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泫专注地看着夏染,见她确实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唇边浮起一抹释然的笑:“你好像比我还着急?”
夏染撇撇嘴跑到喜堂前点起一对红烛:“不是着急,是求解脱,我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了!”
“好。”墨泫点点头,当先跪到了喜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染,“站着怎么拜堂?”
夏染的脸上微红,佯装漫不经心地也跪到垫子上,手心一热,已被墨泫握住,让她的心扑扑狂跳了两下……
墨泫牵着夏染先拜了天地和不知道在哪里的高堂,然后面对面跪好,看到她红晕的脸颊和流光溢彩的眼神不由得一怔,竟然忘了第三拜。
“怎么?”夏染下意识地用自由的那只手去擦脸,难道她脸上有脏东西?
墨泫牵着她的一只手没松,又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另一只手,笑道:“我在想,是不是每个新嫁娘拜堂的时候都有这种憧憬的眼神,如果是的话,用盖头盖住了当真可惜,我大概是第一个能看到这种美景的男人。”
夏染的脸更红了,冲墨泫扮了个萌人的鬼脸:“你到底拜不拜,我数到三,你不拜我可走……”
她的话还没说完,墨泫的大手已经扣上她的脑袋,然后一阵巨大的力道如泰山压顶将夏染的头直接按到地上,夏染正想骂人墨泫忽然松了手,她昴足的力气无人抗衡,往后一个踉跄,若不是墨泫拉着,她肯定跪不稳当。
“礼成。”墨泫笑眯眯地看着夏染,“你往哪儿走?现在你名正言顺是我的了,这里是你家。”
墨泫从怀中掏出那枚戒指,郑重地戴在夏染手上:“你丢的,我找到了。”
夏染心里一热,全身都柔得软绵绵的,深深看向:“按我们的规矩,还有一个步骤才礼成。”
“什么?”
“你要吻我一下。”夏染朝墨泫吐吐舌头,“象征性地吻一下。”
墨泫一僵,夏染身上的蛊……
不过只是吻一下应该不碍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平安回到他身边了,蛊,他一定会想到办法解!
他缓缓朝夏染靠近,迁就地低下头,将唇轻柔地贴在她唇上,辗转缠绵,认真地舔着她的每一颗牙齿,绝不止是象征性,而是久久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夏染紧张地闭上眼睛,想到墨泫说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小心脏扑扑直跳,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过了一个世纪,墨泫才恋恋不舍地把夏染放开,夏染觉得他接下来肯定要提洞房的事了,赶紧抢先说道:“我们去看看安小鱼和龙景天。”
安小鱼没事,她才能安心想别的。
“呃,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比较好。”墨泫嘿嘿一笑,“你去了安小鱼肯定要生气。”
“为什么?”
墨泫凑到夏染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得夏染面红耳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你,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安小鱼!”
墨泫一脸无辜:“我是为了救她的命,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夏染瞪了他一眼,到底谁是大夫啊,办法应该是你去想的好吗!
睿王府的客房里,龙景天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安小鱼,虽然他的手总在不该搁的地方划过,但他对天发誓他是心无杂念的,他只是为了救人,想到安小鱼那张脸,龙景天觉得如果对她有什么想法,那一定是自己脑残!
安小鱼看上去很纤细瘦弱,但真实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龙景天还是惊骇于那细到没有道理的小蛮腰,让人不由自主地放轻力道,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把她折断似的。
龙景天努力了两个时辰,安小鱼才幽幽睁开眼睛,可惜忒不凑巧,一睁开眼睛就瞥见龙景天在她胸脯上打圈的手掌。
“你干什么!”安小鱼暴怒,声音很大,足见龙景天这两个时辰的努力并非在做无用功。
“嘘!”龙景天故意在安小鱼胸前掐了一把,“我在替你打通全身的筋脉你看不出来?安静!淡定!我不喜欢女人聒噪!再吵我不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去!”
安小鱼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烫到完全能煎熟鸡蛋,龙景天的毛爪子在她身上游走,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就算知道他是在救自己,可安小鱼打小在毒巢长大,养成了她顽固到几乎变态的贞操观,哪怕隔着衣服她也不能容忍自己被人“吃豆腐”。
安小鱼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道,突出其来,毫无征兆地朝龙景天推过去,龙景天万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发难,猝不及防间向后跌倒,安小鱼趁机蹿下床,用尽全力朝门口奔走。
龙景天脸色一变,他的内息和安小鱼是完全相反的,这大大增加了疗伤的风险,本来运功疗伤的时候就忌讳突然停滞,两人练的内功又是截然相反的时候更是不容有差池,安小鱼这样任性,不仅把她自己送上黄泉,也是给龙景天惹大麻烦,他的内息有一半滞留在她体内,白白平空折损一半的功力。
没有龙景天控zhi真气,安小鱼顿时觉得自己跌入了暴风雨,体内凌乱的内力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刚刚疏通的经脉迅速闭合,手脚都有麻痹的征兆,奋力奔了两步还没到门口就支持不住,径直向前摔去,人未倒地,已吐出一大口血。
龙景天的情况也不好过,正在运转的气息骤然停滞,让他胸口好一阵憋闷,仿佛被万斤大锤打在胸骨上一般,喉头有些腥甜,热血呼之欲出,他用力将那口血吞回肚里,强撑着跃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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