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家都乐了,笑出了声。
不过卢月却让周弘给大家一人包了一两银子,毕竟每个人今日都挺辛苦的。
大家都被卢月的大手笔给惊着了,没想到卢月居然这么大方,有卢月这样的好老板,众人干起活来越来越卖力,以至于后来卢家一开新铺子招人,那人就蜂拥而至,当然这是后话。
顾府
顾远骁黑沉着脸,屋里伺候的丫鬟小厮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小丫鬟颤巍巍地端上一杯茶水,“老...老爷请喝茶~”
“啪”顾远骁猛地一拍桌子,小丫鬟被吓得不知所措,愣愣呆着。
“下去。”顾远骁无比烦躁地摆手,示意众人赶紧滚出去。
他来回走来走去,冷哼一声,“呵,卢家的女儿就了不起吗?”
“哗”顾远骁一袖子把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那茶杯瞬间四分五裂。他脸上难看,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来人~”顾远骁冷声道。
屋外立马进来一个小厮,“老爷?”
“去,给我备马车,我要亲自去见一见那王大人。”顾远骁道。
“是....”
顾远骁看着地上碎成渣的茶杯,他的眼神阴狠,眉头一挑,还是先把人救回来再说,真是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此后的一段时间,人们对锦绣阁秀会还念念不忘,不少布庄衣衫铺子纷纷效仿锦绣阁的衣裳风格,一时间整个天府城衣衫首饰形成百花齐放的局面。
但是却难以赶超锦绣阁如日中天的势头,因为每月锦绣阁的衣裳都推陈出新,新品不断。
——
下午,卢月带着绿儿去了醉宵楼,这是与花容卿约好的日子,她们去的时候,花容卿已经在厢房内等着了。
只见花容卿一袭白衣,衣摆处绣着大片的淡色花纹,他坐在榻上,胳膊撑着矮桌,手指摸着茶杯的边沿,神情淡雅,就像一只慵懒的喵咪,无比悠闲自得地摇着尾巴。
卢月进来时,就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副画面,她眼神闪了闪,嘴角不由弯了起来,道:“花公子~”
“秦王妃~”花容卿示意卢月过来。
花容卿见卢月伸着脖子看那矮桌上的账册,他纤长的手指往前一推,“今日我们就先从账本看起。”
“哎?这账本我会看啊~”卢月随手翻了翻账本。
“此账本非彼账本。”花容卿折扇敲了敲了桌子,眼神示意她再看。
卢月翻账册的手一顿,低着头仔细看去,那账本似乎比卢月看到账本更为复杂,不过上面却详细地记录了种种,卢月翻看着这些不难看出一间酒楼的日常是怎么来运作的。
“这些是你们酒楼的账册?”卢月好奇地问道,这些账本上记录的数据怎么看着都不像醉宵楼这种大酒楼该有的?
花容卿摇了摇了头,这账本只是他吩咐人随便找的,醉宵楼的账本岂能随便给人看?
卢月在花容卿的对面坐下,拾起账本看了半天发现自己都看不动,以前那些账本简单一点,旁边还有福伯时不时提点,卢月摸索着看懂了。
最后这周弘大掌柜的职位一上任,卢月立马就把账本扔给周弘去了,哪里还需要再费什么脑子。
如今看着那上面无数枯燥的字迹,卢月就觉得头昏脑胀。
花容卿大概看出了卢月的费劲,他眉头微蹙,直接拿过卢月手中的账本,手指指着开始教卢月。
卢月刚开始还能听得进去,但是后来慢慢就看不进去了,目光流连在那花容卿的纤长白皙的手指上。
一个男人的手指居然那样纤长,卢月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如果这双手指按在黑白键的钢琴上,弹起来会如何的动听优美。
鼻底是好闻的气味,就像冬日暖融融的火炉中烤化果木传出来的清香,卢月深吸了几口气,疑惑道:“这是什么味道?”
她眼神在整个厢房内搜寻了起来,结果看到了桌案上的香炉是灭的,花容卿也看到了,两人的气氛徒然变得尴尬。
卢月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卢月啊卢月你是来学习的,你怎么能对着人家的手发花痴呢?
头顶传来一丝轻笑,卢月脸上更热,就听低沉的声音道:“是衣裳上的味道。”
卢月更加不好意思了,衣裳上的味道,哎,她曾经看过话本上说一些富贵之家的小姐,她们经常喜欢把衣衫洗干净之后,架在熏笼上放着慢慢蒸烤,那熏笼中加了特殊的香料,经过蒸烤过的衣衫,都带有一丝清香,而且还能使衣裳不容易变皱,还能防潮。
本以为是那些人是随便撰写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卢月杏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仔细轻嗅了几口气,花容卿勾唇解释道:“这是南边的一种特殊的果木,香味自木头中散发而出,带着淡淡的清香。”
“那天府城周边没有吗?”卢月道。
花容卿摇了摇头,这香果木极为难得,因为生长这果木周边有一群长嘴尖爪的鸟儿。
这鸟禽异常凶恶,它们终年生活在香果木周边,以香果木为食,对前来掠夺香果木的人拼命厮斗。
卢月一听这瞬间摆了摆手,她本来还想着香木要是能得到,就可以在他们店铺用到了,没想到既然这么难得,还是算了。
门忽然叩叩两声,花容卿出声之后,红袖推门而入,手中端着几盘精致的糕点。
看到屋内的两人脑袋挨得很近,红袖眼神闪了闪,端着走过去,给两人行礼,把点心搁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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