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羽宅后,长宇便开始琢磨如何对付这个秋泽,如果就这么直接去妓院把他杀了,不但会惊动官府,而且在民间也会引起一阵骚乱,但如果设计让那个昆仑奴不小心将他打死,怕又对不起那个昆仑奴。
长宇左思右想,实在拿捏不准,突然一阵尿急,又想上茅房了,可能是这几天茶水喝多了,便起身去了茅房,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他隐约想起,好像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关键地方,牛棚,对了就是牛棚。
长宇回屋后,开始计划怎么利用这个牛棚,或许在外人看来,一个牛棚怎么可能是关键呢,可别人不知道,作为墨家的少主怎么会不知道。
牛棚虽然起不到杀人的作用,可牛棚里的牛却是很好的杀人武器,很显然,长宇知道牛一旦见到红色,便会兴奋起来,随后就会疯狂攻击带有红色的东西,而秋泽居然屡次经过都没有问题,是因为这红色只有办喜事的时候出现,平常没人会穿红戴绿的出现在集市上。
那么这红色是个关键点,如何让这个秋泽带有红色而又明显的东西,这个就得好好计划一下。
这天天空微微下起了下雨,长宇和沈诚已经来到了西城门外,在此处等候秋泽的经过,虽然长宇和沈诚都未曾和秋泽照过面,但是从暗卫的描述看,这秋泽身材修长,长着一张大众脸,虽然这样的人非常难以辨认,但是这秋泽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随身挂着一块刻又秋字的玉佩,这玉佩有令牌那么大,一般人家哪佩戴的起啊。
长宇和沈诚等候片刻之后,一个花花公子出现在城内,腰间佩戴这一块大玉佩,这无疑就是秋泽了,见秋泽往西城门走来,长宇和沈诚就在城门口外离牛棚不远处演起戏来,还有模有样的。
“先生啊,终于找到您了,我可得好好感谢您。”沈诚故意大声的说道,生怕这个秋泽听不到。
“怎么样,带了我送你的头巾,是不是把那昆仑奴打倒了?”长宇微笑着答话道。
此时秋泽已经走进他们,一听说把昆仑奴打倒了,便竖起耳朵凑了上去。
“可不是嘛,我正是因为此事来感谢先生的,先生叫我带着头巾三天不许拿下来,三天后必定能打赢这昆仑奴,我带上头巾第一天去打,输了,还把先生骂了一顿,第二天去打,又输了,我真想取下头巾,幸好先生及时阻止了我,我看先生不躲也不藏,就信先生一回,这第三天我果然赢了,而且连赢数十次,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啊。”
沈诚故意拿出几十两银子在秋泽面前晃悠,还装作硬要塞给长宇的样子,长宇呢,装作不要,说我只是想帮助别人,以助我圆满功德。
其实,这区区几十两银子,对秋泽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钱,但是看这沈诚说的那么玄乎,想必这位先生还真有点本事,于是上前问道:“听说这位先生有办法帮人打倒昆仑奴?”
“这位公子是?”长宇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乃是这雨双城秋府的公子—秋泽。”秋泽盛气凌人的介绍道。
“原来是秋公子,在下乃是昆仑山上的道士,来世间历练,今碰上公子也算是一种缘分,如果公子想知道如何打败昆仑奴,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长宇以为这种常年沉迷于酒色的公子,是最好糊弄的,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秋泽,没有轻易上当,还考了长宇一次,他问道:“若你真是昆仑山上修仙问道的道士,那你不妨告诉我,这雨什么时候停,要是你算准了,我就相信你,要是算不准,我就让知府大人把你抓了,省的出来招摇撞骗。”
沈诚一听急了,想不到这个秋泽还有点头脑,更想不到的是,他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便上前维护道:“秋公子,您若是不信,走便是,何必为难这位先生呢,况且他还是我的恩人。”
“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秋泽一副鄙视的态度说道。
沈诚气的,只想拔剑,只见长宇一个眼神,便将剑收了回去,随后看了看天空,感受了一下风速和风向,毕竟他少年时便熟读易经星相之书,对于天气变化也略知一二。
然后对秋泽说道:“这雨,午时三刻必停。”
沈诚心想,这家主怕是淋雨淋坏了,从来没听说过家主能洽会算的,恐怕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这沈诚自然不知道长宇还会这样,毕竟在墨家军的时候,他们还是百夫长,没有跟少主出去打过一次仗,他们主要是作为后方的补给队伍。
“好,这午时三刻也快到了,我就在这陪你,我到要看看你说的准不准。”秋泽看来还是个有耐心的人。
午时三刻一到,天空突然放晴,天空中还出现了一道彩虹,长宇微笑着站在那,这时秋泽惊慌失措的说道:“先生真乃神人,是我有眼无珠,刚才冒犯您了,您等会,我定要让我父亲招揽您。”
说完,秋泽正要往城里赶去,被长宇拦住了,说道:“秋公子,咋们不急于一时,你现在去告诉你的父亲,他会认为我只是运气好,不如,你按照我的方法先去打完昆仑奴再说,改日我必定到府上拜会你父亲。”
秋泽一听,觉得长宇说的也有道理,于是问道:“那先生,可有何办法让我取胜?”
“这取胜的关键在于输,你先带上我赠与你的头巾,然后去打昆仑奴,记得要狠狠的打,打到他还手为止。”
长宇话还没说完,秋泽就急了说道:“这样我不就被他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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