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越走越觉得瘆得慌,更让人纳闷的是,刘罗玲电话也打不通。
就在我越走越没底时,终于看到了一个行人老者,穿着有些奇怪,一身八十年代中山装。
眼睛下意识在他那中山装上扫了扫,我这才道:“老人家,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个子小小的,浑身带伤的小女孩?”
老头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满是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丝表情。
只见他向后指了指,从始至终一句话不说。
然而,就接着,直勾勾盯着我。
见状,我有些纳闷一脸懵逼的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得道了声谢谢,然后硬着头皮再往里走。
“小伙子,小心有去无回!”
就在我都认定这老头不会说话时,身后那老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闻言,我回过头去看时,只见那人已经走得没一点影子了。
“莫名其妙。”
我被说得更紧张了,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良久后,我才看到一户不同于丧葬店的普通住户,不过在这发生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一家正开着门在办事的人家。
门口围着一群人,刚才听到的喧闹声就是从他家传来的。
老远一阵诡异的歌声传来,唢呐的声音尤为清晰,听着听着,我的脸色变了变。
这分明是哀乐啊.....
我凑近一看,果不其然,里面挂满了白布,里面黑压压的跪了一院子人,都是白衣白帽。
这是死了谁啊,这么大的阵仗。
我内心嘀咕着,下一秒,看到死者遗像的那一秒,我瞬间头皮发麻。
只见那正中央的黑白照上,正是前不久给我打电话的刘罗玲!
刘罗玲死了?
我一时半会儿有些搞不清状况,上前找了一个村民问道:
“这位老乡,这人死了多久了?”
那村民回过头看着我,一脸的警惕。
“你是谁?问这个干嘛?”
“我......”
我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于是便胡诌道:
“哦,我是一个收古董的,今天下午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你们这有古墓,说是挖出了好东西,叫我来收。”
男人依旧狐疑的看着我,转头跟其他几个村民嘀咕了几句,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是谁打电话叫你来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偷偷撇了一眼里面的那个遗像。
“就是……”
然就是我这一个小动作,也不知道村民怎么想的,一个大口袋直接就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去,什么情况!
我在里面拼命挣扎,就听见外面的村民喊道:
“这有个同伙,抓起来,一起埋了!”
“喂喂喂!你们听我解释啊!”
见势不妙,我急忙在麻袋里焦急的喊道。
“我跟这个女人不认识的,你们误会了!”
但外面的人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直接几个壮汉将我高高抬起。
然后没过多久后便重重的扔进了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我感觉自己的腰椎都快被摔断了,忍不住在麻袋里“哎呦”了几声。
“呦,你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连一群村野莽夫都打不过,让人给抓来了?”
听这声音,不就是刘罗玲吗!
这是没死,还是诈尸了?
心中思虑间,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麻袋里冒出头,看着旁边还躺着一道熟悉正喘气的身影。
显然是活人,正是刘罗玲。
看到她后,我气不打一处来,忍着痛挣扎着坐起来骂道: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能被抓到这!”
刘罗玲依旧同样姿势躺在哪里,半天不回答。
见状,我微微皱眉,却也没多想太多,摸到了一个棱角的地方,将捆着我的绳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给磨断了。
等从麻袋里挣脱出来的我,我这才有空仔细打量身边的刘罗玲。
而后,嘴角一抽。
这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孽,这简直比我惨多了!
此刻她正奄奄一息的靠在那里,眼睛半睁着,整个人身上全部是大朵大朵额黑色花,只不过这花和之前在李小娥身上的有所不同,她身上这个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再往下一看时,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刘罗玲的下半身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撕咬一般,从腰部往下全部是血肉模糊的样子,一双腿早就被啃食的只剩里面的森森白骨,此刻还粘连着衣物,不住的往外渗着血水,看起来残忍极了。
就在我看得震惊不已时,刘罗玲气若游丝的呻吟道:
“这个村子有问题,我的腿就是折在了这,你可要小心了。”
我:……
皱着眉看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头疼。
“不是你框我来的吗?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要干嘛。算了,你不是说有什么转身符吗?在哪?”
吐槽一句后,我懒得在和她废话,沉着脸直奔主题。
刘罗玲苦笑了一声,摇摇头讽刺道:
“周老板,我们讲究的可是礼尚往来,你这一点血都不出,就想从我这里空手套白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转生符在哪。”
我猛翻个白眼、。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很简单。”刘罗玲惨白着一张脸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凑上前去,就听她说道:
“让我从这里出去。”
“就这?”
我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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