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会有女人的声音!
御药房里面的屋子都关着,也没有下人,就居中间的一间屋子里有声音,曲婵好奇心又上来了。她一步一步,慢慢的挪近了御药房里面,然后猫着身子,来到这间有说话声的屋子前面,她十分的小心,脚步比猫还要轻。
这间屋子里门没有关,女子说话的声音变得近了,而且好像还夹杂了女子的哭声。这怎么回事?曲婵一点一点的抬起头,想透过门缝看,却意外又听到了一声男子的叹气,是萧鹤的声音。
她连忙抬起头,通过没关紧的大门,看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是萧鹤,他仍然穿着那件白色的衣服。然而,萧鹤的身前,却匍匐着一个哭泣的女人,紧紧的抱着萧鹤,头埋在萧鹤的怀里,痛声哭泣,只能看到一个纤弱的背影。
萧鹤一直没说话,叹着气,非常爱惜的用手抚拍着怀里哭泣女子的背部,而且,这个女子身上穿了一条长裙,上面绣着许多的兰花图案。猛然想起,在邢宅寻尸的时候,萧鹤紧急关头拿出的那个锦囊,上面就绣着兰花!
莫非,这个哭着的女人就是绣的主人!
看到这一幕,曲婵惊呆了,这个萧驴子,居然有一个这么亲昵的女人陪他!这是曲婵始料未及的,她睁大眼睛,非常的吃惊。而且,除了吃惊,她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不爽,一种被骗了的不爽!
她还以为萧鹤一直倾心于自己,看来,都是她多心了,他早就跟别人暗度陈仓了。亏自己还觉得亏欠了萧鹤什么,这家伙,藏的可够深的。
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她不想再看,起身想离开,偏偏她这个人吧,每次干啥事总是容易露出点马脚,就不是个偷鸡摸狗的料!一站起来,不小心碰到前面的门,发出一阵声音,她赶紧一转身,跑了出去。
屋子里的萧鹤和哭泣的女人显然听到了动静,门被碰到后自动打开,萧鹤惊愕的眼神里,看到了曲婵跑开的那抹秀丽的身影,俊逸尔雅的脸上闪过一抹惊奇。
曲婵才跑出御药房,心中不断骂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时之间又没看着路,脑瓜子突然撞上了一个硬物,而且,是个有弹性的硬物!
“哎呦,妈呀,什么玩意,痛死我了!”富有弹性的硬物弹的曲婵额角发痛,她抬起头,杨柳细眉皱着,朱唇粉面的小脸上有丝被顶撞的怒气,月光下,虽然只着了蓝色的长裙,却不必那些霞裙月帔的仙子要差。
撞到她的,不是物,是人。而且,还是个相貌堂堂的男人!
“自己走路不小心,还骂别人是什么玩意?”男人缓慢的开了口,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死变态!又是你..”听到这磁感独特的声音,曲婵立即抬起头,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站着的傅修。
今夜,他只是随便套了件银色的袍子,面若临风,夜风跌起跌落,被他的绝色容颜震撼,永远只是平淡的站在一处,却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慵懒的目光落在曲婵身上,只是看似懒散,好像夜行中的狮子轨行高山,无尽的猜想,尽在这一张翩若惊鸿静若浮金,永远不会让人感觉平淡的男子的脸下暗藏。
“你又叫朕什么?”他靠近,眸子中流动着不快之色。
“没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再见。”真是踩了狗屎了,为什么偏偏在御药房遇见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吓了她一跳。而且傅修身边没有带一个随从,不像是去找别的宫里的侍妾女人之类的睡觉,奇了怪了,怎么老撞见他。
“朕在你心里很变态?”
“废话..”她小声呢喃,傅修在靠近,她的脚就不自觉的跟着后退,他进,她退。
“你退什么!”傅修发现她的小动作,直接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两人又一次靠的非常之近。
“没..您气场太大,我倒着走路玩呢。”该死的,又被他握住手了,死变态,就知道吃她豆腐,眼下她私跑出来,底气不足,不想跟他硬来。何况,又是在御药房门口,萧鹤还在里面…
“倒着走…朕就知道你癖好有问题。说,为什么这么晚了单独到这里来,给朕好好解释解释..”
傅修握着她的一只手,与她眼神交际,不给曲婵一点走神的机会!
“这个..”曲婵揪着眉毛想了一下,突然又横了口气,甩开傅修的手,“你是我谁啊,我干嘛要跟你汇报。”想不出办法的时候,无理取闹貌似是掩饰过去的最好办法。
她的小心思一眼就被看穿,“我是你谁,你到现在还分不清?”他不满曲婵的做法,再次握住曲婵的手,这次,握的更紧。
“放开啦。”她挣脱不开,只能任他先握着。
“朕再问一次,朕是你什么人!”他的目光坚持,不懈追问。
“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说你是我老公,是我夫君?呵呵,我们又没拜堂又没登记,你要说什么啊!”曲婵说着,声音都大了几分。
傅修被她嘴里的新词略有糊涂的地方,但是还是很快接话,“朕是皇上,纳个妃子跟寻常百姓是不一样的道理,不需要民间的方式。而且,你跟朕早已破了那层关系,你是朕名符其实的女人。”他的口气,突然邪魅。
“你纳不纳妃子与我无关,发生过关系又怎么样,谁说发生关系了就一定要嫁给你。”她有些怒了,她又不是主动要跟他有关系的!
“哦?那你想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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