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半天论坛,她躺在床上,眼睛睁的老大。
可能是开荒开的有些亢奋,左右也睡不着,程未央枕着胳膊脑袋里想了很多东西。
游戏、攻城、许白杉
好像也回不到她以前一个人单机做她的小商人了。
不知不觉羁绊已经变的太多。
当初是为什么进了风雨?
想了想感觉有些想笑,程未央盯着天花板的花纹,失神。
那时候,她是喜欢白鸥的。
纯粹的,男女的喜欢。
和大多数陷入单相思的人一样,她也幻想白鸥现实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要命的温柔。
什么时候突然变了?
是去青月的时候遇上许白杉的时候?
所以说到底现实和网络都会有一些差别。
白鸥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怎么会是自大、冷漠、不顾别人感受,甚至是不负责任撩拨的许白杉。
想到那张脸,程未央一种毛毛的心思又涌了上来,她抱着被子侧身,紧紧抿唇。
她对许白杉,厌恶么?
如果不厌恶,她可能会和他一次次怄气,因为他的半句话就气的跳脚?
她突然有些不确定。
那是
厌恶?
程未央看着微微发亮的夜灯,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中又想到那个突然出现的未婚妻,她无意识的一脚瞪了下被子,又沉沉睡去。
当局者迷。
程未央的性格本就是不关己而高挂的冷淡,会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跑去俱乐部幼稚的学习,忍耐那个人三番五次的撩拨?
许白杉松了鼠标,看着包里满满的材料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取下卡。
长夜漫漫,无话的温柔。
8月31日。
深夜。
原本沉寂的群跳动了起来。
群名叫“二十”。
这个简单名字的群实际上是去年第二十届天月竞技比赛结束的时候人员联系的专用群,后来热度期结束了,工作人员就全退了出去,群却留了下来。
原本群里相当热闹,都是名人书上排名顶尖尖的几个人,一次排名服气的服气,不服气的继续挑战,那时候每个人肆无忌惮的挥霍青春傲气,仇人天鬼还是流沙不灭优秀后辈。
短短几天,猝不及防熟悉的人突然反目成仇,一个被驱逐一个去了欧洲,群里的关系顿时变得微妙,索性也全都缄口不言,群就慢慢变冷了。
今天却破天荒的又热闹了起来:
天归:炸弹炸弹炸弹有人吗
状元郎:大晚上,做什么?
天归:小狼眯眯眼最新的通界排行看了吗?
状元郎:不是一号才更新吗
天归:眯眯眼不知道,系统习惯性抽风,快去看,有大变化。
闻不说天道:怎么了?
迷罔:呵呵排名大变动啊?
天归:哎呦,全是夜猫子啊!
状元郎:不是吧,这些人太可怕了,我居然被顶到第64无语
天归:不光你,我的排名也降了!
天归:我这边有最新消息听不听
鬼牙:什么
天归:再说之前我先统计一下,那几位这届还参加?
状元郎:肯定都参加啊白眼你不参加啊?
天归:我不参加了
状元郎:谁信
迷罔:什么最新消息
天归:这一届可是妖怪群集,你们确定还要参加,老头我要退了
状元郎:???
鬼牙:你是说禾风扬他们么
天归:对头,敛雅居消息这么灵?
鬼牙:女人多
状元郎:??到底什么啊
天归:笑哭可怜小狼,我觉得逐天辰肯定知道
天归:状元和天辰比起来,就是问天一个亲生的一个捡来的哈哈大笑
状元郎:
迷罔:鬼牙,什么消息
状元郎:鬼牙,天归太不靠谱了
鬼牙:恩,也没什么就是他们要参赛了
迷罔:确定参赛了?
鬼牙:**不离十
状元郎:喂,不是吧,那群妖怪?
闻不说天道:
群里突然陷入了一顿沉默。
良久信息又发了出来
天归:年轻人,加油干!
天月游戏素有十年换届的说法。
从13岁开始培训到18岁,五年周期,一批一批年轻人起来,老一辈的人风光五年后慢慢走向低迷,最后在竞技舞台退场。
十年,是一场梦。
一场青春年少肆意挥霍的梦。
天归迷罔这些人,已经到了二十**的‘高龄’。
纵然他们还有一腔热血,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在竞技圈里,已经老了。
是该退休的时候了。
第四名么
在最辉煌的时候退出,也不错。
天归把最后那段话发了出去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想了想又感觉有些可悲,他倒是过了一个十年,而那两个
也结束了吗。
“爸爸!要睡觉觉!”从客厅里跑出来一个小小的人儿,他连忙抱起来,随手把手机放在了兜里,“你怎么还没睡呀?”
“妈妈说”
阳台的门“啪”一声关了
夜又归于平静。
清晨,依稀的光投在正在床上酣睡的人身上。
长发如瀑散在床上,她手里紧紧抱着被子,好像梦到什么猛然惊醒。
程未央盯着天花板发愣。
太可怕了,她居然
梦到了许白杉?
反应了几秒,摸索到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八点。
她起身慢吞吞的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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