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的眼珠子悄悄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就是不抬头和墨泫对视,右手背隐隐传来一点炙热的感觉,夏染眼神一瞟,瞅见墨泫正在往她手上涂药。
她撇撇嘴,伤了人家的手又来上药,我有那么好说话吗!夏染鼓着腮帮子,不动声色地说:“夏语现在这个样子,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你费那么大劲救她干嘛?”
墨泫淡笑:“只要她活着墨奕就会去找她,论心眼夏语斗不过你,说到对付男人的手段,你比她差太远!”
夏染噌地抬起头。
墨泫顺势抚上她额角的伤,将药膏厚厚敷了上去,漫不经心地说:“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真是最毒妇人心!”
夏染不服气地扬扬下巴:“都灵大人,我是要装着被人谋杀未遂的,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通常情况下,女人撒娇的时候,愚蠢的男人都不会理智地去分析,所以我说你比夏语差太远。”
“切!”夏染扁扁嘴,“现在赢的可是我,胜者为王败者寇!”
墨泫淡淡地说:“武功不好可以练,手段不济可以学,但如果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屑用,那永远不会有进步!下次,你就未必还能赢了。”
夏染眨眨眼:“你这算是在夸我?”
墨泫微笑:“你如果非要这么自以为是,也不是不可以。之前教你的内功,练过吗?”
“没。”夏染很老实地摇头,“这几天太折腾没空。”
“懒成这样,你还要不要学了?”
“如果你非要教,也不是不可以。”
墨泫理了理衣袍:“算了,我还是省点力气。”
“喂!”夏染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明知道她心里很想学,让她嘴上讨点便宜会死吗,真是小气的男人!
墨泫微微一笑,这才重新坐回夏染身边:“现在不跟我闹脾气了?”
“我什么时候闹过脾气?”
“心法我只说一遍,听仔细!”
“人家长耳朵了!”
墨泫仔细给夏染剖析每句口诀的要害,直教了一个时辰才打住说道:“第一重的口诀就是这样,你练完肯定比现在进步很多。”
“为什么只有第一重?”夏染贪婪地看着那内功心法,“你都练到第八重了,只教人家第一重,小气成精了!”
墨泫看了她一眼:“第二重开始,要逆转全身的筋脉,会很危险,当今世上,能过得了这关的,现在只有五人,我要看你练完第一重的情况才能考虑要不要教你。”
墨泫觉得夏染一定会对他这说法各种不满,没想到她这次竟然很乖巧,没有对他死缠烂打,只是低头深思了片刻,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说:“冰块脸,怎么我觉得你今天给我上的,不像治伤的药,麻麻痒痒的,好像是毒药?”
墨泫微微一笑:“原来你现在才起疑,我以为你早就感觉出来,为了学武功一直忍着没说。”
夏染炸毛:“什么!你给我下毒!”
她已经惯性思维了,都灵讨厌的时候虽然很讨厌,却是不会害她的,虽然那药刚上身她就觉得不舒服,但直到刚才,她都愣没想到那真的就是毒药!
眼见墨泫嘲弄的眼神,夏染恼火地一巴掌朝他扇过去,却被墨泫擒住了手腕:“我说过要废了你这只手的,下次再敢让墨奕碰到你,我拧断你的脖子!”
他顿了顿声,才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次姑且放过你,刚才逗你的,这不是毒药,是强效金创药,伤口在脸上,留下疤痕总归不好!”
夏染听了墨泫的话脸色略有缓和,但无端被耍了一道她心情总归好不到哪去,扁扁嘴说:“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那么多!”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夏染能感觉到墨泫的气息拂在自己脸上,他的凝视让她无端地开始心跳加速,头略晕,脸颊也泛出些许红晕。
墨泫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夏染身上那股淡淡的小雏菊香味,很清爽很诱人,让他想起了她喝醉的那一夜,她娇嫩的唇、柔软的小身体……
“我管人不需要理由!”墨泫甩开夏染的手,不敢再跟她靠得那么近,端出大尾巴狼的架式,冷冷丢下一句话,身影一闪不见了。
夏染赶紧深吸两口气,她这到底是怎么了,都灵给她涂的真的不是毒药吗?骗她的吧,不是毒药她怎么会这么晕!
安小鱼一觉醒来,看到夏染的额头甚是欢喜:“姑娘你好得可真快啊,我没想到那药效果这么好!”
“咳咳!”夏染偷偷把受伤的右手藏进袖子里对安小鱼说,“你帮我去把七皇子请来再开些药吧,留了疤我以后可没法见人了。”
她必须找个挡箭牌免得安小鱼发现她换了药,墨泫正是最现成的那块。
墨泫仔细检查着夏染额上的伤,从怀里掏出一罐药膏,淡淡地说:“这个药每日擦三次,三日之内保证夏姑娘疤痕全消。”
他一边说,一边准备替夏染擦药,被她小手一伸,利利索索地将药罐拿了过去笑道:“不敢劳七皇子动手,我自己来就可以。”
墨泫扬扬眉毛,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说道:“墨泫忘了夏姑娘现在的身份是太子主妃,墨泫的确不该给姑娘上药,果真是太失礼,姑娘莫怪。”
“七皇子你别误会,这跟主妃没关系。”夏染冲墨泫扮了个鬼脸,“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嘛,嘻嘻。对了七皇子!我问你件正事,你母妃当年叛国之事你调查过吗?姜妃娘娘有没有可能是被人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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