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裘德盛与凌羽讨论着当朝形势的时候,一名家丁忽然来报,说老夫人的病情恶化,让裘老爷快过去看看!
裘德盛长叹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老夫不能再同小道友一起畅谈国事了!家中尚有私事未曾解决,老夫就不奉陪了!”
说完,裘德盛告罪起身,匆匆的和家丁进去内宅了!
一直陪坐在侧,未发一言的裘志远也是一脸担心的神情,不知是留下来陪着凌羽,还是进去看望老太君。
“裘公子不必拘礼,凌某是个自在人,不会挑那些没用的理儿!如若裘公子想去看望老太君,以尽孝道,正是人之常情,要去便去!”
“那对前辈真的有些报歉了,招呼不周之处,敬请凉解!”
“去吧,孝感天地,希望老太君可以快点好起来!”
“是,晚辈这就过去了,前辈自便。”
裘志远说完也离席,去了内宅。
人之生老病死在的难免,谁人不希望能有个健康的好身体,长命百岁呢?
凌羽轻叹一声,如果人人都可做到健康寿,那该多好啊!
“观棋不语真君子,见死不救是小人!”
“我虽不是什么真君子,但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不如过去给他们瞧瞧病人,看治也不能治?”
再说裘德盛离席来到内宅,见到了宫内御医便询问老夫人的病情。
宫中御医轻叹一声,摇头道:“下官已经竭尽所能了,无奈老太君年事已高,又非一名修道者,其寿元将近,恐怕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也无能为力了!”
“啊?御医大人,您可别这么说啊,您可是这宫里数一数二的神医,有多少垂死的病人在经过您的救治之后,全都妙手回春了!您都这样说了,还让老夫去找谁去呢?”
“司农大人,不是下官不救,是下官真的救不了了,说句不吉利的话,司农大人还是为老夫人准备准备后事吧!”
裘德盛闻言不由得老泪纵横,悲从中来。
“老伴啊,你与老夫操劳一生,没有享过几天福啊!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让你这么好的人早早离去,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让我怎么活啊!”
夫妻情深,半路两隔,换了谁谁都难以接受。
“大司农节哀,下官告辞了!”
宫中御医看着悲痛欲绝的裘德盛轻叹一声,摇头而去。
床上的老夫人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周围的人也只能以泪洗面,等侍着死神的来临!
“让凌某看看,是否可以还老夫人一线生机!”
凌羽的声音在大司农裘德盛的耳边响起,令裘德盛的精神为之一振,抬头一看,正是凌羽走了进来!
“小道友,你是说,你有办法救我夫人一命?”
“让凌某试一下吧!”
“那可是太感谢小道友了!”
“小道友如果能救得我夫人性命,便是救了老夫一命啊!如此大恩,无以为报,那么老夫余生愿为小道友效犬马之劳!”
“大司农言重了,救人一命造七级浮屠,也是积功德的事!”
凌羽说完,便用那神念探测过去,看看裘老夫人是否真的已经病入膏荒再无挽救的余地了!
在经过凌羽的仔细探查之后,不由得眉头微皱,说道:“原来如此!”
随命,拿脸盆来。很快有人从外面拿来洗脸盆来,凌羽让他放置在老夫人床头下面。
“扶老夫人坐起来!”
在一旁伺候的两名丫环立刻来到老夫人旁边,一边一个,架起老夫人的胳膊。
“小道友……你这是?”
“老夫人是被人下了血蛊,如果今日不逼出体内血蛊,必然会发作了,到了那时,就算凌某来了,也会无能为力的!”
“啊!”
这大司农毕竟也是一名通元境级别的修士,对于血蛊的厉害还是知道的。
这血蛊乃是蛊术中最为阴毒的一种,乃是将蛊虫种入人体血液之内,幼虫期靠吸食人的血液生成,侍到成虫期将会活动频繁起来,会引起人出现头晕,恶心,胸口痛,呼吸困难等症!
另外身体肌肤会莫名其妙的发红发紫发青,最后变黑!
只下蛊之人下的血蛊不多,初期时很难发现体内有蛊虫的,而这时的幼虫也不足以伤及受蛊人的性命!
可等到了幼蛊变成了成虫,就会变得非常烦躁易怒,乱咬乱钻,就会咬破人的经脉血肉,从体内钻到体外,把好好的人体变成千疮百孔的蛊虫直冒的血尸了!
“是谁这么狠毒,竟然对我的夫人下此毒手?老夫若然找到这人,一定生啖其肉,生饮其血,方解我心头之恨!”
“大司农且慢动怒,让凌某先为老夫人逼出体外,救过老夫人再说吧。”
“是是是!小道友先救我夫人要紧!”
凌羽转到裘老夫人身后,手上连连打出数个法诀到她的身上,紧接着双掌一翻,拍在老夫人的背后,一圈白色的光晕自凌羽的双掌上传出,注入到老夫人体内!
紧接着就见老夫的惨白的脸上渐渐罩上了一层黑气,脸也由白变紫,由紫变青,最后变成了黑脸!
“哇!”的一声,老夫人突然间张开了口,一口黑色腥臭的浓血自他口中吐出,正好吐进摆在她前面的脸盆里面!
“天呀,黑血里面有好多有牙齿的小蠕虫啊!看上去好恶心!好可怕!看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这是什么东西呀,真的好恶心!气味好难闻呀!”
那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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