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我大明!天佑我大明!”昌立见昭仁公主答应继承宗主之位,数十载积压的一口气终可以舒缓,振臂高呼。随后跪行至昭仁公主面前,扶起公主说道:“公主,快快请起,后日便是继承大典,老臣思量多里,有策三篇献与公主。”
“慈睿再谢!”昭仁再行叩礼方才起身。
昌立从怀中掏出一块厚厚的锦布,:“此乃老臣依当下局势,思踱数日,得破子业,出太行、汇太子,定天下之计。老臣身为李子业本不该卖主求荣,但此人心胸狭隘,为人歹毒,当下破除其捧杀公主为要。为除李子业疑虑,老臣不可在公主账下议事,今日之见或为永别。”
“可将先生藏匿,奈何不见?”
“李子业诡计多端,其身边又有蝉子相佐,如知我在公主账下,定会另图诡计,则锦书必废。公主毋忧,我虽隐去,不误阅时局,献计策。如有变会有僧人前来。老臣不便久留,就此告别,严嘱左右勿泄露今日之事!”说完昌立转身预走。
“先生若有危难,如何寻你?”
“莫寻我,只会有僧人前来。”昌立如临大地,顾不上停下来讲完,前脚已出了门。
昭仁公主目送昌立出了寺庙,转身回到寮房,张开锦布,仔细研读起来,约莫半个时辰昭仁一直紧缩的眉头终于舒缓了许多,他从锦布中看到希望,看到与母亲兄长团聚的希望。
第二日,众领主从方圆百里赶来齐聚红庙山,明日共同推举昭仁公主为新宗主,但有一人却在请辞。
红庙山下一四方墅园,瓦房数十间,为一财主避暑之地,今借与李子业暂住。
墅园依山而建,后背为数十米绝崖,前一溪水流过,四周郁郁葱葱,内白莲教众徒进进出出正在为大典做准备,常婵子代表现宗主在园外迎接远道而来的领主。
而在正堂内,昌立正与李子业交谈,略有不欢。
“昌立兄,你我交往已逾十载,今日突然请辞,何为?子业若有不对之处,请斧正!”昌立惊讶说到。
“宗主,昨日不才已规劝昭仁公主继承宗主之位,已完成我与常婵子石正兄的约定。剩下的事全交给他了。”昌立躬着身子说到。
“汝乃我之臂膀,倘若弃我而去,让我如何是好?”李子业有些着急。
“宗主,怎敢言弃,我平生有一著书之愿,今常婵子石正兄经天纬地,足智多谋,堪比诸葛再世,我在此仅已是无用之人,还不如放我归茅庐著书。”昌立始终不敢抬头,生怕被看到他那紧张的脸。
“著书?我这墅园岂不是更好?”
“太过安逸,恐无了心境!另请宗主宽心,我所著之书,书,为求安邦兴国之策,待宗主大局已定,昌立定奉上所著,如此,今日所退是为后期所进!”
“倘若如此,甚慰。来人,取白银两千两银票来。”李子业吩咐亲信去取银票赠与昌立,接着又说到:
“此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临行请携带些银两,无需为衣食担忧,安心著书。寻得住处,还请差人告予踪迹。”
“谢宗主,昌立恭敬不如从命。就此告辞,请宗主保重”昌立说吧深深作揖告别。
说完,昌立接过银票,异议叠成小方块,放入袖中,转身退出正堂,在堂前天井与常婵子碰了一个照面。
昌立不愿与常婵子打招呼,仅是把手抬到脸前,尴尬的遮一遮面,拱拱手,算是打招呼。
常婵子并不知昌立此时已经请辞,他有要事禀报宗主,与昌立应和一下,便进了正堂。
“宗主,各路领主已经集结完毕,正在前厅等候。”常婵子,进入正堂禀报到。
“好!十六路圣教领主全部到来?
“对,不活一共来了,十五位,昭仁公主,正在弥勒寺准备继承大典。”
“这几日辛苦石正兄!”
“宗主,方才见昌立慌慌张张离开,不知为何事?”常婵子问到。
“昌立兄请辞著书,我已准。”李子业不慌不忙的说到。
“昌立兄竟有此志?闻所未闻。但在下有一虑,此人我大明举人,才华是我十倍,但因刚直不阿,未得赏识,今日一别,恐被别人所用。”常婵子说到。
“石正兄多虑了,昌立仅是寻一清净之地为圣教写出而已,况且他已收了银两,岂能有鸡鸣狗盗之事。”
“愿如宗主所言!领主们已等候多时,还请宗主从速。”
“昌立的事请放心,我已经派心腹盯住,走,当下还是各路领主要紧。石正兄请!”
在看昌立更是走的匆忙,草草收拾行李,直奔大门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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