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就让他来告su你吧!”洛璟浅浅一笑,又转向洛瑄,笑容变得邪魅无比,“九王爷,咱们私下聊聊叙叙旧,如何?”
“呃……我忽然想起王府还有事没有处理。另外,母后也让我有空进宫一趟,所以,小弟就先不打扰了,七哥留步!”不知为何,九王爷在看到洛璟如魔魅般的怪笑后立刻像受惊的鸟儿般,找准时机溜之大吉了。
洛璟收起唇角的漠然轻笑,向宇文漱点了点头后独自离去了。
弥漫着淡淡清香的花丛中,两道白色人影相对而立,却又对视着沉默不语。
丝雨远远地看到他们,眉头轻皱,之后便转身取道另一条小路,直奔书房而去了。
“你是不是有事要告su我?”品月终于忍不住了。
这样耗着,对她的耐心是一项残忍的磨炼。
“那要看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了。”宇文漱的话让她忍不住一怔。
“他呢?为什么突然无故失踪,一走就是这么久?”
宇文漱略带怨恨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道:
“他被囚禁了,现在正在面壁思过!”
“什么?!”她闻言大吃一惊,更加不解,“什么人囚禁了他?为什么?!”
“还不都是为了你!!”他突然生气地回答,看她的目光仿佛变成了冰刀。
“我?”她不懂。
宇文漱一阵轻笑,语气满含讥诮:
“这世间,也就你有这本事,让他几次三番触犯禁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慌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突然听到有人因为自己被囚禁,她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我先给你看样东西好了!”宇文漱的脸色缓和下去,说着从袖子中摸出一面古拙质朴的小铜镜,有巴掌大小,周围刻着一些类似祥云的花纹和各种飞鸟走兽。
“这是……”品月接过他递来的小铜镜,还没问出口,他已经回答了:
“这是一面神镜,可从中看出任何人的前世今生。你现在,双手握住镜柄,心里只想他一个人,就可以看到你想知道的事。”宇文漱说得很严su,根本不像在开玩笑。
品月虽然觉得滑稽,但还是照着做了。
只见她双手交握住镜子的柄,心中拼命地想宇文濯的脸。
那面朴实无华,原本毫不起眼的小镜子竟然发出了淡淡的金光,而中心的镜面上也像台风眼一样风起云涌,随着时间流逝,镜中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
朦胧的雾气中,似乎是有一群人在追赶着什么,她忍不住凝神看去,又过了一会儿,那景象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只见那是一块极为平整的草地,一群人骑着马纵横驰骋,在他们面前的不远处,一只小小的金尾狐狸正奋力奔跑,身后那群人纷纷搭起长箭,准备射击。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一群羊,挡住了那群人的去路,但其中一人的箭还是间不容发地射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箭法太好,,那支离弦之箭正中金尾狐狸的后腿。
只听一声惨叫,那狐狸便匍匐在地上不动了。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从旁边走过来,迅速抱起狐狸就跑。
那群人见到手的猎物又丢了,心下大怒,正欲追赶,可前面的羊群少说也有百十只,一时间全都挡在前面,让他们竟不能移动一步,而等他们将羊群驱散开来时,那个小姑娘早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镜面上的场景又切换到了一处树丛后——
那个小姑娘抱着受伤的小狐狸颤巍巍地躲在树丛后面,许久未见有人追来,她才小心地站起身,审视四周,确定自己安全后,她轻轻地将小狐狸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为它拔去了伤口的长箭,还掏出一方洁白的小手绢为它包扎伤口。
那只金尾狐狸自始至终一动不动,小姑娘包扎完之后,从腰间解下鞭,凌空甩了几声响出来,刚才那一大群羊从远处渐渐疯涌向她。
最后又看了小狐狸一眼,她才赶着羊群远去了……
而那只金尾狐狸却在此时幻化成人形,看那面容,不是宇文濯又是何人?
品月惊怔着说不出话来。
宇文漱右手一翻,那古朴小镜兀然自动飞回他的手上。
看她还未反应过来,他倒也不提醒,只是任由她愣着,许久许久……
“这么说来,他……”她翕动双唇,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宇文漱见她呆滞模样,知她是受惊了,心底不由得暗叹一声:
“原本我不想来见你的!但此事关系到他的前途和命运,我想,有些事还是告su你比较好!”
她大睁着迷茫的双眼,思绪早已不受控zhi。
宇文漱突然心软,也不急于说些什么,伸手示意她往花园的那个人工湖走去。
步入那座八角凉亭,他彬彬有礼地请她在石桌边坐下:
“自古以来,很多人都以为只有人类有灵魂、有思想、有意识,却不知世间万物皆为生灵,同样拥有喜怒哀乐怨嗔痴。我和他既非人类,也非异种妖族。我们属于狐族中的灵长类,所以被称为灵狐。”他说得很慢,仿佛怕她听不明白,“我们灵狐一脉自古便有修仙秘法,所以我们从不伤人,而族规也明令禁止——不得打扰人类生活,不可伤人性命。多少年来,灵狐一脉上上下下,全都遵循祖规不敢轻犯,纵然你们人类因别的狐种伤人而误解我们,我们也从无怨言,一心潜修,只愿早登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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