给自己用了床,这么踢人家貌似有点不厚道。再说,大家都是“男人”,这估计也是困极了,倒头就睡,也没多大个事。
“不好意思啊。”郝瑟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床,“那你继续睡吧。”
“疼死小爷了,哎哟。”景翊还捂住不放。
他踢哪里不好啊,要踢那里。
最毒妇人心啊!
啊不,最毒狗子心啊!
“啊?”郝瑟有些慌了,习惯成自然地开口:“那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那赶紧啊!”景翊瞪她一眼,又嘶了一声,“多呼呼几下啊。”
上次狗子给他呼呼腰,他感觉好像真的没那么痛了。
郝瑟刚想凑过去,猛地顿住,一下惊醒。
呼呼?呼啥呼,那里能呼吗?
眼睛不由自主在某人捂住的位置掠过,神色古怪地看着景翊。
景翊一开始有些奇怪狗子怎么突然不动了,眸光跟着她的视线落向某处,也一下停止了惨呼,脸色比郝瑟还古怪。
一瞬诡异宁静。
窒息般的静音。
只剩两个有些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啊呸,流氓!”郝瑟呸了一口,再次拉开和景翊的距离,如避蛇蝎。
“啊呸,死断袖!”景翊啐了一口,一下弹开,像被马蜂蛰了似的。
“喂,美人灯儿,你说谁是断袖?”郝瑟怒了,又一把掐了过去。
“当然是你,难道还是小爷我?”景翊更怒,这次闪的快,没被掐住,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小狗子,小爷我喜欢的是女人,听清楚了!女人!”
郝瑟也怒,把一马平川拍得砰砰响:“老子才不是断袖,老子喜欢的是男人,听清楚了。”
又是一瞬诡异宁静。
仙人板板!
郝瑟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啊,不不不,口误,口误。老子喜欢女人。”郝瑟连忙纠正,欲哭无泪。
这一激动,就忘记现在的性别定位了,喜欢男人脱口而出,这下简直跳黄河了,不晓得还洗的清不。
话说,喜欢女人的话,她不成蕾丝了嘛,不要啊。
景翊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半天,突然笑了起来,玉树生花一般,似乎心情挺好。
景翊凑近她,故意勾起她下巴,语调挑逗:“狗狗,你真喜欢男人?”
郝瑟心里一颤,这家伙声音太好听了,低沉磁性,攻音满格,撩得人心底波澜起伏。
这家伙难道真是断袖,想掰弯她?
想得美!
“滚!”心里一慌的郝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再次强调:“老子是男人。刚才口误。”
景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来了句:“其实,男人也是可以的。”
郝瑟:“……”
这狗主子脑子有病,他究竟在说啥?
看着郝瑟吃瘪的样子,景翊愈加乐呵了起来,笑得胸腔回音轻鸣:“狗狗,想和本王斗,再修炼修炼。”
比无耻,从来没人赢过他。
看着景翊得意猖狂的样子,郝瑟的尿性又激发了,奶奶的,姐不打垮你,姐就不是现代人。
郝瑟也冲景翊风情万种地一笑,微微偏头,单眼一眨,桃眸水光流转,极其魅惑勾搭的一个眼神。
双手随后搭上他的肩,凑近他,嘟起红唇,吐气如兰,轻若蚊蚁地道:“王爷,男人也是可以的,要不试试?”
郝瑟笑得张扬,齿若编贝,闪着晶亮的光。桃花眼瞥来如流水,长发梦一般撒在他肩上。
在刚才的拉扯中,领口也微微散落开来,露出一抹玉白的颈项,闪着诱人的光泽。
而那锁骨流畅优美,延伸出一段紧凑的弧线。
景翊脊背瞬间绷直,眼光从那丰满红润的唇珠上掠过,再从那抹洁白流过,呼吸微微发紧。
要命!
狗子这家伙明明一个男人,却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他感觉,要再这样被他撩下去,迟早要弯。
“哟,脸红了哟。”郝瑟放开他,一脸得逞的笑意。
笑声轻俏而得意,如精灵惊破迷雾丛林。
灯光下,那双眼角斜飞的蝴蝶眼,似飞出了无数朵惑人的桃花来,一朵一朵开在景翊眼底,满眼春色葳蕤。
她赢了。
才怪!
红了脸的某人,恼羞成怒,一个翻身,将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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