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声音主人态度的转变,喜娘抹了把冷汗,随即颤颤巍巍说道“几天前的一天夜里,一个名叫墨尘的年轻剑客穿过结界,来到了初阳村……”
喜娘将有关墨尘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唯独隐瞒了墨尘体内深藏之力量,只是将其描述成了一个普通武者。
“有意思,你说这个名叫墨尘的人曾与剑缺接触过?”
喜娘点了点头,“没错,当时他无意间在村内遇到了剑缺,两人并没有过多交谈,可是第二日他便主动去了剑缺家里,去之前说是为了切磋剑道,但老身却发现两人独处了很久,不像是切磋剑道如此简单。”
“后来在老身旁敲侧击之下,竟然得知他已与剑缺约定好日子联手上山诛杀……找您的麻烦。”
“呵,这倒是不足为虑,吾疑惑的是,吾设下的结界并非摆设,没有吾的同意,在这地海域内竟然还有人能够自行突破,而且还是在吾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门内声音自言自语道。
“这一点老身也很奇怪,当时丁香将他带回来,便让我非常意外,暂时让他住下之后,我曾暗中前往结界之处查探,但却并没有发现异常”
喜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书页,书页之上有字亦有画,画像所绘正是鬼圣真君之像。
“后来老身见他手持一块铜锣,样子像极了传说中鬼圣真君的百越四十八云锣,由此老身猜测此人或许是借助那块云锣方才得以轻松穿过结界的。”
阴风徐徐吹起,喜娘手中书页随风飘起,兜兜转转间飞入了门内,等待片刻之后,门内声音再度再起“百越四十八云锣,确实是传说中的至强法宝,你确定没有看错?”
喜娘驼着背,恭声道:“老身可以确定,来此之前,我曾亲手接触那件宝贝,发现仅仅是以指尖接触,老身的妖身便有崩溃之感,能有此能为的宝贝,显然并非寻常之物。而且他也亲口承认此事,想来他并没有欺骗老身的必要。”
“哈哈哈哈”门内声音突然狂笑一声:“很好,既然他有心,那吾便等他来自投罗网,小小凝元之境,尚不足以威胁到吾。但他既然能够引动‘夺天冠盖’之景,那便说明此人必有过人之处,说不定他会给吾一个惊喜呢。”
说话间门上所纹万鬼炼狱之象不时闪动,现场气氛诡谲万分。
“至于剑缺,一个失去內元的废物,空有强大的剑势在身,注定只能沦为吾的养料,便让他们一同前来吧。”
喜娘低着头应道:“尊令。”“还有一事,吾之功体突破在即,此事之后便会闭关一段时间,待吾出关,将会还你们自由之身,届时我也将离开此地,再不回来了。”
喜娘闻声立即开口道:“恭贺大人多年夙愿完成,从此以后便可不再受尘世束缚。”
“哼,恭维之话还是少说吧,你只需要记得在此之前别忘了当年的约定。在吾离开之前,你若是胆敢有半点异心,初阳村会有怎样的后果,相信不必吾多言你也知晓。”门内声音冷哼道,随即消失在喜娘眼前。
门影消失之后,喜娘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向山下走去,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有冷冽夜风吹过她的凌乱发梢,露出了隐藏在乱发之下的笑脸。
夜色褪去,又是大好晴朗清晨,墨尘翻过《要术诡论》的最后一页,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满意的表情。
“小子,刚刚那本书里十之八九都是些谣传,很多事都不是书中所说那般,就像那段对封妖塔的描述,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看这种东西,还不如请教一下我老龟。”
玄驳的声音适时响起,昨晚一夜墨尘看了一夜的《要术诡论》,玄驳闲着无聊也就跟着一同观看,这一看不要紧,倒真是给墨尘烦的够呛,因为这一整夜里玄驳一直在不停的指责这本《要术诡论》都是些误人子弟的传说,特别是关于封妖塔的一段描述,更是直接被它批判了一整夜,导致墨尘到现在脑子里还难以消停。
“前辈,这上边的东西我当然知道都是些民间传说,我也知道可信者不足一二,可是我都告诉你了这书里或许有我想要的线索,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点吗?”墨尘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
“我只是看这书不爽,那镇压诸多妖魔的封妖塔可是功德之地,可在书里反倒是成了拆散别家姻缘的秃驴法器,这等荒谬之言书于纸上,老龟我是越看越气!”玄驳气冲冲道。
“我说前辈,怎么说这封妖塔也曾经让你吃过苦头,你不去抹黑它便罢了,怎么反而一直为其打抱不平呢?”墨尘打趣道,眼中尽是笑意。
“你懂什么,正是因为老龟我曾经被封印在其中,那就更不能让封妖塔的名声被抹黑了,不然的话我成什么了?那书里的法海和尚连一个千年蛇精都难降服,这要是传了出去,老龟我岂不是连条蛇精都不如了?”
“这……你说的倒也对。”墨尘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理。
“所以说,像这种书就该销毁,留着也是误导世人的毒瘤!”玄驳越说越气,一副要以怒火烧了此书的模样。
“好了前辈,这都是些民间传说,入不了识货之人的眼,况且你也说书里十之八九都是假的,那还有一二分真的呢。”墨尘笑道。
“恩,这其中有些记载倒还真的没有瞎写,你问老龟的斩耳之谜,确实也是依靠此书方才找到答案。”玄驳闻声怒气稍歇,思忖了一下说道。
墨尘点了点头,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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