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方木说的情况,解语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一些。
倒不是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她或多或少的是有点了解林举荷或者是安萌的。
她们既然对冯佩琅都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解语回府山了,她们肯定会找准机会好好“动作”一番了。
只是解语没想到她们会找到冯家人。
“我妈知道了?”
解语朝房间那边看过去一眼,房门紧闭。
尧方木叹了口气。
“他们用这事儿威胁叔叔,说要是解铭不跟冯媛结婚的话,就把你的事儿到处说,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
尧方木其实很不懂。
在京市,在他们混的那个圈子里,谁要是没有几段过人的情史是会被嘲笑的。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男女之爱竟然成了会让人羞于提起的东西。
仿佛谁要是把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来说,谁就是可耻的,应该被戳断脊梁骨。
“嗯,我知道了。”
解语点了点头,很是平静。
尧方木简直要给解语这一脸平静给跪了。
“小花花,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府山县又啥好的呀?虽然说是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但是他在京市郊区的别墅一样可以享受到这样的生活呀!
“我爸妈不能走。”
解语说了一句。
语气挺沉重的。
尧方木“啊”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明白解语这句话的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人又健全,咋还不能走呢?
“你不懂。”
有些事儿,解语不想跟尧方木解释。
主要是说不明白。
其中的弯弯绕绕很复杂,解语都不太懂有些情况,以及真实性什么的,都还有待确认。
因为说起来就会是一个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的漫长的故事。
概括来说就是当年解语的父亲的家族在外面犯过很严重的事儿,他的身份证明都是假的,当初认识江眉之后托江家人的关系去办理的,这个身份只在府山县管用,出去之后,他就成了黑户了。
而且他这个身份,当初江家人不放心他,认为他就算定居在府山县也会控制不住的去跟他家族里的人联系,特意嘱咐将他的身份设置了只要有七天没有去单位报到就会自动销毁。
销毁的意思就是,解国归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黑户。
后来,大江家也从府山县离开了,去了国外。
江眉嫁鸡随鸡,陪着解国归留在了府山县。
所以,解语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父亲跟母亲去过任何地方。
她甚至连解国归之前姓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自己的解这个姓,她小时候也疑惑万分,为什么会姓解,江眉只是模糊的说了一句,因为解国归原来的姓氏跟这个解姓,有些谐音。
这就是人的骨血,就算是极其想要逃离,也会想方设法的找一些联系。
总之最后就是,解国归跟江眉,他们就像是在府山县生了根一样的,扎在这里不能走。
就像是两棵极其脆弱的植物,只要挪动就会死掉。
解语当年去京市之后回府山县想过要解决这件事的,却被江眉拦住了。
江眉没有给解语讲其中的缘由,只是告诉解语管好自己跟以后管好解铭就是,她跟解国归的事儿不用解语插手。
所以尧方木说的一走了之,对于解语来说,容易。
但是对于江眉他们来说,很难。
“那不走,不是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吗?”
尧方木无语。
“冯佩琅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吗?”
解语问。
“暂时还没听说,不过我估计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这些事情的爆炸程度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来的。
他觉得解语这件事只是预热了。
所以,得在这里掐住了才是。
解语听了,笑了一下。
没说话,只是抬着视线睨了尧方木一眼。
眸光一动,风情倾泄。
这样的目光把尧方木盯得浑身有如电流窜过。
头皮发麻。
异常……销魂。
“小花花你别这样看着我。”
很危险。
尧方木吞了吞口水,抑制住自己心里不知道从哪地儿冒出来的邪火。
“云町好认识不?”
解语白了尧方木一眼。
果然还是太嫩,这样一个浅浅的眼神撩拨,他的脸就要红得滴血了。
要是许颐时,解语刚才那样的视线还来不及发挥余热就会被他给反杀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许颐时,解语又觉得那些流言蜚语没有那么不堪了。
大不了她可以去街上支个棚,挂满许颐时的各种照片,然后炫耀的告诉那些人,她就是做小三了,但是她找的男人身高一米九,身上没有一块下坠的肥肉,八块腹肌线条分明,在床上甚至能……
“卧槽,她……”
尧方木听到这个名字,瞬间跳了起来,大叫一声打断了解语不知羞不知燥的思绪。
解语被吓了一跳,瞪着他。
“我说的是云町好,又不是鬼,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云町好是林弯弯她妈那边的亲戚,林弯弯跟尧方木他妈是亲姐妹,所以云町好跟尧方木也算是一杆子打的着的亲戚。
“我都忘了,那个妖孽也在府山县呢,卧槽,她,她,你别告诉我,她也扯进这些事儿里来了吧?”
尧方木简直要疯了。
解语张开双臂示意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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