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祭祀妩媚的抚了抚自己胸前的白发,眼角藏着岁月的幽深,
“既是如此,你朝说吧,至于回不回答,却是另当别论。”
秦青桐闷闷的点了点头,“祀宫里供奉的都是谁?”
“祀宫嘛,并不供奉谁,没有谁承受得起我们的供奉。”秦青桐既听得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糊涂,只是看白发祭祀的样子,很显然是不会跟她讲太多的,
在多,应该也不是她可以付得起代价的,这其实也不是她最想问的,思考了下,秦青桐最终还是将这个问题的延伸给打住了。
“刚才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当然,我知道哪里埋葬着的是鲛人族的先辈,但是你知道的,那不是我想问的。”
白发祭祀伸手爱怜的揉了揉秦青桐的脑袋,
“乖,既然明白,为何还要问,便是问了,这个问题也像你不愿跟随我学习占星术一样,就算是回答,也跟没有回答一样,所以,你也明白的。”
秦青桐搂了搂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垂着眼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但是它也很难,远远不仅仅是因为一两句话的问题,它有着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牵连和背后。
“好,下一个问题,那些人最终是岁月里的尘埃还是青天之上的天骄?”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离开,或者朦朦胧胧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大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种种的经历,更因为抓不住看不清,因此更加的难受,秦青桐低垂着的眼眸里,藏着不属于她又是她的悲伤,
“这个嘛?那你是想成为别人脚下的尘土,还是世人高高仰望的丰碑?”白发祭祀的冰冷彻骨的声音里带着不明的意味,又带着一丝丝的引诱。
秦青桐抬起眼眸飞速的看了一眼白发祭祀,立即又继续垂着眼眸,搂着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我问你答,这是规定。”
白发祭祀只是清浅的勾了勾嘴角,并不戳穿秦青桐,
“还有一小短路,有什么索性一起问了吧,出了这祀宫,过了今日,你在不会有机会。”
秦青桐心中划过重重的疑问,但是前面的路确实是不长了,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有一些问题其实她自己也明白,只是需要被肯定而已,既然如此,何必浪费这样好的机会。
“其实,太玄才是我未来的归属,对不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水括父亲和你?最后你为什么要我学占星术?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将我困在你身边?”
秦青桐说完以后,并不在低着头垂着眼眸,而是转身直视着白发祭祀,不在朝前走,她清楚的知道,这三个问题很简单,
白发祭祀若要回答走不到路的尽头就能说完,如果不想回答,就算这天路在走上一天一夜还是老样子,停下来,白发祭祀也不一定会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关系着她在这这个异世最与众不同的至亲,她固执的想要执着一次,就算是不成功也想要执着一次。
白发祭祀手中截取了一片蓝盈莹的鳞片,就算是在这漂亮得迷人的深海,这片鳞片也有着它独特的美,那是一种秦青桐说不出来的美。
“走吧,这片鳞片是我第一次穿上这身祭司服的时候,从我鲛尾上脱落的第一片鳞片,也是最后一片,每一个鲛人都是极爱惜这一身的漂亮的鳞片的,为了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终其一生,除了某些特殊的例外,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什么会有它珍贵。
你可看见过你父王的鲛尾?”
白发祭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青桐,并没有因为秦青桐的执着而停下脚步。
秦青桐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她确实没有见到过,或者说她不知道而已,“没有。”
“那是自然,每一种生灵都有其执着的东西,这条漂亮的鲛尾也是我们的执着之一,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们同样阻止不了有些事情的发生,如同鳞片的脱落。
占卜只是对未来的一种预示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全看你怎么去看待,世间万物有其既定的命理,但是同样也不是一成不变,你为什么现在就非要一探究竟呢?
况且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又能改变什么?”
说完白发祭祀素手一挥,只留下一朵千引花,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秦青桐定定的站在原地,整个人空荡荡的,除了怀中那朵绮丽的花儿,昭示着白发祭祀曾经对她的和颜悦色和迁就包容,其他的就像是幽幽的海水一样,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
秦青桐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小小的脸上带着苦涩,搂了搂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秦青桐不在停留,朝着千引花快步走去,将浮在水中的千引花握在手里,
朝着外面走去,直到到了她一开始进来的那个大殿,千引花忽然从秦青桐的手里飞了出来,围着秦青桐转了一圈,撒下一片片的流光,直直的朝着放着花儿的供案上飞去,
秦青桐连忙运转功法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秦青桐感觉自的神行术又精进了许多,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的时候,只是专心的跟着飞得越来越快的千引花,
在秦青桐快要碰到供案的一瞬间,
千引花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华光,将整个供案笼罩了起来,如同一块巨大的帘布一样,
秦青桐控制不住的就这样直直的冲了进去,但是并没有拌到供案或是其他的东西,只是整个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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