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了拢衣服,那个老人的行为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谁回来了,谁又杀人了?但他脑子有问题,所以我也没深究.
“你这么吃香吗?谁都能找上你.”,江阳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在和我说笑,但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我本人也表示已经习惯了.
最近遇上的这些个破事儿,已经是不能再用水逆形容的了了,tmd就是八字欠灾霉运当头.
莫名奇妙消失的尸体,莫名其妙曹行失踪,莫名其妙遇上想要我命的黑衣人,莫名其妙死了人…
得,什么破事儿都凑一块儿找上我了,我可能需要找个庙子拜拜,驱灾改运势.
“吃饭了.”,顾格起身拍了拍愣神的我.
我这才发现同胞们都排着队按次序打饭去了.
江阳帮我们拿了盘子站了队,我往前瞅了瞅——该死的稀饭和咸菜.
“啊tmd,我想吃肉.”,我慨叹着,话音刚落,就看见某靠着手抖出名的阿姨端着一小瓷盆冒着油烟气的竹笋肉丝出来了.
我明白,竹笋是速冻过的,肉也是不知哪年放进冰箱的,但我还是馋,肉食主义,无肉不欢.
看着阿姨些拿着勺子舀起一勺肉,抖了又抖后才倒进他们盘子里,我突然想带阿姨们去医院查查,手抖可能是病,全国打饭阿姨的通病,一种只在打饭阿姨之间流行的病.
“希望够塞牙.”,我无奈的笑了笑,前面的顾格和江阳已经打完饭去占座了,轮到我时护士长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怀疑她是不是害怕我饿狼扑食,怕我一个“野心勃勃”,抱着那盆肉就跑.
我是那种人吗?我跟护士长之间连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害,糟心啊.
“那什么,阿姨您手要是不稳的话把勺子给我吧,我给你分忧.”,心里虽然想的是平常心就好,不能太贪,但看到阿姨手抖的跟癫痫发病似的,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阿姨瞥了我一眼,护士长也像恶鬼一样的看着我.
看着盘子中的四五个肉丝儿,我有种把盘子扣她脸上的冲动,谁tm受的了这委屈啊,劳资大学吃的都比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爱吃吃不吃滚!”,护士长嚎了一声.
嘿哟她好叼哦……谁tm跟饭过不去啊,我吃.
端着盘子到了顾格他们那一桌,我落了坐,发现护士长还在看我.
她的眼神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我知道我帅的一比,即使脑袋裹着纱布也掩盖不了我的英俊和锋芒,但没缘由的被盯着看,我还是挺烦的.
“你又招惹到她了?”,江阳抬起他那双欧式大眼双眼皮,看了看我.
“你这又就很有歧义了.”,我说着,挑出了盘子中的姜丝和大蒜花椒: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她了,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吧.”
“昨晚的事我们也有责任,她不会只针对你的.”,顾格开口说.
“作为旁观者我们都看得出来,护士长是挺针对你的.”
江阳一句话拿捏命脉,的确,我也觉着护士长对我挺“关注”的,盯我跟盯死刑犯似的.
“你是因为什么事让她盯上你了?”,江阳问着.
一旁的顾格突然被呛到,偏头咳嗽了几声.
“啊,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之前半夜
e被她瞧见了,当时挺尴尬的,之后她就一直看我不爽了.”,我说着,尝了尝肉丝,一股子馊味儿.
“
e?”,江阳看了看我,思索片刻后才说:“你是指io
吧.”
“嗯哼,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嘛,可护士长却跟见鬼似的.”
江阳沉默片刻,才悠悠开口道:“没事,我理解.”
我猝不及防的被一呛,当初被护士长撞见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江阳一说他理解,我怎么就觉着面红脸燥了呢?
其实彼此都知道精神病院的一些潜规则,为了预防一些坑蒙拐骗,所以男女宿舍分开了,但防火防盗防不住同.
我抬头,发现江阳和顾格都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跟他俩对视着.
三人就这样互看着,大眼瞪小眼瞪欧式大双眼.
“卧槽?”
我仨不约而同的一呛,都是匆匆别开了头.
哎马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什么,我是直男,我之前有过女朋友,只是后来被甩了…”,江阳阴郁着脸.
“桌子腿儿都没我直.”,顾格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比亚马逊的野男人还要野,所以我弯不了.”,我也掺和了一句.
相继的沉默…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解释,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
吃完饭,护士长让所有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看了看自己快被撑没的腹肌,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方式,我不长肉,舍我其谁.
坐在床上,我发现外面竟然飘起了小雪.
“老顾,你不是说南方很少下雪的吗?”,我回头问收拾着房间的顾格.
“很少不代表不下,况且你自己不也是南方人吗.”,顾格头也不抬的说着.
我一想,也是哈,我自己也是从小打南方长大的,也见过很多次雪,但我觉着这次在精神病院看到的雪就有点应景了.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应景啊,让我有点触景生情了呢.
我站到了窗边,片片雪花随风飘旋.
害,突然就想回家了,但貌似没有家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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