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抒饶所有的套路都从书本或者电视上获取,所以她了看得出很多阴谋。
但谢抒显不同,他能看穿人心,看透事物的本质,这才是最可怕的!
谢抒饶之所以畏惧他,便是如此,他早早就看穿她了,他松手她才能有一线生机,才能成事。
他若不松手,她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想到此她悠悠地移开视线,现在谢抒显在她眼里就如同博士生导师一般的存在。
谢抒饶:“三哥,如果今晚沈从微不去表演,那不是这戏唱不下去了吗?”
谢抒显:“你终归还是有点儿用的,一个张清芷怎么可能满足你,你要寻找的,不是更强大的人吗?”
“......”谢抒饶虽然在他面前已经变成了小巫,“三哥,不如以后就叫我谢小巫吧!”
“我并不想变成谢大巫。”
“好吧!”她这时来了兴趣,跟导师交流的好时机,“这张颖儿莫不是有病?她一贵女,即使没有了连表哥,也可以有其他高门贵胄可以选择,为何如此执着?”
“张家之前是与豫王交好的,豫王谋反被灭门,张家一门属于文臣,勉强苟活,现在想尽快找到依附。”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如此迫切,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应该理解他们,毕竟你最近也很迫切。”
谢抒饶一脸黑线,用不着这样挤兑她吧,她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还用自己可爱的背背救了别人。
只是这连家庄在江湖的势力挺大,在朝中却是近两年才有合作,这也是借着谢家的东风,怎会得到张家青睐呢?
她抬眼看看谢抒显,连家庄与谢家的关系还不错,如今连家与沈家结亲,连家是财,沈家是武。
那颍州谢家又在这中间是什么作用?颍州谢三公子从小在各国游历经商,鲜少回颍州,但他把谢家生意做到遍布天下,名号天下第一,这样的人怎可能只是区区商人?
“三哥,张家二小姐是否值得交往?”
谢抒显瞥了她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看来是可以用,“好!”
“今天你这样费劲心思,又故技重施的做了多少事?”
“也没啥,不小心伤了张家二小姐,然后救了沈家小姐。”
“简明扼要。”
“我一不是怕污了谢三哥耳朵吗?再说了,我做了什么,这连家庄处处都是你的眼线,会没有人告诉你?”
谢抒显闭目养神,“谢家二小姐,为人娇纵任性不明事理。
“干什么?这是我的人设?”
他不在说话,任由着谢抒饶揣摩他的想法,那就按照这个人设走吧!
谢抒饶回到院子时,夏天着急的在门口张望,一看到歪歪扭扭的走进来,赶紧去扶着。
“无名说你受了伤,你......哪里?”
夏天现在已经没有以前爱哭了,自从他们相遇后,基本就见她再哭过,此时她的眼睛红红的,但是没有眼泪流出来。
只是稳稳地扶着她,走到房间里,为她宽衣,让她趴在床上,按无名的说法,准备了凉水和冰块。
“我刚涂了药,你慢慢用布擦拭一下,看看有没有破皮,如果没有,就用冰块再给我敷一敷,这会儿我是疼的头皮发紧。”
“好,你别乱动,我且看看。”
夏天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身体,她知道她疼,尽量手轻一点,冰块放在她背上,她立刻放松了一些。
谢抒饶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桐笙今日可乖!”
“自是比你乖!”
“我今日着实是为了救人才受得伤。”
“嗯!”
“夏天,你莫不是生气了?”
“我只是有些心疼。小姐今天出去到底是怎么了?”
谢抒饶慢慢用胳膊撑起下巴,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张府小姐张颖儿,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有个妹妹,叫做张清芷。”
夏天:“你别乱动,听话!然后呢?”
谢抒饶:“我今天一进花园就遇到张颖儿在欺负张清芷,这说来也奇怪,我一看到她就觉得,我可以跟她成为朋友。”
夏天:“这张家二小姐跟你投机吗?”
谢抒饶:“自然!聊了聊,还真就聊到一起了,有时候缘分真奇妙。”
夏天:“这伤可是为了救她受的?”
谢抒饶摇摇头,继续说道:“今日是连表哥与沈家小姐沈从微定亲之日,那张颖儿不是一直对连家退亲之事耿耿于怀吗?以她的性子,又有铁花那样好的机会,她怎会不用。”
夏天:“今日有铁花表演?就跟村口老刘家的那样吗?”
谢抒饶:“对呀,你可记得每到冬天过年,老刘才会烧了废铁,给我们表演,那么冷的冬天他都是赤膊上阵!”
“是的是的,这种天气不适合吧,难道不会受伤?”
谢抒饶:“当然会!我去后花园时已听到不少抱怨之语”
“定是有人特意安排,不然谁会在这种天气,拼死表演这种技艺。”
“确实,这张颖儿与沈从微之前斗诗猜谜,沈从微略输一筹,便只能答应张颖儿一件事,此时张颖儿就提出要沈从微在铁花下献舞。”
“疯了吧,这种天气铁花落下灼了衣服......”夏天低头看她背上的伤痕,“莫不是为了救沈家小姐受得伤?”
“嗯!”
“他们那些高门贵女不知道这其中厉害,你还不清楚吗?老刘洒铁花时从不让我们靠太近,肖娃误入进去,穿着大棉袄都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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