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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林瑞的怀里,舒适,温暖,我丝毫感觉不到骑马的幸苦与劳顿,每天累了就倚在他的怀里打瞌睡,一点都不担心会跌下马,实际上也从来没有跌下过马,每次我睡醒之时,总是看见他人皮面具下的眼眸深深的望着我,看见我的视线转向他,他又把视线上抬,假装望着前面阳光灿烂的大道……或某处不知名的路边小花……
人皮面具下,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从眼神上看,总感觉他有害羞神情,要不然,他的眼神怎么如此的闪烁?
这样的骑马,倒使我倍感舒适,心底里对马儿的厌恶不知不觉的消失,反而暗暗希望这段路程越长越好,在他的怀里,如同躺在清风迎面的海滩,温暖的母亲怀抱,心中充满了祥和与安定,还夹杂着丝丝甜意,那种带着暖入心底的感觉如秋后的雨水一般,慢慢的往心中渗透,不知不觉,不管多长的路,我都感觉不到幸苦,每当我似睡非睡的时候,总感到他在我耳边莫名的叹息,那叹息之声带着一丝软弱,一点不似在我心目中坚强无比的瑞王爷,朦胧之间,我只感觉到听到这声叹息,我的心变得酸酸软软的,仿佛在醋中泡过,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可睡醒之后,望向他,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无比,如黑宝石一般,偶而望向我,也是清冷安定的,我在睡梦中听到的那种叹息声,恍如一个遥远地梦。我想,可能我的心变得柔软,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汗血宝马与大宛名驹极为神俊,而且速度极快,马儿却不感疲惫,在有人的时候,为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放缓了速度。在没有人的时候,奔跑起来。真如风驰电掣一般,我偶而睁开眼睛,只看见两边的树如飞一般地向后倒退,我真的很佩服林瑞,他坐在马上,腰板挺得笔直,还一手扶住我。脸上从未现疲色,他难道真地铁打的?小福子与司徒老爹他们三个也一个疲意都没有,这就是练武之人的厉害之处啊,我不由得在心里发一个发了一万遍的誓:“一定要学点儿轻功什么的……”
我们几人餐风露宿的赶到西楚的都城,一路上没有遇到丝毫地拦阻,惊奇之余,也心知这是因为林瑞安排得当的原因,他身边所有青凤门的人全部留在了大齐。给人他本人还呆在大齐的感觉,而府内又安排了替身,有什么状况,青凤门人会妥善处理的,毕竟,这一次潜入西楚。仅仅是为了找到神宫的位置,至于以后的事,看来要等到找到神宫具体的位置才能细作安排……
西楚地都城还是这么的平静繁华,边境的紧张仿佛与这里无关,大街小巷传闻的就是当今皇上半月之时巡视边疆又得一绝色美女,天天宠幸,无心朝政之类的传言,而派去大齐边境的将士们从被皇上巡视之后,就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让人感觉西楚皇帝派到大齐边境地军队是一时兴起。朝臣百姓对这个皇帝前段时间兴冲冲的历兵秣马。这段时间为宠美人,全忘了边境将士。朝令夕改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我们一行来到西楚都城,看到如此景像,倒松了一口气,大齐的外患看来不会那么快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了……
我们租住了一个民家小院,林瑞出去联系他派在大齐的密探,却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宜妃娘娘,青凤门派在后宫的密探,十天之前,因为言语之上得罪了西楚皇帝的新宠清妃,竟被西楚皇帝处以鸠刑,她一死,青凤门在后宫的组织不得不撤出来,因为,这位清妃娘娘不但不放过宜妃,而且开始清理她身边地宫女太监,可惜地是,却没有成功撤退,所有与宜妃有关的人全在这场宫变中被处死,青凤门派在宜妃身边地门人也不能幸免,这一场宫变,等于切断了青凤门在后宫之中的耳目,也使我们不能知道西楚后宫与朝政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瑞仿佛感觉到这场宫变的不同寻常,自从宫外的暗探之中得知消息之后,整张脸就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虽然没有长吁短叹,但整日紧皱着眉头,仿佛感觉到了潜在的危险。
小福子对西楚皇宫已经轻车就驾,他偷偷潜入宫中查探,却也查不出什么,连宜妃之死,从宫人的口中,也仅仅只不过是与清妃的口角之争牵涉到了西楚皇室的尊严,所以才被清妃找到借口,怂恿西楚皇帝把她鸠杀……
而那位新宠清妃,小福子说是一个美丽之极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
我走进林瑞的房间,如今我们是父子关系,分房而睡(我们好像从来没同过房),他静静的坐在桌前,眼神恍惚,仿佛在发呆一般,看到我走进来,他指了指桌前的凳子,让我坐下,在我的面前,虽然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但我却感到如此的熟悉,只因为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的黑亮,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的眼神,认真而严峻,道:“如儿,也许我不该叫你来这一趟……”
我淡淡一笑,道:“你怀疑出了内奸?”
他点了点头:“不管宜妃是否得罪了清妃,都不可能被人用如此手段斩草除根,唯一的可能,就是宜妃的身份已经暴露,被人暗下杀手,借刀杀人,可这人是谁,我却丝毫不知……”
我道:“既然我们来了好几日,对方都没有发动攻击,这说明,我们尚未被人出卖,也许只是宜妃行事不小心,被人发现而已……”
林瑞皱了皱眉头,道:“希望如此吧……”
他的眉头却未舒展开来,忧心的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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