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下子凌乱了。
这谁啊?拿一血!这么牛x?这是吕布等人的第一反应。
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死了活该。这是黄巢的想法,他倒是淡定。
唉!又是一条命!白起又开始纠结了,究竟是该遵守誓言,还是该除暴安良?这是个问题。
我靠真杀人了?我靠他只管杀不管埋啊?!这一刻,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虽然甄流弊不是什么好人,但做为一个法治社会长大的人,我还是不能接受有人当着我的面行凶杀人。
而且,破裤子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好吧,我其实一点也不关心这些问题,既然反派已经死了,咱这书是不是可以完结了?我是不是该去领盒饭了?
然而,并……
破裤子以一个很潇洒的姿势转身,孤独的背影渐行渐远,然后……他又回来了。
“姐夫,带路,出不去。”
他这会儿看起来挺正常,我上前问道:“你……究竟是谁啊?”
他也不解地看着自己折断了甄流弊脖子的手,“我……我也不知道。”
“姐夫……我刚刚,是不是杀人了?”破裤子声音在颤抖,根本不敢看死去的甄流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不待我回答,他就浑身发抖地瘫在了地上,“怎么办?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与黄巢对视一眼,黄巢摇了摇头,“兴许王仙人知道他怎么了,带回网吧看看吧。”
这也是个办法,可甄流弊的尸体该怎么处理呢?
说实话,徐晓曼的冰柜里藏过小乔的尸体,我的网吧也曾成为龙兴云的弃尸现场,自从地狱来客们到我这儿,我对死人基本已经免疫了。
新手和老手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心理素质,杀完人慌慌张张只顾着自己跑路的,那是新手,发现尸体还能随手处理一下的那是老手。
关键是我不想再上警察的嫌疑人名单了。
这时候,杨广发话了,“抬到关着蚩尤的那间屋子去,那间屋子最隐蔽,即便尸体腐烂,味道也出不来。”
这家伙总算出了一个靠谱的主意,他见我点头,赶紧招呼了成吉思汗和尉迟恭抬着尸体往楼下走。
被解救的文臣们一一跟我握手表示感谢,武将则开始催促大家快走。
恰是早晨,日头刚出,郊区草地里的露水能把人的裤管沾湿到膝盖,一出精神病院,我深吸一口气,这一宿过得太闹心了!
回到网吧,众人挑了个地方休息,王仙人带着破裤子去做心里辅导了,这家伙平日里嚣张,真摊上事儿了胆子却最小,一路抹着眼泪,好像马上就要被送去枪毙似的。
安置完他们,我上楼,倒在酒吧沙发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汹涌的疲倦让我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我是被电话吵醒的,一接起来电话,我老妈边骂我边哭,“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徐晓曼了?!你是要气死我啊!……”
我好生劝解了一番,硬说网吧有急事,并答应她明天一早就回去,她这才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
给徐晓曼打电话报了平安,下楼一看,众人叫了外卖,正在吃饭,新来的这批人一直被当做黑奴关押着,如今一朝得解放,翻身农奴把歌唱,吃个盖浇饭都能热泪盈眶。
黄巢调侃大胖子董卓道:“少吃点肉吧,小心得高血压脂肪肝什么的。”
吕布立马伸筷子,把董卓碗里的肉夹走了,“就是就是,这儿可不比当年,没人抬着你。”
董卓憨厚地笑笑,任由吕布在他碗里挑挑拣拣,连肉末茄子里的几星碎肉也没剩下,“我又不是吃胖的,从小就这样。”
吕布一撇嘴,“骗人,饿你三天试试。”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当年董卓睡了吕布的女人——貂蝉,吕布一怒之下杀了董卓,这种狗血冤家都能一笑泯恩仇,我不由感慨:真和谐啊!
王仙人从收银台后的隔间走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小远,恭喜啊。”
“恭喜?”我擦了擦汗,“怎么感觉不像有好事?”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想了想,问道:“我一个都不想听,行吗?”
王仙人话噎在嘴边的表情别提有多滑稽了,把一众吃饭的地狱来客都逗乐了。
“先告诉你好消息吧,”他开始自说自话,“你带来的那个人也有神格,而且……”他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特别神秘地说道:“他的神格与黄巢甄流弊都不一样,要么他在天庭的官不低,至少跟二郎神一个等级,要么……”
王仙人故意卖关子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孙悟空?那只猴子?”
我惊道:“你怎么知道?”
“这么重要的事小黑当然得告诉我了,没有我帮你,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孙悟空?”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收银台后的隔间——破裤子正在里头睡觉呢——低声问道:“他……不会就是那只猴子吧?”
王仙人笑得特别欠揍,“那啥,小远啊,现在咱们来说说坏消息吧。”
“我靠不带这样的,到底是不是啊?”
“他的确受了惊吓,毕竟是杀人啊,给他做心里咨询,让他继续做一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可费了我不少脑细胞,得算钱,一小时两百。”
“你怎么不去抢钱啊?!”我怒不可遏。
“抢钱犯法。”王仙人回答得特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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