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形势稍缓,石家庄一个年长的猎士走出来,恭敬说道:“咱们都是大荒深山的朋友,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王家村的朋友,你们气也出够了,我看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如何?”
“放屁,哪能就这样算了?那他射伤我大哥的事情,怎么算?”飞茑大叫了起来,一脸怒色。
“那......那这样吧,我们把貔虎的肉块都给你们,怎么样?”那老猎士无奈说道。
“这貔虎本来就是我们的,你说了半天一点诚意也没有!”石豹怒道。
“老朽在这里给你们王家村的人诚挚道歉,说一声对不起了,日后咱们石家庄的猎士,绝对不会踏入这一片狩猎区域,你们看如何?”那老猎士咬牙说道。
大荒中的人,遇事有争端,无非就是为了心中一口气罢了,既然对方肯道歉,自然是一件面子上的荣耀,因此王家村不少猎士,内心都沾沾自喜起来,有几个人,甚至为对方求情起来了。
若是就这样握手言和的话,当然皆大欢喜了,否则因此结仇的话,日后哪里还有什么安稳日子过?
“不行,他们诚意不够!”就在大家商讨要放过石天养的时候,王烈火忽然摆手说道。
“烈火,你想怎样?”王虎奇道。
“叫他们把所有武器都留下来,包括旭日神弓这些,这样一来的话,就足以证明他们的诚意了,将这小兔崽子扛了回去,自然也不会有人加以阻拦了!”王烈火闷声说道。
“你说什么?不行,此事万万不行!”那石家庄的老猎士一听,当即挥手大叫。
对于大荒深山的人来说,武器有时候比生命更加重要,一把武器的打磨要经过多少岁月沧桑的洗礼,方可绽放出它原本的光彩,如此重要的宝贝,怎能拱手让人?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飞茑,刚才不是这小子伤了你大哥么?你现在把他脑袋给砍下来,给你大哥出口气罢!”王烈火没好气喝道。
“好咧!”飞茑大声应道,同时挥舞手中的玄铁重剑,对准了石天养的脑袋,就要一刀斩落下去。
“别......别呀,你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那老猎士手足慌乱,慌忙答应下来。
要知道石天养是石家庄的少庄主,倘若就这样被人斩断头颅,死在了此处的话,那么回去了如何向老庄主交代?
“六叔公,当真要把武器全交给他们?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日后我们还怎么狩猎?”石家庄的猎士满脸不悦,其中一个轻声问道。
“唉,若是武器没了的话,还可以再行锻造,可是人没了的话,又如何去向老庄主交代?更何况天养他天赋异禀,将来定可称为一代强人,庇护我族人,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吧!”老猎士无奈说道。
石家庄的猎士被迫妥协,将身上的武器都交了出来,成群的铁箭,还有成堆的重剑,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少庄主的旭日神弓被王家村的人抬走,简直心如刀割,悲愤无比。
若是换做平常,有人敢这样当众抢劫他们的武器,非跟对方拼了不可,但今时不同往日,少庄主的性命就掌握在王家村的人手中,所谓投鼠忌器,不得不违心交出武器,以保少庄主安全。
原本双方的大战一触即发,但是天生凭借个人的强势天赋,与石家庄少庄主石天养对决,居然改变了战局的走势,避免了流血冲突,还顺势得到了不少战利品。
王家村的人满载而归,内心欢喜,一路上有说有笑,众多族人都围拢在天生的身畔,不停的歌颂赞歌,这是大荒深处的一种古礼,一般只对族中最重要,最英勇的人而歌唱。
歌声由众多族人发自内心吟唱,雄浑辽阔,悠扬高远,嘹亮于大山之中,回荡在众人耳畔,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是无比的喜悦。
一片欢乐之中,唯独有一个人的背影无比落寞,他就是王圆通。
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听着众人对天生唱赞歌,内心很不是滋味。
这一次伏击大战,若不是他脚步奇快,跑回村里找援兵的话,光凭天生他们三人,又怎么是对方数十人的敌手呢?
可是,大战过后,没有一个人夸赞他的行为,反而都是围着天生歌唱颂歌,这样厚此薄彼的行为,实在太不公平了!
“等着罢,我一定要让众人瞧瞧,我不比天生差劲!”王圆通暗下决心,双眸透着精光。
一连几日,王家村都是喜气洋洋,族人们还沉浸在天生战胜石天养的大事中,整日围着天生夸赞个不停。
这一次得胜归来,拿到不少战利品,这些战利品的分配,很是让王虎费一番心思。
首先,缴获得来的武器中,当然以旭日神弓威力最为强大,其次,还有貔虎的宝骨,剔透玲珑,散发青光,绝对是一块上佳的锻造材料。
除此之外,还有数十把玄铁重剑,以及各式弓箭等等,这些武器,必将要分发到族中的猎士手中,以便让他们在狩猎之时,更加应付自如。
因此,王虎本来决定,旭日神弓要由天生来继承,可是在一次闭门会议上,另外一个老者又提出一个疑惑:“天生虽然在我们王家村长大,可是说到底始终不是我们族的人,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现在给了他旭日神弓,若是他日后萌生离意的话,那我王家村,岂不是中道陨落了?”
其他老者听闻,纷纷出言附和,王虎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众人的看法。
因此在战利品分配大会上,旭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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