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黑化的反派赶紧扔

小海豚灵巧的游到姜河海面前说道：“反正都是交流，面对面和精神交流不一样吗？”

姜河海掏出手机，点开某粉色知名弹幕网站开始刷视频，“对我来说还是不一样的，起码我张嘴开嗓子说话了，而不是像个妄想者一样脑内自嗨，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疯子。”

贝壳儿点点头：“理解了，难怪新手指南上说签订契约时还是个普通人的宿主会更喜欢自己的系统出现在身边，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以后就会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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