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土砖砌的院墙,包括偏房在内,也都是土砖结构。
但是只有家主的堂屋,用的大青砖,这在山西的乡村,已经是挤身寒门的标准了。
打从成婚洞房那天开始,一直到今年的庚子年,偏房内的女人,都没有机会完成那最后一步。
还记得那一天,她的男人接到一封信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神秘秘的。
等到晚上,女人以为穿着新郎衣服的他,会这么安心的过生活。
最后女人意外的目光之下,男人还是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在京城的大官人到来之前,这样一位女人,却被她的公爹给……
然后,又被侍卫统领给……
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只不过很多人都把邪恶的一面关上思想的最深处。
这个还没有和她男人圆房的女人,独守空闺苦熬了这几年。
确实也在思想上滑坡过,但是仅仅在心底想想,本来女人思想没有这么的脆弱,身为一个乱世的小民。
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小小的人伦丑事而崩溃?
可是在京城来的大官人,强行借宿的这些天,身为一个乡野长大的女孩,被那种粗鲁的武夫蹂躏……
总之,已经站在板凳上的女人,她的整个行为完全表达的她的情绪,确实是受不了被那么的对待。
这个被她男人之外的男人夺走名分,她实在不愿意去看左邻右舍那种瞧不起的眼神,也不愿意杨家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我走了,男人”女人名字都还没有机会写进杨家的族谱,就要浪费在封建专制迫害之下。
系好白绫,一双不用裹脚的天然三寸金莲,脚尖一伸。
板凳立刻受到一个不可抗拒的作用力,在这个昏暗的偏房内,非常干脆的倒下了。
唔
唔
唔
失去板凳的支撑,女人立刻感受到呼吸困难,喉咙被死死卡住,娇小玲珑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双腿也在徒劳的乱蹬。
咣当!
房门被粗暴的推开。
“张晓雅,怎么是你啊”进来的人是杨江,这几天没有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会儿也是赶巧,听见了他无限好奇的偏房内,发出一些让他误会的动静。
“你为什么要救我?”看起来几乎和张晓雅一模一样的女人,被杨江搂在怀里,还在不断的挣扎着。
紧闭着眼睛的女人,仿佛这个时候如同光溜溜的躺在太阳底下,而且身旁还有着她不愿意看见的左邻右舍。
但是杨江没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之间,陷入到这种斩不断理还乱的乡野lún_lǐ琐事。
难道每一个长的和张晓雅差不多的女人,都是会这么来事的嘛?
杨江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直男,每天不想看也看见了。
那个原本还算有点交情,中年人谭闲锋带着怨念的目光朝着偏房游荡,大概也是憋的快要爆发了。
没有这方面经验杨江,这个紧要关头拿不定主意,
拳头时不时的攥紧着,哪怕是在京城横推出一个血肉胡同的杨江,现在却前所未有的犹豫着。
在房门之外响起一串粗笨的脚步声,在土炕之上的小女人,还在皱着一张脸的关头。
“到底是谁?”
“还要不要脸了?”
老杨头一瘸一拐的接近着偏房,那一扇属于自己门,他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乡绅,为了不让他老杨家的门分丢到姥姥家。
他那枯木一般的嗓子,虚张声势的干嚎起来。
千万别出事啊,真的,千万别出事。
老杨头高地起伏的脚步还在磨磨蹭蹭着,一个漂亮小媳妇没有什么大不了,丢了也就丢了。
可是,他老杨家的颜面……
十分钟之后,老杨头那一双安禄山之爪付出辛苦的输出,名分已经不知道是哪头的小女人,悠悠转醒。
“爹……”
“孩子,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了”老杨头心里暗道一声晦气,土炕上的小女人这么的不堪。
不就是被八旗勋贵给嚯嚯了嘛?
指不定这一帮子京城来的贵客,手指头缝露出的灰,都够你吃一辈子的。
看来他老杨家的家母,还需要另外选择一个心智坚韧不拔的。
嗨,晦气吶!
老杨头那一双鼓溜溜乱转的眼睛,背着小女人在飞速转动。
好些年头没有续弦的他,最近借着老天爷赏赐的好机会。
反正,食髓知味的老杨头,干瘪老迈的躯体从新燃起活力。
“这该死的战乱,那些上档次的小妞都躲起来了”老杨头对于土炕上面的小女人,已经动起了杀心。
但他老杨头一时半会找不到下家,这人间极乐的滋味,也不能说断了就能够断的。
老了,老了,居然还这么的痴迷,老杨头自顾自的摇摇头。
躲在房梁上的杨江,看着房内鲜活场面,如同看到湍急海浪反复拍打倔强的礁石。
哪怕是杨江,这么远离的距离,仍然看到长的和张晓雅一样的女人,脖子上特别明显的勒痕。
可是,在外人面前一副老实巴交的老杨头,这个山西乡村的小地主。
这个时候仍然不肯留手,哪怕小女人泪痕糊住了嫩白的小脸蛋。
“看不下去了,扭曲的封建专制主义”杨江平时当一个暗中窥探的人才太久了。
在这个被坏女人阴谋诡计暗算,流放到的法力贫瘠的年代。
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从小地主的偏房之内脱身。
这之间的辛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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