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女子,大多是以身侍奉客人的,但也有例外,有些姑娘是以才侍人,只卖艺不卖身的。
女主习柔便是。
她善抚琴,也善歌舞,倒是有副好身段,也正是凭借这些逐渐笼络了裴祁升的心。
习柔早已是花满楼的头牌,可尽管如此,今晚她还是被迫被推上了花魁的选举舞台。
选举规则是,表演的姑娘,哪个能获得台下最多的玫瑰花瓣,最终就能被评为花魁。而玫瑰花瓣由花满楼提供,客人购买之后献给心爱的姑娘。
客人的财力实际就决定了谁能成为花魁,来这儿的客人虽然也有平头百姓,可他们最多只是捧个场,不会花多少出来。
姑娘们满心满眼地注意着可能为自己一掷千金的公子,期待着他们大展财力。
花魁被评下之人,可以与花魁娘子共度一夜。
这儿的姑娘都是签了卖身契的,若非有人赎身,至死才能离开花满楼。但对于被选中的花魁娘子来说,第二年,她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也正因此,年年都会选举出新的花魁娘子来,顶替之前的姑娘。
习柔就是这样,在前一个花魁离开花满楼后,她做了一年的花满楼头牌。
老鸨下了死令,所有的有点人气的姑娘都要上台表演,参选花魁,更不用说人气正盛的习柔了。
毕竟这可是一年以来最能捞钱的日子,没有之一。就连不常来的那些贵人,也会想一睹花魁芳容而现身。
习柔此刻在后台准备着,前头的姑娘在跳着舞,下一个节目就到她了。
她坐在桌前,对着镜子又抿了抿红唇,很快掌声一阵,前头的姑娘下了台,报幕声也接着响起。
该她了。
习柔掀开帘子走上舞台,老鸨冲她笑着挤了挤眼,接着便下了台。
台下满是人群,他们大多醉态醺醺,此刻却眼神放光,不加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她。
习柔眸中闪过慌乱,她轻咬唇,目光无意间扫过二楼的一个包间又草草收回。
今日的情况不适弹琴,她便选择了跳舞,在音乐声的伴奏下,习柔翩翩起舞,她一身粉红衣裳,就像花中的仙子一般,飘然若仙。
细瘦的手腕处飘带丝丝缕缕,盈盈细腰只堪一握,她的衣裳跟随着她的舞蹈动作而起伏,散发着阵阵清香。
她的动作轻柔舒缓而有力量和节奏,在场之人无不心动。可人们都沉寂着,静静欣赏着习柔美妙的一舞。
二楼的包间内,与方才习柔视线相反的方向,沐莜莜静静坐着饮茶,她将习柔细小的动作尽收眼底。
台上的美人身段妖娆,媚眼如丝,沐莜莜却无心观看,只因她对面的包间里坐着的,正是裴祁升。
那是他惯坐的位置,老鸨也会总替他留着,从那里的视野最好,能看到整个舞台。这点沐莜莜知道,习柔自然也知道。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几次接触了,裴祁升暂且还未向习柔公开他的身份,习柔还只以为他只是那些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之一。
按照剧情的发展,今夜,习柔就会以这一舞夺得花魁,而能与她共度一夜的,则是为她下了大手笔的裴祁升。
当然对裴祁升来说那并不算什么钱,虽然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但裴祁升并没有对习柔做什么,他只是听了会儿习柔抚琴,随后就离开了。
他走得云淡风轻,却不知习柔从此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
会尊重她的意愿,又帅气多金,来花满楼的公子,有几个是这样的?
况且他们也谈得来,裴祁升言语间也对习柔是有几分欣赏的,他欣赏她的坚韧,也惊讶于她的博学。
现阶段还是这样,但渐渐的,他们之间的感情逐渐加深,裴祁升最终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习柔。
原主的悲剧也由此开始。
晃了晃神,沐莜莜握住手中的茶杯,指尖微微捏紧了几分。
沐莜间里只有她跟春夏,她目视着舞台上仍在表演的习柔,招招手示意春夏将耳朵贴过来。
然而迟迟没有感觉到春夏的动作,沐莜莜微微皱眉,终于将视线移向她。
只一瞥,沐莜莜轻笑了一声。
小姑娘自然看懂了她的手势,只是她红着脸,即便弯着身子也不敢贴得沐莜莜太近。
春夏跟着她,也着了男装。只是春夏的男装扮相还是不敌沐莜莜的真些,虽然尽力掩饰,细心的人还是能看出春夏身上的端倪来。
春夏会几分拳脚功夫,她原是想着带她在身边也有个保障,不过现在看来,可能给小丫头带来了苦恼。
春夏一副局促的模样惹得沐莜莜发笑,她今晚只带了春夏来,想着这丫头会沉稳些,没想到不过是进个青楼,她便红透了脸。
这个时代,虽说女子的身份不低,但正经人家的女子,就是提起青楼二字都要红了耳根,更别提进来了。
“春夏?”
春夏连忙应声,她低着头,“奴婢……奴才在。”
沐莜莜勾唇,“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不必如此拘谨,我今夜来是有些事要办。倒是我没有替你考虑,不会有下次了。”
春夏咬咬唇,鼓起勇气般似的开口,“并非如此,小……公子。”
她微微抬了头,目光与沐莜莜对视,脸色好了几分。
“奴才只是想着,公子如此扮相竟也十分英俊秀丽,这才一时在公子面前失了态。公子去哪儿,奴才自然要跟到哪儿。”
沐莜莜神态一滞,似乎没想到春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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