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着白色的窗棂,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噼啪声。(到网)窗外,万家灯火在漫天雨帘中若隐若现。此时如果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听着轻音乐喝着红酒,应该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但是此时,在这栋高达23层的豪华住宅内。却正在进行着一出令人发指的家庭暴力。
“叫啊,你继续叫啊……”一个面目狰狞,年约三十的男人,用手抓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的头发,正向沙发上面猛烈撞击。
女子大约二十六七岁,一头披肩长发此时已经被抓得凌乱不堪。白皙的脸孔也已经青一块紫一块,鼻孔和嘴角正不停的流血。在脑袋被撞击得如此严重的情况下,却一声不吭,满脸死灰的表情。
“房产证在哪里?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男子一边撞,一边厉声吼着。
女子名叫萧小小,男的名叫范杰。两人原本是一对恩爱异常的夫妻,范杰原本只是一个不得志的公务员,和小小结婚之后下海经商,经过夫妻两四五年的打拼,已经拥有一间规模不错的农产品经营公司。眼看着日子越来越红火,双方的父母都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范杰的父亲更是不止一次的夸奖,说小小有旺夫相,而萧小小的心里也越来越充实。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夫妻俩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范杰却因为一次客户接待而迷上了赌博。
刚开始的时候,小小只是苦口婆心的规劝。但是赌博的庄家有意放水,已经入了套的范杰根本听不进去。短短一两个星期,范杰就赢了数十万元,让他沾沾自喜,时常在小小面前炫耀自己有赌运,更加坚定了赌博致富的决心。
但是没过多久,范杰就开始输钱。一开始只是几千几万的输,很快将赢来的数十万元输了个精光。然后就是几年来背着小小悄悄存下的十来万私房钱,再然后甚至以支付货款的名义,将公司账上数十万资金抽调一空。
当近百万元的资金都输光了之后,范杰幻想着翻盘。他不断以各种名义要求小小拿钱给他。小小知道他已经被赌博迷失了本性,当然是断然拒绝。而且她自己也确实已经没有钱,所有的钱都放在公司账户上面,而那些钱早就已经被范杰输掉了!
一次次被拒绝之后,范杰终于走向了疯狂。这栋地处深市最繁华地段的房子,是结婚时双方的父母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价值上百万元。他开始打起了房子的主意,多次想从小小手里将房产证偷出去抵押!但是小小对他防备越来越严,一直没有成功。
终于在今天,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本性暴露无遗。小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额头已经被撞破,鲜血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往下流。范杰似乎也累了,坐在沙发上嗬嗬的喘着粗气,对满脸鲜血的小小视而不见。
小小的心几乎已经死了,这个男人已经无药可救。无力的用手指了指卧室,虚弱却又异常平静的说道:
“房产证在新买的保险柜里面,钥匙在茶几上。”
“密码呢?”范杰恶狠狠的问道,他用小小的生日,身份证号,结婚纪念日等试过很多次,但是都提示密码不对。
“密码是…………你的生日!”小到后面,终于哽咽起来,泣不成声……
范杰闻言,再也不理会还在不停流血的小小,转身就朝卧室跑去,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房产证,满脸疯狂的跑出门去。当他头也不回的关上门那一刹那,小小的心犹如撕裂般疼痛……
三天过去了,小小身上的淤青和额头上的伤痕还没有好。此时她正在收拾着家里的东西,昨天有人拿着银行的抵押证明前来要求收房。小小并不觉得意外,在范杰拿着房产证出去的那天,她就已经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看着卧室上方挂着的婚纱照,两人笑得是那么甜蜜。回想着两人相爱时的点点滴滴,和老公迷上赌博之前的幸福日子,小小的双眼又开始酸涩。这几天来,独自一人守着空洞的家,她的眼泪几乎已经流干了。
外面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小小的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转而又充满了期盼。她想过,现在老公连房子都输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好输的了。没有钱,赌场也不会再让他进去,这样也好。只要他能回心转意洗心革面,两个人重新再来,即使苦点累点也没关系。
意外的是,进来的不仅仅是肮脏邋遢的范杰。还有一个叼着雪茄,染着白头发,满脸坑坑洼洼的中年男人。
范杰一进来,就蛮横的拖着小小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面传来小小的一声惊呼。然后范杰从卧室走了出来,对着白发丑八怪谄媚的一笑:“白老板,您进去吧……”
范杰走出卧室后,小小将房门反锁。坐在梳妆台前面,细细的给自己打扮起来,她想要用粉底盖住脸上的淤青,无奈不停涌出的泪水一次次的将粉底冲出两道细细的沟壑。
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竟然用自己老婆的身体去换取和抵押赌资。小小的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对以往甜蜜爱情的回忆,对将来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在那一刻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灰白色的死意……
缓慢的走到卧室的飘窗前,推开窗户。再回头充满眷恋的看了看那张笑得幸福无比的结婚照,还有范杰那一堆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小小闭上已经红肿的眼睛,最后一次回忆着曾经的甜蜜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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