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香凝一听这个名字,岂止是熟悉,简直牙痒痒得都要恨到骨子里去了。
不过,“元神医恐怕不知道,这个祁遇可不是个正经人。”
“怎么会呢?我听说他是祁家的三少爷,根正苗红啊!”
“那是以前,您每天那么忙,应该没看最近的新闻吧?”
汪香凝随便在网上一搜,都是祁遇卖力追宋简意的热搜。
她指着那条他委曲求全承认野孩子是他亲生的那一条,对元逸泽说:“你看看他这糊涂劲儿,好端端地瞎了眼去追一个离异妇女,还愿意喜当爹?简直把咱们豪门圈的脸都给丢尽了。”
“哦?”
看她说起宋简意时那咬牙切齿的目光,元逸泽问:“听萧夫人这语气,他喜欢的这个女人也不正经啊?”
“岂止不正经,简直狐狸精转世,扫把星投胎。”
汪香凝说起祁遇时有多恨,那么说起宋简意就是双倍的恨意。
想想,要不是宋简意那狐狸精对祁家三少吹了枕边风,她萧家至于走得这么困难吗?
那个小贱人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要不然,咬死她都算便宜了。
看元逸泽拧起了眉头,汪香凝以为他也不喜欢宋简意了。
正好,元家小姐不是喜欢祁遇吗?
那这棒打鸳鸯的事就交给她来做好了。
她既坐山观虎斗出了口恶气,回头元家和祁家闹翻,还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心底有了盘算的汪香凝给元逸泽倒了一杯红酒,开始绘声绘声地诋毁宋简意。
“神医你少在国内是不知道啊!这狐狸精原本是嫁给陆家那私生子的。三年没有所出不说,还在外面偷偷勾搭野男人。
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不知名的老男人的。
祁家三少爷被她勾了魂,情愿帮她养孩子也要跟她不清不楚的。
唉,元小姐年轻,肯定是被他那俊俏的外表给迷惑了。
但你我都是过来人啊,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元小姐爱上一个拎不清的人。
要不然,这以后天天头上绿油油的,可得成为所有世家豪门的大笑话。”
“听萧夫人这一番话,祁遇和这个叫宋简意的,都是狐媚子啊?”
“那可不?但我家小谦就不一样了,他从小温柔善良,最会体恤人了。”
“可我怎么听说他离过婚了?”
“那、那是被宋家的小贱人给骗了。唉,元神医,我不怕说出来让您笑话,这宋家姐妹啊,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
元逸泽笑眯眯地旋转着手中的红酒杯。
原来,他们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就是这么编排他家宝儿的啊!
狐狸精?
出轨勾搭野男人?
还一丘之貉?
特么的你们才是一丘之貉!!
元逸泽笑笑地放下酒杯来,突然转移了话题:“萧夫人,看你这情绪激动的,应该头又疼了吧?”
“啊?是有点。”
“没关系,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是来帮你治病的。”
他笑容儒雅的,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灸包来。
汪香凝一愣:“这饭还没吃完呢,现在就给我治?”
“嗯,正好我不饿,咱还是先治病要紧,你说是吧?”
“呃……也行!”
等她的头没那么疼的,怂恿起人来肯定更不动声色。
汪香凝在心中悄悄组织着用词,想着,等会儿病治好了,她一定得举出几个具体事例来,将宋简意和祁遇的不良人设坐实了不可。
然后,元神医太难约了,她还得确保今天就把婚事给谈下来——
“萧夫人,您不怕疼吧?”
元逸泽拿出一根银针,笑容儒雅地看着汪香凝。
汪香凝看他这么温柔,还询问病人怕不怕疼呢,那肯定是会很小心的。
所以,“针灸我做过,没事的,你来吧。”
“行!那我们就开始了啊。”
“嗯。”
手起,手落。
“啊!!!”
突然一声尖叫,吓得旁边的洋管家都险些坐到了地上。
汪香凝疼得手脚哆嗦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只见,元逸泽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萧夫人,您不是说您不怕疼吗?”
“我……”
“难道是我的针法不对,弄疼你了?”
“不不不,元神医您大名鼎鼎,妙手回春,怎么可能针法不稳呢?”
汪香凝只听说过元家的医术高超,哪知道每个人各有所长啊。
这元家老二是擅长催眠和心理治疗,可针法……元家徒儿徒孙们表示,快把三先生的针灸包找回来啊。
要不然二先生就要“杀”人了。
元逸泽点点头,态度认真又专注地拿起下一根银针。
叹声道:“我这针法啊,因人而异。看萧夫人也反应,应该是病得不轻的。”
“那、那怎么办?”
汪香凝惊恐地看着他手上的银针,多么想拉住他的手说:不治了,我不敢治了!
可是,又怕元逸泽以为她是质疑他的能力,生气地拂袖而去。
这她儿子的婚事还没着落呢,怎么能把大鱼放回去?
于是乎,名门圈里出了名的高傲鼻祖啊,这会儿吞了吞口水,目光怯怯地看着元逸泽手里的银针。
当它快要落下来的时候,她啊啊啊尖叫了起来。
元逸泽:“我这针还没扎下去呢。”
“啊这……”她满头大汗。
“神医,我这得扎多少才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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