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是吗王兄,小苏还和王爷认识的人有相像的呢!”拓跋纪给洛流苏缓解尴尬,打趣。
可这打趣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三王紧接着道,“纪,本王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十年前的臭小子!”
话出,萧九吃葡萄的动作一顿,僵住。
而洛流苏,渐渐低下头,脸色不自然起来。
连氏本没有多想,可三王如此一说,下意识将目光同样转向了洛流苏。
拓跋纪见情,莫名给洛流苏捏了一把汗,一时半会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
须臾,只听三王再道,“那臭小子离家前还是个小屁孩,现如今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本王瞧你眼睛同那小子一般有灵,一时间倒真觉得你和那小子长得几分相似!”
这话说的,让洛流苏要如何回答。
不回却也不行,洛流苏只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敢问王爷口中的那人是谁?”
或许,只有洛流苏敢这么问出来。
“一个臭小子罢了,本王不想说他!”三王冷哼一声。
连氏不知说什么好,三王每次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其实总想着。
......
晚,三王和连氏都留了拓跋纪等人在三王府过夜。
拓跋纪有些疲惫,先行回屋歇息。
萧九被连氏热情得邀请去了聊天。
洛流苏自行也回了客房。
然,洛流苏刚刚落脚不久,门外就传来诡异的脚步声。
洛流苏瞬间提高警惕。
下一秒,敲门声便响起了。
洛流苏一怔,“谁?!”
敲门之人没有回话,只是不停得敲门,越加的急促。
洛流苏眯了眯眼,缓缓走去。
慢慢的开了门......
来着是秀娘。
洛流苏皱了皱眉头,“是你?”
秀娘诡异一笑,推开洛流苏挡在门前的身子,丝毫不忌讳地自个进了屋。
完全不知来者何意的洛流苏,带着猜忌关上了门。
“这客房收拾得倒是比我的寝屋要干净得多啊!”秀娘坐下,手闲着四处把玩,嘴里吐出的话若有若无得带着嘲讽的语气。
洛流苏带着探究,问:“所为何事?”
“呵呵,所为何事?修世子当真是忍得住啊!”谁知秀娘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洛流苏心下猛地一抖。
瞬间瞪大瞳孔,盯着秀娘。
洛流苏没有回话,根本想不到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号的...会是这个女人!
然而,他以前真的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到底这个女人,是如何知晓他的身份的?!
“你无需否认解释,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回答我,你的出现是为了什么?”秀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给洛流苏任何多废话的机会,硬生生地问道。
洛流苏打量了一番秀娘,并没有遵从她的意思,“你是谁?”
秀娘不屑一顾,“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想对修世子说一句话,既然早年决定离开王府,现在就不要趁着王府有可乘之机而回来!这样做,世人会笑话你的,知道吗?”
好讽刺的话!
洛流苏听后,冷笑一声,“那你算什么东西?你又有什么资本在此和我说这些?”
秀娘没想过洛流苏会还嘴,瞪了他一眼,“我当然与修世子非亲非故,只是作为王爷的女人,我有责任帮王爷处理一些废物!”
秀娘实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即便是被世人嘲笑,我就是准备回来了,你又能奈我何?”洛流苏怎么可能听得进去秀娘的话,他不过好奇秀娘的来历和目的,“那回三王病重,我猜,下药之人就是你吧?”
秀娘身子一颤,心虚的转移视线,嘴硬,“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
“那事我本已经查到了你的头上,只是听闻你被三王闭门思过,我便作罢,有想过三王是在维护着谁。”洛流苏字字如针,针针见血,“我很好奇的是,你没有子嗣,按理来说,我对你并不会构成什么危险,你又为何如此针对于我?”
洛流苏想了一万种可能,却没能想到,秀娘所作所为全是因为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唯一想到秀娘会知道他身份的可能就是...
纪王府有内鬼!
“这个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修世子,我奉劝你一句,你即便是现在回来了也于事无补,王爷心中已经有继承的人选了。”
“那又怎样?我回来,与你何干?”洛流苏语气不冷不淡。
秀娘沉不住气,闻言有些恼火,一拍桌子,“与我无干,但你若是敢回来,莫说其他的,就是三王府的其他世子,必定会看你碍眼,届时你自己惹出什么祸端,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那我多谢娘娘的提醒了。”洛流苏说话当真不怕气死人。
“你——!”秀娘以为洛流苏的是好欺负之人,没想到如此难说。
她眼里带着怒意和恨意,甚至...
还带着杀意!
洛流苏是聪明人,将秀娘眼神中的情绪一分一点的看了进去。
这个秀娘,果真有问题!
他要看看,这个秀娘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
翌日,纪王等人离府。
回到纪王府,洛流苏直接把昨晚之事告诉了纪王与萧九。
二人皆是大吃一惊。
“纪王,你府上或者该清理清理了。”洛流苏毫不忌讳。
拓跋纪当然也想到了这里,同意洛流苏的话。
当日下午,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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