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平时虽然也是这种装扮,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顾念的身上还披了一件雪白的皮毛大氅,这大氅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做工精细,背后还绣着一株笔挺的墨竹,显得贵而不俗,温暖柔软的大毛领子把顾念的脸深深的埋了进去,这才显得顾念的脸柔和了一点,让人能够注意得到她本身的魅力。
顾念口中的语气简直堪称不屑,完全无视了自己其实是个女人,而那个被自己称为小体格的,则是个男人。
何平戈想明白了这件事,对待顾念的态度也就柔和了许多,人都有征服欲,尤其是这样刀尖上舔血的军阀,越是难以达成的目标,难以驯服的猎物,越能够激起他们的兴趣,之前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不屈服才叫她有了兴趣,若是自己和其他人对她没什么两样,想必她也就没了兴趣,到那个时候,想必自己也就能过回自己原本的生活了。
只不过,何平戈略有几分眼馋的看着那件大氅,这样金贵的东西一向是有价无市的,价格给的再高也弄不到一件,却没想到顾念的运气居然好到了这个程度,只是可惜了,她这样满手都沾着人命的丘八,怎么配得上这样好的料子,这样好的皮毛呢。
只是想归想,何平戈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着的,都说戏子唱戏唱的久了,一张面具就戴在脸上摘不下来了,有人以为这是贬义,可何平戈却不这么觉得,若不是现在脸上的这层面具,他又怎么能对顾念笑得出来呢?
面具能让他过的好,那么有这么一层面具,倒是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个道理,师父也是教过的,只是那时候的何平戈,还不能理解的和现在这样透彻。
几乎一沾身,何平戈就摸出了这是上好的雪貂毛,保暖与抗寒都是极好的,而此刻它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何平戈脸上的疑惑就更深了,而顾念则是看出了他这个神情,回答道:“今日落雪,你这小体格容易生病,穿着吧。”
何平戈想明白了这件事,对待顾念的态度也就柔和了许多,人都有征服欲,尤其是这样刀尖上舔血的军阀,越是难以达成的目标,难以驯服的猎物,越能够激起他们的兴趣,之前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不屈服才叫她有了兴趣,若是自己和其他人对她没什么两样,想必她也就没了兴趣,到那个时候,想必自己也就能过回自己原本的生活了。
顾念平时虽然也是这种装扮,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顾念的身上还披了一件雪白的皮毛大氅,这大氅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做工精细,背后还绣着一株笔挺的墨竹,显得贵而不俗,温暖柔软的大毛领子把顾念的脸深深的埋了进去,这才显得顾念的脸柔和了一点,让人能够注意得到她本身的魅力。
若是能这样平平淡淡的把事情解决了也好,乱世里的人命贱如草芥这话是没错的,但这话说的往往是他们这样的人。
这么想着,何平戈便起身倒了一杯茶给顾念,态度柔和极了:“顾司令请坐吧,我略换一身衣服,就同您出去。”
顾念说要带他去吃饭的这件事,也不知道是说了多少次了,何平戈自持不傻,自然不会记不住,与其等着顾念开口来说,自己无可拒绝,倒不如主动提了,还能多留两分面子。
顾念虽然略有一点惊奇于何平戈今天的乖巧,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接了茶在椅子上坐下,值得一说的是,这个一向大咧咧的人,居然在坐下的时候把这大氅撩了一下,仿佛是怕压着它一样。
何平戈心里哼哼两声,看来这个人也是知道这大氅珍贵的,但这又如何,这东西落在你手里,到底还是浪费了。
这间房间本就是何平戈用来换装的地方,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但看着顾念的意思,她也是绝不会出去的,要么便在这里换,要么就请顾念出去,被她嘲笑完了再继续在这里换,既然结局一样,何平戈也就不再纠结,指尖略过衣架寻了一件墨色山水的长袍,径直便走去了屏风后面。
屏风是绸缎的,虽然不透光,但也没多厚,隐隐约约的也能看得清身形,甚至只需要顾念走过来,也是直接能够被顾念看清的,但何平戈倒是不在意,毕竟自己是个男的,在这方面自己可并不吃亏。
何平戈对着镜子将细节整理,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将要迈出屏风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顾念穿了一身墨竹白氅,自己这一身墨色山水恰好与她对应,若是不知情的看起来,只怕会把这当做……一对。
这句话说完,她便领着头往前面走去,顾念从戏台上走成了习惯,这会还是直接奔着戏台就过去了,何平戈斟酌几番还是伸手拉住了她:“司令,咱们走另外一条路,如今台上唱着戏呢,咱们走实在不好。”
换衣服也方便,都是量身定制的服饰,肩是肩腰是腰的,往身上一套就是极好看的,更别提何平戈本来就是相貌堂堂,一副墨色山水更是衬得人气质不凡。
何平戈对着镜子将细节整理,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将要迈出屏风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顾念穿了一身墨竹白氅,自己这一身墨色山水恰好与她对应,若是不知情的看起来,只怕会把这当做……一对。
何平戈动作一顿,用短暂的时间来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件衣服,但考虑到如果要换衣服的话,他还得走出去,而这样的话就显得他的意图太明显后,他又放弃了这个做法。
若是能这样平平淡淡的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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