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泫直觉夏染会这么说,估计是有人要倒霉了,果不其然,夏染一回头就找到了栗中月。
栗中月正伸长脖子盼着夏染呢,看到她,立刻噌地跳起来:“夏染,我有话跟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夏染嫣然一笑,宛如偷到猎物的贼狐狸……
栗中月立刻有种这事好像不太妙的感觉。
“你好像真的很关心端木海哦。”夏染不动声色地朝栗中月靠近,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畔说道,“你是真关心,还是装关心?你杀了她父亲这事,打算瞒她一辈子吗?”
栗中月脸色微变,眸中腾起赤红的杀气,被夏染轻松避开,退出三米开外:“栗中月,想救端木海是件很费力的事情,而且不见得就能成功,如果你想我救人,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去找端木海,跟她把事情说清楚;要么,彻底把这事放下,今晚你们就圆房。”
咳咳!
墨泫默默退开,要不要这么直接!
栗中月的脸分分秒涨成了猪肝色,僵了好半天才忍不住骂出来:“你个死丫头要不要脸!”
夏染丝毫不以为意,嫣然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装什么纯!在海儿面前摆出一副二十四孝好男人的脸,你的诚意呢?反正我跟你说了,端木海并非绝对的死路一条,至于要不要救她,你自己决定。”
栗中月冷哼一声:“我凭什么信你!”
“因为你没资格怀疑我,如果你怀疑,那就别理我,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说完,夏染不再跟栗中月多费口舌,潇洒转身离开,丢下栗中月一个人风中凌乱。
好想冲过去把夏染拖过来揍一顿有木有?可惜打不过!
他恼火地看向墨泫,在心里揣摩他和夏染到底是真有办法救端木海,还是两人联手耍弄他?可墨泫的表情看不出丝毫情xu,淡漠、冰冷,冲他颔首也不知道在示意什么,然后转头走了。
见鬼!栗中月在心中咒骂,全他妈不是好货。
他抓狂地跺了跺脚,朝端木海休息的屋子走去,虽然不到一百米路程,栗中月却觉得跟黄泉路一样走不到尽头。
“夏染怎么说?”栗中月一进门,端木海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栗中月的表情,立刻笑了,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算了,没治就没治,反正原本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栗中月坐到床边,深深凝视着端木海,她越这样无所谓,他越觉得心痛欲裂。
“海儿,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栗中月抬手抚上端木海的脸颊,“夏染说就算有办法,也是很冒险的办法,万一有个好歹……”
栗中月的手缓缓下移,落到端木海领口的扣子上,“我不想有遗憾……”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端木海僵了僵,立刻听出了他话中那点不平常的意味,不由得屏住呼吸定定看着栗中月,他……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愿不愿意?”栗中月的手解开了端木海的一颗纽扣,端木海脑子里嗡地一声,如果她还不明白栗中月想干什么,那她就是傻子了。
这个场景陌生到让端木海觉得有些别扭,从前都是她缠着栗中月,求抱抱,亲一个,跟我上床……
通常情况下,除了第一个要求,其他都不会得到满足。
而今天,主动的那个换成别人,端木海却囧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小脸红通通的,连耳朵都热到发烫。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端木海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朝栗中月怀里窝过去,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我的心思你知道的,我只是不懂你的心思。”
“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栗中月苦笑,“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看透了,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端木海抿抿唇,没说话,却把栗中月抱得更紧了。
“海儿,我可以吗?”栗中月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抚摸着,宛如触到上好的软玉,一旦触碰,就再也不愿意收手……
“你知道我会说什么。”端木海的声音更小了,羞涩地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某人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衣带,细嫩的肌肤衬着鲜艳的肚兜,美好得令人移不开眼。
栗中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从心底升腾出来的罪恶和愧疚感,眼一闭心一横,将唇压到端木海香软的肌肤上,他已经很对不起海儿了,哪怕有一点希望救她的命,他也都应该去尝试。
端木海嘤嗯了一声,过电的感觉从头发丝传到脚指甲盖,她笨拙地攀上栗中月的脖子,小手紧张地握起拳,眼中,是晶莹幸福的泪光。
“怎么哭了?不愿意?”栗中月敏感得就像竖起浑身警惕的猫,一瞥见端木海的眼泪立刻心虚起来,“还是我把你弄疼了?”
端木海摇摇头,深深看着栗中月:“不是,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碰我了……不管你是同情也好,愧疚也好,或者……其他什么也好,能在死之前把自己交给你,我很开心。”
栗中月狠狠颤了一下:“海儿,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或许有一天,你会恨我的。”
“我早就恨你了!”端木海的小拳头用力砸在栗中月胸口,“你欺负我!欺负我!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就总是躲着我!”
“哪有!”栗中月觉得自己真冤枉,“自从师傅去世,我哪天没陪在你身边?什么时候躲你了?倒是你经常跟我闹脾气,动不动离家出个走什么的吧!”
虽然栗中月知道,端木海每次出走的理由,都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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