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行坚定的拍了拍胸膛。
我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你要是能一挑十我还能依靠你保护我。”,我无奈的笑了笑。
害,怎么说呢,一天天儿的屁事多,什么狗鸡事情感觉都能扯到我身上——我寻思着我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运气就差了倍儿了。
差到他娘的姥姥家不说,指不定‘嗖’一下就玩儿完了呢。
……回到宿舍,空无一人。
我径直躺倒在床上,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真真你要睡觉嘛?”
曹行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挤在我床沿拍了拍我的背部。
“昂昂昂,睡觉。”
“可是天还没黑啊,为什么这么早就要睡觉啊?”
“……因为我想睡了,就跟你平时要睡午觉一样,知道吗?”
“哦——”
曹行应着,我以为他会闭嘴了,结果他丫就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我连发气的劲儿都使不上,也懒的搭理他,将脑袋埋在枕头底下,竟也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直有个憨批在我耳边叫喊我的名字,让我即使睡熟之后也觉得心烦意乱。
“嘿!池琛!”
耳边传来一声喊声,我骤然醒来,将头上的枕头拿开,烦躁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我听错了难道?
我支起身子,说不上来的疲惫感觉。
也不清楚睡了多久,总之曹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顾格和江阳也始终不见踪影。
坐在床上醒了醒神,我无意间瞥见了床头的一张纸条。
揉了揉眼睛,我顺手拿起来一看,很是简短且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再睡的话我就要作威作福了。’
这字迹些许熟悉,想不起来是谁。
哪个脑壳有包的又给我留纸条?再这样的话都快给我整出心里阴影了。
将纸条揉作一团,我随手扔向了窗外。
下床伸了个懒腰,房间的门在这时被打开,顾格推门而入,看了我两眼:
“你刚刚去哪里了?”
他询问我——我确定他是在询问我。
“没去哪里啊。”
我一时之间有些懵/逼,不是一直搁这儿睡觉吗?
顾格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我,我突然就觉得这种眼神像是要讲我抽皮剥茧,好似已然将我看穿。
“嗯?怎么了吗。”,我故作疑惑的说着。
“没,刚才回来的时候你没在,外面也没见着你。”,他说。
我下意识的呼吸一窒,我的印象中自己一直都在这里睡觉……我突然想起那张纸条以及关于我的那份不知道真假的病例。
“可能我俩刚好错开了吧,我也才回来。”,我干笑两声,回答道。
顾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那什么,我出去溜达一圈儿昂。”,我说着,不等他做出反应,就径直出了房门。
没错,我又打算去找池迤。
但是我猜测目前这个点儿他可能不在宿舍中,随便在庭院儿里拉了个人一问,告知于我池迤现在正在办公室。
我觉着自己不好主动去找他,于是乎用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一颗爆酸糖收买了我问话的那哥们儿,让他帮我叫一声儿,话术我也告诉他了——就说是有个老爷爷要找他。
这个理由还是很好的,如果池迤和祁图一行人是站在对立面的话,那么至少我这个理由不会让人怀疑——因为池迤在病人堆里还是很吃香的,特别是李羁阳房间里面的那个老人,特喜欢他,总是一口一个池医生。
那哥们儿做事也算是靠谱,没多大一会儿就把池迤喊了下来。
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有些诧异。
“哥是你找我?”,他问。
我拽着他到了一个角落里,以免被人看见我和他勾搭在一起。
“手机借我一下。”,我说着。
他想都没想就将手机递给了我,还顺便解了指纹锁。
“……你就不问问我要干嘛?”,我接过手机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没必要。”,他说着。
……这突如其来的信任搞的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找到了他手机里面的度娘,搜索了一些关于精神分裂的病症——
‘精神分裂症,定义为一种慢性的、严重的精神障碍,包括个人的感知觉、情感与行为的异常。
患者很难区分出真实和想象,患者反应迟钝、行为退缩或过激,严重者难以进行正常社交。医学上,疾病分类体系定义它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一种障碍。’
我盯着手机屏幕,细细琢磨了一下自己——不能说毫无相关,只能说一模一样。
上面说具体发病机制及病因并未完全明确,发作时,身体感觉、思维逻辑、情感体验和行为表现等方面产生障碍。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百分百贴切度娘上面所说的,但大致症状相差无二……所以现在确切的说,我的确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怎么了吗?”
许是见我一副吃到屎的表情,池迤询问着我。
“没。”,我摇了摇头,点击了历史搜索的删除,无意间瞥见他的搜索栏里有这样一项——如何和讨厌自己且有认识障碍的同父异母的哥哥相处。
鬼使神差的我点开看了看,其中一条评论回答是——‘遇上这样的事儿趁早和他断了联系吧,热脸贴冷屁股何苦何必呢?要处理像这样儿的关系的话,就跟屎海里找纸一样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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