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坐着想事情。
景翊便也坐了下来,一双触目的大长腿往石桌上一搭,“狗子,给爷揉揉,腿疼。”
郝瑟:“……”
姐姐我跑了一天,腿还没喊疼,你养尊处优还喊疼了。
郝瑟心里吐槽,可行动却很有狗子的职业道德。
“好啊王爷,狗子这就给你揉揉,”郝瑟拿手放在景翊大腿上,装模作样揉了下。既然人家罩她,她还是要有点狗子的觉悟,时不时讨好下狗主子是不。
景翊微微僵了一下,眼光落在郝瑟放他大长腿上的手。
狗子为啥把手放我这个地方?
狗子难道想趁机又捏爆我那什么什么?
还是说狗子是看我长腿漂亮趁机揩油?
或者说狗子生气我没收了他的赌资,想报复我,又开始故意挑逗我,恶心我被男人撩?
还是说狗子是个断袖?
还是说……
心理戏极其丰富的景翊,瞬间脑补了很多剧本和可能性。
最后,景翊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狗子要用男人撩男人的老套路恶心他。
这样一想,景翊笑了,笑得像朵风里摇曳生姿的罂粟花。
呵呵,小狗狗啊,和爷比,你段位还低了点哦,论脸皮厚,你还得再修炼修炼。
景翊伸了伸腿,以便把大长腿展示得更修长漂亮,声音魅惑又勾人:“嗯,你还可以再上去一点,再上去一点。”
郝瑟脸色一滞,手一顿。
这货又在脑补什么?一定在想,她在故意撩他,让他恶心这男人之撩。
所以是……狗主子在“将计就计”,反过来恶心她?
郝瑟很想一把抄起旁边的扫帚给他脑袋掷过去。
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一双如雪中黑曜石一般的漂亮眸子,隐隐带着挑衅般看着她。
哪怕在夜色阴影里,那珍珠明月般的肌肤,也依旧没损耗丝毫光辉,仍然像一盏美人灯似地光晕四射。
郝瑟微微叹气,真是一张令人讨厌的美人脸啊。
话说这长得碧树灵花一般的男人,美得那可算是枝繁叶茂,招摇肆意。
咋就性格这么贱兮兮呢。
一低头,一抹银黑色袍角微垂在地,在她视线里蔓延。那精致华贵的黑色锻面,在月光下闪烁着七彩流光,低调又奢靡,简单又诱惑。
两人隔得近,景翊身上那隐隐约约的花木香味传进她鼻子。
郝瑟再次叹气,哎,连身上的香味都是微邪而魅惑,无时无刻不在自动勾勾搭搭。
“好的,狗狗听王爷的。”郝瑟心里冷笑一声,顺势把手真的往上移。
狗主子,这可是你要求的哦。
景翊一愣,眼眸微微睁大。
这小子竟然真敢?
他尽然真把手往上了……
郝瑟冲他放电一般眨了眨眼,手指还故意摩挲了下那结实有弹性的腿部肌肉。
景翊眼眸睁得更大,脊背更僵。
难道这家伙真是断袖,要欲行不轨侵吞他的美貌?
太过震惊的他,反应也开始迟钝了起来。
下一瞬,“欲行不轨”的某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快准狠地捏住他大腿内侧的肉死命一拧。
瓜娃子,和姐比无耻,再修炼修炼。
姐姐掐不死你!
拧大腿内侧的肉,那疼痛感,很多人都体验过,极度酸爽。
郝瑟轻哼,治不了你,小古董。
不过这手感可真好,紧致,透着布料都能感觉出那劲实线条下蕴藏的力量。身材真tmd的完美,郝瑟心里骂了句。
“啊……”
一声惨叫,伴随嘶的一声,景翊疼得差点跳起来,捂住大腿,嘶嘶了好久。
“死狗子,你干嘛!”景翊还在嘶嘶,心里滚过阵阵天雷。
我以为你要对我断袖,你却要掐我肉肉!
郝瑟故作惊呼,一脸内疚的样子,语气充满自责:“哎呀,对不起啊王爷,累了一天我手滑。疼不疼,狗子给你吹吹。”
景翊眼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开她凑过去的脑袋。天啊,疼死他了。这狗子太不要脸了,可真下得了手,翻了天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你个大男人,可比女人毒多了。”景翊怒。
郝瑟笑得讪讪的。
装的。
呵呵,美人灯,你说得没错,最毒妇人心。姐就是女人啊。
可惜……不告诉你!
景翊站起来,捞起裤腿,卷到最上面,他要看看到底起了多大的淤青。
“狗子,你看清楚点,多大的瘀血!”景翊用手指了指那团淤青,一脸悲愤。
月色下,肌肤光润玉洁,比例精致完美,流畅的线条哪怕在朦胧月色下,也隐隐约约透出力量的美感。
郝瑟很想移开眼,却眼睛却好像有了自我意识,就是不愿意听从大脑指挥。
脸色,却微微红了起来,幸好是夜晚,无人看得见。
天啊,他在做什么?
他居然给她看……
美人灯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啥?知不知道他身材有多好,对人的冲击力有多强?
他难道意识不到这简直是明明白白的勾引吗?
郝瑟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眼。
唉,其实,这也怪不了美人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女人啊。男人给男人看下大腿,确实很正常。
再说,这货听说十三岁就上战场,混过军营的,那这行为就太自然不过了。军营里的爷们,别说大腿,光着膀子那是常态,在热天,甚至光着遛鸟都是不稀罕的。
郝瑟想象了下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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