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是挺厉害吗,今天怎么这般的不济呢?”霓彩儿满是得意得嘲讽道,以眼下的局面给她的感觉,想要赢对方不过是迟早的事,这一来,也算是报了昔日蓝莲教她那般窘迫的仇了吧,更何况,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杀了她的冲动,不为别的,谁让寒潭衣娶的人是她呢,这当母亲的人又怎么能容忍抢自己儿女东西的人存在呢?
的确是有些尴尬,眼下的场面就是如此,想要去辩解没有丝毫的意义可言,所以独孤梦也只能保持所谓的沉默,可要让她就这般模样,那心里面又如何能心甘,如果说光是这个理由还能忍耐得话,那么接下来的那一幕,却让她有些把持不住了。
那声音,是相当的清脆,两柄长剑硬生生的撞击在一起,寒潭衣身形猛的一震,连站都站不住,极速的朝着身后倒退了几步,而那暗人可没有收手的意思,紧跟着就冲了上去,若不是寒潭衣反应稍微快了些,侧身躲开了这一剑,恐怕昔日的场景,又会再次上演。
杀手的本质,说白了就是诛心,自然越是要害的地方越受他们喜欢,而对于寒潭衣而言,他的胸前,曾经已经中过两剑,虽然都是侥幸未死,可人生能如他这般,还当真是少见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这样的举动有些吓住的感觉,他的目光都有些呆滞,好像完全不知道直接接下来该做什么一般。
“潭衣,你做什么呢,小心呀!”这一幕,独孤梦是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见对方那般姿态,她的心里面一急,忍不住出声去提醒道,被这声音这么以刺激,寒潭衣也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回应独孤梦的举动,他原本已经到了极限的身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又冒出几分新奇来,灵力颤动,剑法新奇,一招一式,都显得精妙异常,原本妥妥的处于下风的局面虽然没有完全的逆转,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明显要强上了许多,而且随着剑招的施展,好像还在不断的提升。
这一来,寒潭衣一时半会倒是不会输,可对于独孤梦而言,可就不好说了,她刚才出声那么一提醒之间,注意力不在,情绪波动之下,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缓了几分,那霓彩儿是什么人,原本就想着分分钟置她于死地,又岂会抓不住这样的机会,长剑急刺之间,一下子朝着独孤梦的咽喉而去,即便如此,她那嘴里仍然忘不了去嘲讽:“你还有空去担心别人,我看还是管好你自己才是!”
这一剑来得这般的快,独孤梦想要去招架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她也只能学着寒潭衣的样子,利用侧身这样的方式来避开这一剑,但其中到底有多少的效用,她也说不明白,剑刃斜插,从她的脖颈之间一晃而过,虽然也算是十避过了,但却并不怎么的完美,刃口微微的擦破了肌肤,留下一条轻微的印记,血液沁透了出来,虽然不算多,但鲜红色这种东西,原本就显眼得很。
一剑达成,霓彩儿倒是微微的收敛了几分,停留在原地的时候并没有想要接着去进攻,倒不是她不想,只是有些招式用得太急,消耗太大,一时间身形什么的,有些吃不消,不过她那张脸上,笑意这种东西,倒是十分的明显,就像是为自己刚才的举动颇为得意一般。
独孤梦自然能够感受到那肌肤传来的疼痛感,虽然并不是特别的严重,但也足够让她下定了决心,那手顺势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伤口,血液什么的,放到眼前的那一刻,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那目光中闪烁而来的异样光芒,不知道她心里面这一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但那嘴角上挑,浮现出的那一丝轻笑却透露出满满的诡异来。
如果说这一刻谁受到的影响最大,那无疑就是霓彩儿了,作为对手,她自然是时时刻刻都注视着独孤梦的状态,原本以为那伤痕能打击一下对方的士气,却没有料到那不但没有什么用,甚至还起了反相的效果,她的目光里,疑惑凝重:“你这是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我是在笑,有的人明明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还在哪儿自以为是,岂不是很可悲吗?”独孤梦那笑意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就这一种态度,让人无法去怀疑她此刻说的话是不是真实,那拿着长剑的手,也顺势这么一摆,在胸前画出一个偌大的圆面来,虽然动作不快,但只在一瞬间,从这小妮子身上所透露出来的气势还真有些异样的感觉。
你还不说,明明一直是霓彩儿占据着上风,可这一刻,对方的言语一出口,她还真有几分害怕的感觉,当然了,毕竟在蓝莲教时,她也见过从独孤梦手上所传来的那种威力,她既然能来一次,未必就不能再重现,那心里面不由得暗暗的寻思道:“难不成刚才那种种,都是她装出来的吗,可似乎又有些不太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感觉她现在散发出来的气势完全不同了!”
这些东西,全靠猜测又怎么可能得到答案了,总之还是小心翼翼的好,霓彩儿可不想在这儿丢了自己这条老命,所以这一刻,她才算是真的全力施为,剑刃转动,一下子,那原本直立在原地的身形,猛地朝着独孤梦所在的方向冲了上来,先动手,无非就是为了占据先机,而无数的事实证明,先机这种东西,往往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但眼下,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须臾之间,独孤梦的灵力就像是上了一个台阶一般,强悍得有些超出了霓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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