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家宴
“于公我们谈完了,于私说说你母亲的病情,稳定了没?”邵一鸣一进入工作模式,说的话便会变味,但当将模式转变为生活时,语气就显得柔和。这是他摔倒被某人拉起来后渐渐养成的习惯。跌倒无助的人更懂得那可以重新站起,并有机会挤进或站上社会顶级圈子(层次)的契机,是多么的可贵与极度幸运。
“已经稳定多了,主要还是以前病情的拖延,医治不及时,导致这次集中性地爆发。如果没有你们的及时介入,以原来医院的治疗水平,恐怕-------主治医师找我谈过,他非常敬佩我母亲的意志,但再坚定的信念,也抵不过病魔地折磨,支持日已疲惫的身躯。若再将病情往后边拖延哪怕半年,那几个部位的肿瘤就可能演变成恶性!”安在旭心有余悸地说道,“如今最谨慎的医疗方案,起码需要3个月的住院看护-------”
从安在旭懂事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的婴幼儿时期就是和母亲一起渡过。然后,母亲为了他能顺利地接受新加坡的公共教育,带着他嫁给了本地的一个华人,而后自己就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可命运有时视乎不愿意自己母亲过得那么幸福,没几年,自己这个如视己出的“父亲”因为被怀疑是反对党骨干的原因,在李高压执政的理念之下,被送进了监狱,并在第二年病逝其中。自己青少年期叛逆期,好不容易获得的父爱再次化为了气泡,而母亲刚刚被甜蜜融化的心瞬间又被速冻起来。
“手术什么时候才能进行?”王杰忠关心地问道。或许同病相怜的原因,王杰忠非常看好安在旭。在他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大哥曾经的影子,虽然他是韩国“移民”,但存在于人类内心深处那正能量的一面是没有什么被标签注释的。
“嗯,医院里所需要的费用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俩现在做的其实都是大老板特意吩咐的。从你签订那份密约之后,只要钱可以解决的问题,在合约范围之内,你就不用费心,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如果你了解我们中国古代的一个故事,千金买马骨就会明白公司对你的器重。”邵一鸣巧妙地安稳了安在旭的担忧,说道。
“谢谢!”安在旭一听,马上起身鞠躬致谢。虽然以他自己目前的工资收入(全部),可以支持一家三口普通的柴米油盐、水电物业等杂七杂八的费用,但一旦涉及到母亲的医疗费用、妹妹额外的学习费用等等,便有些有心乏力。而在这之中唯一幸运的就是“爸爸”留给他们的那套60多平米的房子,不用去付租金,能有家可居。
金融交易市场就是一个零和的游戏,你亏损就是别人盈利,要成功没有捷径,那就是经验,这个经验就是在不断的亏损中寻求得到的交易模式。可安在旭最缺的就是时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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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韩国也是亚洲四小龙,经济社会发展地很快,如新加坡的鱼尾狮像,座落于韩国首尔汉江畔的63大厦,有没回去看过?”王杰忠询问道,“好好看看曾经养育了你母亲的地方,或许你母亲生病的事,她可能还保有联系的家人或朋友不知道,也可能条件不允许,所以才没及时赶过来看望?”
“从小到大,我的母亲都没有向我说起,哪怕一点在韩国的事,即使这次的病重住院,她的唯一嘱托就是让我好好照顾“爸爸”和她的女儿,我的妹妹,还有就是我自己。所以我对韩国的感情,准确地说还没有对“爸爸”的祖国,中国地深厚。”
“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这会让你回想到以前去世的亲人!不过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亲切的称他为“爸爸”。要知道在香港称父亲,一般都为“爹地”,也只有在大陆才------不瞒你,其实我自小也不是跟随在父母身边长大,因为某些原因,我是在我的叔叔婶婶旁长大,直到大学毕业之后才去香港寻找我的父母,只可惜也就是几年------”相差不算太大的童年生活让邵一鸣产生了共鸣,于是按耐不住好奇地疑问,就脱口而出。
一面是出于歉意,勾起他人埋藏时日的伤心之事,一面是想更好地进行心与心之间的沟通。因为若是安在旭能够顺利地进入郑少的眼睛,那他将来就可能是一个与自己长期相处的同事,知人要知心!
“我也是,父母在我们还小时就因病去世了!”王杰忠愣愣地插话道。
安在旭一副回忆的样子,认真说道:“那几年不仅是我最为快乐的少年回忆,在我正处于迷茫、逆反之时,正是“爸爸”地耐心与关怀让我的心灵得到平静;同时,也是我母亲最为愉悦,笑地最多的几年!如果没有“爸爸”,我的中文也不可能这么好,我更不可能知道来自于中国传统教育中的百善孝为先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道理!如果没有“爸爸”的存在,那我小时候的生活或许就不会有那么美好、完整的记忆,所以我一直都尊称他为“爸爸”,一直对我的妹妹疼爱有加!我印象最为深刻地是,我最后在监狱探视中所见到的,他的眼神。当时我还有点朦胧与不解,直到后来我上了大学,接触到了哲学:《资本论》与共产主义才知道那可能就是他常挂在口中的信念执着,一种精神上的无穷力量!”
王杰忠与邵一鸣相互对视了一下,思量:或许眼前之人,他身上的某些品格就是受到了那个已经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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