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北夜从幻象中醒来,明阳颇有些讶异,心道这‘天魔舞’困不住司十三和白梓薰也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连北夜都能摆脱其影响,看来这个北夜也并非像传说中的那般废物。
双手抓着木椅的扶手,用力的几乎要将其从椅子上掰下来,司十三强行将目光从湖面的舞台上移开,死死的盯着明阳,寒声问道:“明阳伯父,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司十三的质问,明阳只是淡淡的饮了一口酒并未作答,倒是明德在一旁嗤笑一声,半是讥讽半是挑衅的说道:“这‘天魔舞’乃是我明家艺伎独门的舞技,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怎么听道医大人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很满意?”
白梓薰身上本就有伤,再被这诡异的舞蹈暂时夺了一会心神,体内的阴邪之气蠢蠢欲动,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若真是寻常舞蹈,我等作为客人哪里有不捧场的道理,只是用这样夺人心智的舞蹈待客,明家就不怕把自己的客人都吓跑吗?”
“你错了,并不是要吓跑。”放下酒杯,明阳淡淡的笑道,“正相反,正是借着‘天魔舞’的存在,我们明家才能够将想要留下的客人,全都留下。”
“哼!”白梓薰冷哼一声,“明尊主真是自信,也不知明家是否真的有那个本事,把我们留在这里!”
“明家有没有本事,过一会就知道了。”原本活泼跳脱的明月此时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白梓薰,今日你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再想着还能轻易的离开!”
“你们果然看出来了。”白梓薰双眼微眯,解除了变化回复了自己原来的面貌,“现在看来,你之所以提出要我们来明府看神农杖,就是为了利用这些布置来对付我了?”
“不错!”明月说道,“白梓薰,束手就擒,我可以饶你朋友不死!”
“哼,饶我朋友不死?你是说北夜和司十三?”白梓薰嗤笑道,“你确定自己能做到吗?”
…是啊,能做到吗?对于这一点明月此时心中也并没有底。
先前见是明德来接时明月心中便已经有些不安,再后来到了明家,看到道路上所布置的那些盆栽,明月便已明白自己的父亲明阳打算在晚宴时动手了。
那些盆栽看着普通,但实际上却是明家专门培育‘景阳花’,花香温醇,本无毒无害,甚至还有些提振心神的作用。
然而这种花却有着两个特点,一是它的香味在被人吸入体内后并不会主动被排解掉,而是会以类似营养物质的方式溶化在人的血液中储存起来,其在血液中的存在时间甚至可以达到十数天那么长。
第二个特点,就是在特定的光波以及声波评率的双重影响下,被储存在血液中的花香会被刺激活化,使得人体感知系统的敏感度成倍的扩大,所有来自外界的刺激在这种活性化的花香的影响下都会翻倍,对人体产生更大的影响。
而由于这种花香对人体的影响属于增幅作用,所以并没有被列入毒药的范畴,即便是经过专门毒抗训练的好手也抵不住,就连北夜的系统,在一开始也没有发现在这其中存在着什么问题。
不过明月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景阳花’加‘天魔舞’本就是她所开发出来的用于酒宴上控制对手的手段,所以一看到明家各处都摆上了这种盆栽,明月便已经知道了明阳的打算。
而让她唯一担忧和不确定的,就是不知道明阳究竟会不会,把司十三也一并纳入要除掉的范畴之中。
所以在明阳单独叫走司十三的时候她才会紧张,并且在这个时候主动跳出来,提议白梓薰投降,其实也是在告诉明阳,不要对司十三动手。
看了看明阳的脸色,明月暂时压下心中的忧虑,说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要伤害十三的意思,这次对你动手也不过是恰逢其会,想着将你一举铲除以绝后患罢了,只要你们不反抗,我自会劝说父亲放过十三和北夜。”
“呵呵。”白梓薰冷笑道,“明大小姐,我与你们明家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明尊主是什么性子,我会不知道吗?”
“明尊主若是有意放过北夜和司十三,那么根本就不会让他们两人出现在这饭局之上!”
“不可能!父亲大人他只是…”明月还想争辩,可就在这时明阳突然长呼一口气,一股厚重的威压席卷当场,打断了明月。
“好了,明月,退下吧。”明阳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明月不可置信的看向明阳,“我以为我们明明已经说好了。”
“你和司十三的事情,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明阳淡淡道,“司家的背景和立场决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和我们相互理解相互融合,司十三根本就不是最好的选择。”
“先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因为看你意愿强烈,所以再加上当时我和夏家之间有了些摩擦,仅此而已。”明阳道,“现在我和夏家矛盾已解,再加上司十三他又和白梓薰搅和在了一起,我又怎么能让你继续跟着他?”
“与其让你继续与他纠缠不休,不如趁此机会,干脆将他与白梓薰一并除去,也好叫你彻底死心,安心的去和夏焱结婚,去做夏家的大少奶奶,用姻亲关系巩固我们明家与夏家之间的合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明家之人会对我如此执着。”司十三对着明阳缓缓道,“不过除掉我?你这么做,就不怕因此得罪我司家吗?”
“司家确实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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